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了,他不能让凌霄山庄绝后。
润玉正要回话,突然有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回身一看,是旭凤。“父亲,母亲,旭凤回来了。”
荼姚见着旭凤回来,也是一惊,而后立马走上前去,关切道:“旭儿,旭儿,你没什么事吧?可真是急死我了。”
“儿子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心了。”旭凤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去看荼姚那担忧万分的眼神。
太微亦走上前来关切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些日子你身在何处?”
而润玉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仿若是一个透明人,额头上的血缓缓滑落渐渐逼近下颚。
“儿子出门游历,遭人暗算,落下青峰崖,好在福大命大,没出什么大事。在外休养徘徊了几日,又一心追查凶手,便耽搁了好些时日,没想到竟惹得大家不得安宁,是儿子思虑不周,还望父亲母亲责罚。”旭凤万分愧疚的看着荼姚太微,都不好意思抬头去看他们。
竟然有人能暗算到他凌霄山庄二少庄主的头上,胆子真是大,实力也不容小觑,太微迫切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那你可知道是谁动的手?”
“那人蒙着面,武功不算高但擅长机关术,我一时不查这才着了她的道。不过我敢肯定此事与兄长无关,我已经有了些蛛丝马迹,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那人黑衣蒙面,不辨男女,武功不高,身形诡异,定然不是润玉。可若说头绪线索,旭凤这几日养伤期间都和锦觅腻在一处,着实没查出什么,可坦言自己什么头绪都没有,岂不显得自己无用。
机关术这三字一出,在场的其他三人心思各异。要知道这世间最擅长机关术的便是机关城宁家,三年前宁家举族被灭,也只有外嫁的宁荼姚免于一难,旭凤是她的儿子,机关术也不差,他还能被算计道,只能说明此人机关术在旭凤之上。
润玉不用猜也知道是穗禾动的手,她当是因爱生恨了吧,或者说,也是复仇之路的一步棋。
荼姚险些站不稳,她已经许久没有在外界听闻与机关术相关的东西了,强装的镇定还是落进了太微眼中。
太微心中犯怵,除了荼姚,竟还有人机关术在旭凤之上,难道三年前宁家大火之中还有漏网之鱼,看荼姚的模样又似乎并不知情。总之,不管真假,他一定要差个水落石出,不能留有后患。
也是旭凤提到了润玉,太微这才想起来润玉还在身边,额头还冒着血。
“你们兄弟二人能互相看中,互相照拂,我甚是欣慰。润玉,你回去包扎一下吧。”太微上前拍了拍润玉的肩头,又走到旭凤跟前,轻声道,“回来就好,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母亲日夜为你忧心,你要多安慰她才是。”
“儿子告退。”润玉说罢转身离去,这种父慈子孝,母爱子顺的场面从来都不属于他,他没必要自讨没趣。
“儿子知道。”旭凤笑道,走到荼姚身侧。
好一个爱护子女,宽厚大度的好父亲;好一个心疼妻子,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呀。还有这个体贴父母的好儿子。荼姚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分外感激与动容的瞧着太微,眼眶湿润:“红姑,你吩咐小厨房,去给二少庄主做些他最喜欢的吃食,这些天在外头,都瘦了一大圈了。”说着荼姚更是心疼的瞧着旭凤。
极目一片火红,凌霄花与凤凰花交相其间,红的艳丽夺目,零星几点翠绿不过点缀。
润玉踩着厚厚的红花道,穿过这一片火红,入目的便是蓊蓊郁郁的一片绿,一段青石小路在翠竹林蜿蜒深入,尽头之处便是他的居所——七政轩。
凌霄山庄处处装饰绿植都是外放张扬极尽显示自己的地位与身份,唯有润玉与其格格不入,不论是屋外花木还是屋内装饰,都分外清雅内敛,就如其人,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七政轩外是一处小院子,院子里养了好几盆昙花,一株高大的紫云木,蓝色的花开得正盛,树下一方石桌,两个石凳,棋盘就画在石桌上,他闲来无事便在院内练功,或是坐在树下品茗看书,与自己博弈,安安静静倒也乐得自在。
屋内陈设简单,不过一床一榻一柜一书桌一客桌而已,一盆君子兰搁在窗台开得正好。
润玉从橱柜中拿出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额头的伤口,而后坐在院内的蓝花楹树下下棋,他驯养的白色小鹿就卧在他的脚边,时不时蹭蹭他的衣角。
忽而,细碎的脚步声不急不缓的朝着七政轩的方向而来,原本极为放松的润玉警觉起来,眉头蹙起。
他的七政轩鲜有人踏足,也没人喜欢过来,是什么人竟然这般悄无声息的过来了。
典雅朴素的屋子,高过屋顶的紫云木,蓝色的花朵随风盈盈而下,落在树下的白衣公子身上,公子举止优雅,与世无双,脚边小鹿,乖巧可爱。
完美的好似一副画,此情此景,闷热的暑气都全然消散了。锦觅看着润玉的背影,无不感慨道:“奇景,奇景,就好像是仙人下凡一般。”
这声音前几日听过,润玉已然耳熟,可就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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