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唤他小名,轻声地哄,“一起去,好不好。”
话音才落地,又一阵攻势掀起,虞仲夜研磨时徐缓,抽插时急骤,在那腻滑穴壁间又顶弄了百十下,才将指腹松开。龟头小孔得到释放的瞬间,刑鸣顿感自己被一个大浪抛向了空中,他清楚感知到穴内的肉茎同时猛然一跳,听见一个动人的男人声音:“来了。”
刑鸣射在虞仲夜的小腹上,虞仲夜则射在他的体内,囤积多日的快感随炙热的体液一齐泄出,两人四肢交缠着着倒了下去。
通常刑鸣射得较早,从没有过与这个男人一同达到高潮的体验。不得不说,这快感既新奇又强烈,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密之感。穴内性器渐软,但高潮余韵犹在,刑鸣完全力竭,伏在虞仲夜的身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密贴连,一大股白浊的液体自臀缝中滑落,自大腿内侧流淌,他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抖,十来分钟都止不住。
虞仲夜一手拢着刑鸣汗湿大片的后背,一手拭掉他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他低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头皮,笑着问:“这么舒服?”
笑得浊声浊气的,显然也很满足。
刑鸣没力气回话,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虞仲夜抽身起来,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表,递给刑鸣。
一只浪琴古董表,10K包金,水晶表面,表带与表面因时光磨砺难免留下些许划痕,像一张垂垂老矣的脸。
刑鸣自床上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这只表,这表上的每一道划痕都与一段往事相关,早已烙刻在他记忆深处。这是他父亲的表。
刑鸣从虞仲夜手里接过那只古董表,眼睛突然一花,再抬脸看虞仲夜,这个男人被笼在一片雾气里。
虞仲夜抬手拍了拍刑鸣的后背,把他的上身带向自己怀里,安慰说,傻瓜,怎么哭了。
刑鸣牢牢攥着父亲的表,静静流干一行泪,又在虞仲夜怀里偎了半晌。心情平静一些,他转了转眼睛,就看见床头柜上还有另一只表。
德表界的佼楚,优雅谦逊的外观,骨子里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张扬霸气,比起古朴典雅的浪琴,显然更衬这个男人。
虞仲夜说,《东方视界》首播的应急预案是骆优安排导演录的,比起常见的现场观众镜头与后台准备工作,他带队街访,采集了一些与节目主题相关的辛辣回复,既有新意,也有意义。
“他比你有经验,也比你克制。”
刑鸣知道,虞仲夜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骆优。
“可今天大获好评的人,是我。”第一场大型新闻节目的直播却险被他人坐享其成,刑鸣难忍这种假惺惺的好意,也格外受不得批评,自己到底哪儿不如骆优了?
虞仲夜的手掌抚过刑鸣滑顺的背脊,停留在他的屁股上方。他摸了摸他尾椎的那截小骨头,笑着问:“尾巴翘天上去了?”
也不顾其数十万的身价,刑鸣自说自话地将骆优的那只朗格表拂在地上,而把刑宏留下的那只古董表给虞仲夜戴上。他自己也戴过这只表,但碍于皮肤略白腕子稍细,总难免缺失一种充满力度的美。
刑鸣盯着虞仲夜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贴脸上去,轻轻擦蹭虞仲夜的手背。他显得十分满意,这样的骨骼这样的肌肉很有魅力,配得上这只表。
虞仲夜一直看着他,一双眼睛像海一样深。
刑鸣没注意到这样的眼神,他紧紧扣着这只戴着腕表的手,贪婪地与之亲近。虞仲夜身上的气息令他一阵恍惚,高级男士香水的后调,方才肉搏鏖战的体液腥味,可能还有一种独独这个男人才有的体味,那种令舌尖微甜的醇厚酒香气,好年份的红酒似的。
他像只蜂,一头撞进这阵气味交织的陷阱里,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没蹭两三下,又被掀倒在床上。虞仲夜拉开刑鸣的腿,挺身而入。两人又做了一次,老狐狸在床上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能花样频出地折腾他,折腾很久。
一场肉搏战,换了三个体位,却没接一个吻。
下身遭遇粗暴侵犯,愈发渴求甜蜜的亲吻。刑鸣怀念虞仲夜湿暖的口腔,巴巴地盼着一个黏黏糊糊的吻。可每当他仰头索吻,都会被虞仲夜压着脑袋摁下去,像揿灭一只烟头那样,揿灭他的渴望。一次又一次。
重新回到床上的虞台长,剔除人性回归兽性,一下一下狠捣刑鸣的下身,同时又将他的脸死死摁在枕头里。
刑鸣濒临窒息,动不了又喊不出,眼泪涎水一股脑地流。枕头湿了一大片。
再次射精之后,虞仲夜自床上起来,披上睡袍,束上腰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
刑鸣气喘吁吁、半死不死地伏在床上,双腿早已闭合不拢,股间穴口似一张小嘴微微翕动,像婴孩吐奶似的,吐出股股白浊的液体。
雪白雪白的一片后背,那匹马已被洗褪大半,斑斑驳驳的样子,不但不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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