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之合作, 到时候写点儿软文宣传一下,说不定能大开销路,从此发家致富!”
这话半开玩笑,另外一半却很认真。
如此这般的美好畅想,在梁杉一个不甚赞同的眼神过后,谢小婉只得收敛。
她想了想,还是轻唤一声:“大当家的。”
“嗯?”
反手将那喷泉酒壶关掉,谢小婉动了动脑子,心觉有些不妥,只却仍是问道:“……就这么一直待在山寨里,做这一寨之主,究竟是不是出自你本心所愿?”
问罢之后,半晌都安静着。
突如其来的了无声息让谢小婉感到莫名不安。她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杉,双手老老实实地锁在身前,打成了结。
许时过去,梁杉这才稍稍偏头,轻轻地扫了她一眼。
“若非本心所愿,你却觉得这寨子里有哪一个能强迫了我不成?”这句话问得风轻云淡,却不容半分置疑。
梁杉他,很自信。
“……当然没有。”
闻言抿嘴,两手交仍是交叠身前。谢小婉敛眉低头,端的是一副温婉乖顺模样。
——当然没有人能,也没有人敢强迫梁杉做任何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
尽管伤着条腿,却是周身自带威仪,浑然天生。谢小婉并不很是怕他,然则有些时候,只要大当家的一发话,自己也会忍不住去听从照做。
她尚且如此,想来大多数更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
像你这样的人,就当真这么热衷于做个土匪头子,一辈子生活在时不时便可能被官府清剿的山寨里吗?
这里,就是你应得的归宿吗?
打死谢小婉都不肯相信。
……也罢,算了。
梁杉这般性格,是你越想知道些什么什么,他就越不肯告诉你什么。
这些天的事情过后,谢小婉越发觉自己算是看透了他,遇事只要这么想想,心中也便释然许多。她如此琢磨着,更下定决心日后再不跟这样别扭傲娇又强迫型人格的家伙一般见识。
哼,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
“不会的,才不会呢,”
心下想着一套,左摇右晃地把那酒壶中余下的水珠子空干,将其放回乌木盒里,嘴上又是另外一套。
只见谢小婉笑得灿烂谄媚,旋即开口:“我就是随口一问,你是老大,试问这寨中哪有人能强迫得了当家的你啊。你是如此的神圣不可侵犯,若是谁敢强逼于你,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
梁杉看了她一眼,继而轻缓地将目光瞥向侧边儿。
——你知道就好。
等谢小婉回到炊饭院,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才知道晡时已经过去大半儿……总觉着午饭才刚吃过不久,又到了该准备晚饭的时候。
——没关系,民以食为天,人就是为了吃吃吃才活在世上的嘛!
这一晚,她没有继续自己钟爱的面食总动员,也并未折腾些个大鱼大肉,只是拍了两根黄瓜,跟蒜末一起用醋汁凉拌,再用小香葱切末抓块豆腐。
两道凉菜,简简单单,一清二白。
中午摄够了油水的山匪们对此自然并无异议,饭桌上那些寻常琐事儿也就暂且不表。
值得一提的,是谢小婉那位恩公致远。
“婉娘……今儿个是你,亲自送饭来呀?”
乍见谢小婉出现在柴房门前,致远面上一喜,跃而起身,拍去了身侧浮尘杂草。笑嘻嘻道:“前些天都是那些个凶神恶煞的来给我们送饭,可吓人了。如今见着婉娘,当真赏心悦目。”
“致远兄可真会说话,”
只将手上食盒撂下,谢小婉笑问道:“这么多天认识下来,只道致远二字,我竟不晓得恩公你尊姓几何?”
寻常来讲,“致远”前头应该是带个姓氏的。
当然也不排除这位致远本就姓致,单名一个远。
“哪里有什么尊不尊姓的?我就叫致远,”只见他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洒脱一笑,因道:“当然喽,倘若你嫌不够亲切,也可以叫我阿远。我这个人从来不拘称呼,婉娘叫我什么都好。”
如此这般,谢小婉不由心想:致远兄这个人说话有趣,笑颜常驻,相处起来哪里都好,只是太自来熟……简直比我还自来熟,诸如此类时候,还真让人有点儿不好意思呢。
她想着,微笑过后,因拒绝道:“就叫致远兄吧,也不觉得见外。”
“好啊,没问题。”
致远点头,笑眼飞扬。
果然如他自己所说,名字这种东西,叫什么都无所谓。不过一个代号而已,致远并未在此等细节上纠缠许多,很快就开始跟谢小婉嘻嘻哈哈地开始聊些个其他。直至傍晚时分,本是前来为着送饭,最后却被“恩公”缠上说了许久话的谢小婉这才拎起食盒碗盘,踏着一牙儿微薄的月光,动身回炊饭院去。
“小婉,婉娘。”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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