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为梁杉这等美貌折服, 谢小婉脑袋里蹦出两句诗词,深觉拿来形容此情此景并不违和。
“?”
被盯着看的人抬了抬眼,斜望向她。
“困了就上来睡。”
啊?
上, 上来睡!
轻咳两声,谢小婉清了清嗓子, 矜持道:“这个嘛,俗话说得好, 男女授受不亲。你我既不授受,那就更不能亲, 否则有悖前人之训, 枉顾伦常,未免不好。”
诸如人伦纲常之类的问题,之于其他土匪来说, 或许有如粪土泥巴,不值一提。
只是换了梁杉这处,却能与他讲通道理。
该腼腆还是要腼腆的,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纯情少女, 哪能说跟土匪同床就同床?
即便这个土匪是美到令人窒息,道德品质还颇有保障的大当家也不成。
原则问题,不容违反!
“怎么了,怕什么?”
收回眼神儿,略略低头,梁杉既轻且慢地启唇问道:“怕我对你行之不轨?”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说出话来也是删繁就简。
这话听在谢小婉耳朵里,却是没得心魂一震。
不!!!
她双臂交叉按在床边,言真意切道:“怎么可能呢?大当家的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我又何必有这些无谓担心?只是……只是我怕自己睡相太差,夜间打扰得你也休息不好,那我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倘若梁杉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如此拒绝自己了。
他于是果断道:“我不怕。”
“……”
谢小婉正要再说,却被梁杉斩钉截铁,毫不迟疑的三个字浇灭了由头。
他再次抬眼:“上来吧。”
“这,这,这个……”
“怎么了,还怕什么?”
“嗯……”
心中正编排着,侧目却对上那双沉静似水的眼。
一咬牙,一跺脚,鬼使神差地,谢小婉索性蹦上床道:“有什么好怕的,别人想跟这么好看的人睡一觉还找不着机会呢。来,往里边点儿!”
其实只要谢小婉存心反抗,谁也别想强迫着她与之同床共枕。莫说只梁杉这两眼一睁一闭,一垂一抬,便是菜刀架在脖子上,她还有个以死相抗。
躺在梁杉身边,侧耳听他起起伏伏均匀的呼吸声。
谢小婉不大愿意承认——就这么同他一张床上挤着,自己这心情竟然还挺愉悦的嘞!
……
第二天,日出时分。初出红日挂在东边,看不清全貌,却将第一缕阳光破空送来。
有赖床习惯的谢小婉起得比梁杉还早。
——当然,我们并不排除大当家有意装睡的可能性!
“啊,居然没醒……”
下床后随手掖了掖被子,谢小婉悄悄嘀咕:“也不知道我昨晚抢被子了没有,我从小就抢我妈被子。”
换好衣裳,洗了把脸,头发松松垮垮地绾了个鬏挂在脑后。站在窗边,听外头行人低语,时不时地,便有两嗓子叫卖声划过晨间宁寂,被凉风捎带上来。
清晨的街坊过道,是安静与喧闹的混沌综合体。
于是乎,谢小婉早起的第一个念头,当然是下楼买两屉小笼包子当早点吃啦!
“大当家的,可不能怪我偷你钱啊……我这是不忍心吵醒你,不舍得看你挨饿,这才管你借上两个银子下楼买小笼包给你吃的!”
“我这可是关心你,为你好的事情,怎么能算偷呢?”
自欺欺人地从梁杉外衣口袋里“借”了几文碎银,谢小婉猫腰开门。
等到闪身出去,嘎吱嘎啦地再将客栈木门带上,她这才足下生风,一溜烟儿地跑下楼去,直奔不远处那热气蒸腾的包子摊。
“俺家包子,皮儿薄馅大!”
时候尚早,光顾的客人不多,小贩招呼起谢小婉来就分外热情。直接掰开一只白白胖胖粉糖三角递给她看。
发面外皮松软细腻,内里满满当当盛了一汪红糖,甜蜜诱人的深红色馅料眼看着即将溢流满手。
古法红糖香味独特,半化不化地包在面皮里,更层层次次都是绝妙口感。
——梁杉肯定爱吃!
“来来来,来两个糖的!”
“小笼素包也来两屉,那边点红点儿的是肉的吧,肉的要一屉就好。”
反正是拿梁杉的钱,能多买就多买,多多益善。
虽然说的是借,可他难道还真的让她还钱不成?
这么一想,谢小婉当然控制不住自己买买买的双手,最终花光了钱,拎着三笼包子,两个糖三角,四颗茶叶蛋满载而归。
路程不远,她很快走到客栈楼下。
正待上去,迎面走来一个粗布包头,眉清目秀,满脸却是布满纹理,肉眼可见风霜的女人。
诶……好熟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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