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稚才上完网课,阮芷忽然过来了, 说了一会儿修行的事,她才忍不住问:“他们会把整个天塔门封了吗?”
原来她来是为了打听这个。
安稚老实地回答她:“我也不知道。”
阮芷忧心忡忡,“其实天塔门原本就是九碧的大派, 当年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作风朴素踏实,自从蔓虞接手后,地方大了, 弟子多了不少,门派上下才一天天变成现在这种风气。”
阮芷诚恳地望着安稚。
“让出强占的土地,缩小规模,遣散弟子,都是理所应当,我们只求能留着天塔门,别让它就此没了。”
她满眼都是恳求的神色,好像安稚就是那个能决定天塔门命运的人一样。
安稚赶紧声明:“这种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两个人正在说着,安稚一眼看见南沉从外面路过。
安稚吓了一跳:他怎么会一个人在到处乱跑?
安稚嗖地蹦起来,冲出门一把把他揪住,“师父,你要去哪?怎么不叫冉野他们陪你去?”
南沉无辜地说:“我只不过出来看看,正要回房。”
他又走反了,幸好发现得及时。
安稚把他抓进来,放在椅子上固定住,免得他又不见了。
阮芷站起来跟南沉施礼,安稚帮她把她打听天塔门的事跟南沉复述了一遍。
阮芷知道,看起来新的九碧王对南沉很看重,关于天塔门今后的命运,南沉的想法肯定很关键。
阮芷搜肠刮肚地选着措辞,努力想说服他。
“南沉师父,天塔门是九碧的大派,以从眼根入手修行闻名,要是没了,十分可惜,”她说,“众所周知,从眼根入手修行,是全乾旋最快捷方便的法门……”
南沉立刻“嗯?”了一声。
阮芷停住了,疑惑地看着他,满脸都是——“我说错了吗?”
南沉冷着脸正色道:“众所周知,我们玄苍的以心入道,才是最简便快捷的法门。”
阮芷刚刚还满脸恳求的神色,听到南沉的话,却直了直腰背,严肃起来。
“若论扎实,也许是比不过玄苍的以心入道,但是说起简便易学,哪种法门能比得过我们的以眼根色相入道?”
南沉的声音冷冰冰的,“简便易学?请问贵派弟子都是多久聚元?多久升到五阶?”
阮芷的脸都涨红了,他们天塔门的聚元速度确实不及七凉山的十日聚元。
她却还在坚持,“那是他们教得不好,学得不好,并不是这种法门不好……”
他俩滔滔不绝,唇枪舌剑,谁都不让着谁。
安稚在旁边目瞪口呆:他俩这是突然吵起来了?
这是不同流派的修炼法门之争。
阮芷一心给九碧的法门说话,完全忘了对方是个掌门,说不定还能决定整个天塔门的前途命运和生死。
南沉一涉及到修行的事就一丝不苟,措辞更是毫不客气,心中也根本不觉得要稍微客气一下,让着别派的人,或者让着女孩子。
安稚:“……”
辩了半天,阮芷口齿清晰,有条不紊,南沉还是不能占上风,一眼瞥到安稚,忽然说:“安稚,跟她说说,你以心入道,是多久练到八阶的。”
安稚:啊?
没想到南沉师父为了辩赢人家这么赖皮。
安稚是光速升阶没错,可是肯定不能说都是因为用了以心入道的法门的缘故。
“我那个……确实很快,很快。”安稚站起来,“我想起有事要找熊七,你们慢慢聊。”
她飞快地出门溜了,把战场留给那两个修行成痴的疯子。
熊七和冉野都不在客房里,大概是一起到外面玩去了,安稚一个人百无聊赖。
符渊住的客房的门锁着,他已经好几天都没回天塔门了。
安稚倒是不太担心。因为他虽然没回来,却一直都有消息传回来。
尺衡一死,树倒猢狲散,只有南边诸岛上驻扎着尺衡家族的亲信乌蹄军,由他叔叔带着,顽抗了几天,后来指挥的将领逐个阵亡后,也纷纷地降了。
修落在神鹿岛顺当地举行了登基大典。
按理说事情早就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他还在忙什么。
安稚在天塔门里逛了一圈,刚要出门去玩玩,就觉得怀中有东西隐隐发烫。
摸出来一看,是央漓给的那颗小红石子。
原本淡红色半透明的小石子现在通体纯红,一阵一阵地发着红光。
是央漓在召唤她。
安稚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那颗小石子就像一个正在振铃的手机,等着安稚的回应。
安稚很怕央漓一会儿就失去耐心,把电话挂了,着急上火地看了一圈,忽然发现一个眼熟的天塔门弟子。
安稚上去把他抓住,“你能帮我送个信给南沉师父吗?”
“当然行!”那弟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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