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来只小乌龟的疯狂冲动,只点了个米粒大的小点。
这样下次再见到央漓时,只要查查他身上有没有这个记号,就能知道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筹谋了好久的计划终于搞定。
安稚安心地上床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符渊仍然不在,安稚带着冉野他们几个一起意气风发地去了比武场。
她一到,就引起一阵明显的骚动。
不只是因为她昨天完胜那么多高阶弟子,更是因为安稚今天特地从玲珑匣的行李中挖出一件衣服换上了——
那件会变幻颜色的羽霓裙。
现在是上午,羽霓裙是早晨朝霞的颜色,在黄橘粉紫间缓缓变化,安稚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颜色就漾起层层叠叠的轻波,美到惊人。
来看比武的各门派弟子全看傻了,根本没人再注意台上在干什么。
“这是羽霓裙吗?”
“美成这样,绝对是传说中的羽霓裙。”
可是所有人此时心中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如果安稚身上穿的是羽霓裙,那天塔门掌门蔓虞身上穿的那件是什么?
有真的在这里一比,蔓虞的衣服立刻显出了粗糙拙劣。
谁真谁假,一望而知。
凉蓬下,其他门派的掌门都在偷瞄蔓虞身上的裙子,谁都不敢说话。
蔓虞这次开天塔会武,特地穿了条绝品裙子,原本风头无两,谁料到被一个七凉山的弟子一巴掌拍到谷底。
蔓虞也看见安稚身上的衣服了。
安稚一来,蔓虞看清她身上穿的是什么时,就好像被重锤猛锤了一记。
是她心心念念想要,想了这么多年的羽霓裙。
这件全乾旋唯一一条的孤品羽霓裙,是灵鹤族大匠师做的,当年制成时他曾给人看过,无数人描述过它有多美,蔓虞现在却觉得,描述得根本不及亲眼看到的万分之一。
蔓虞心中一阵扭搅。
据说羽霓裙现在在玄苍一个族长手里,蔓虞心想,南沉向来都是和玄苍那帮人混在一起,想来是他要来羽霓裙,送给了他心爱的小徒弟。
蔓虞瞥了眼自己身上的那条裙子。
这是为了这次天塔会武,专程召集了九碧最有名的裁缝们做成的,他们再三保证,做出来的这条裙子和真品像得十足十,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蔓虞死死攥着座椅扶手,气得发抖:这叫像得十足十?这叫分不出真假?
她这时候继续坐着也不是,站起来回去换衣服也不是,脸上挂不住,红白青紫地转了好几次颜色。
安稚遥遥地瞥了一眼蔓虞的表情,心中好笑。
穿这件衣服,就是安心想跟这个喜欢玩霸凌的人过不去。
安稚心想:教你个词,这就叫做“撞衫”。
而且还是A货撞上了正品的撞衫。
安稚以前穿符渊送的那些奇葩衣服,每一次都万众瞩目,每一次都很尴尬,这是头一回,真正体会到穿着全场瞩目的绝品漂亮衣服的乐趣。
有好看的衣服加持,安稚的心情好,比武也比得特别顺畅,把其他门派一干高阶弟子打得落花流水。
比了一天,到傍晚的时候,安稚的成绩已经在精英组里高居榜首。
只剩下最后一场与榜二的决战,如果安稚赢了,就是这次精英会武的第一。
榜二是一个天塔门弟子,据说一直在潜心修行,难得出来,那弟子的比武特地集中排在昨天,那时安稚在外面逛街,根本没有看到。
上台之前,冉野他们几个还在嘱咐:“不用勉强,要是真打不过就认输,没什么丢脸的。”
安稚点点头,上了比武的高台。
落日半沉,霞光满天,安稚身上的羽霓裙跟着变幻成了晚霞的颜色,一层层晕染着,在晚风中徐徐扬起,与天上的云朵交相辉映。
台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跟着上来的是一个天塔门的女弟子。
她个子高挑,秀美沉静,举止端庄,和整个天塔门浮夸的做派不太一样。
她一上来,台下就有不少人都认出她来了。
“这个就是他们天塔门的阮芷吧?”
“阮芷?是上次会武拿了魁首的那个?”
“难得看见她出来一次,据说她好像已经练到九阶了?”
这个阮芷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已经练到了九阶,在乾旋算是非常难得。
安稚与她互相行过礼,后退几步,就打算开打。
阮芷没有吆喝招数的习惯,干净利落地掐好诀,几道耀眼的白光就朝安稚送了过来,流星一样,眨眼即到。
安稚用心应付,依旧是用她的破空隆。
两人招数相交,一声闷响,白光与破空隆一起湮灭了。
这个阮芷的功夫和前面那些高阶弟子轻浮花哨的风格很不同,非常扎实,安稚立刻不敢轻敌。
对面的阮芷也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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