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打算,听闻此次事件惹得皇上震怒不已,扬言势必要将流落在民间的四皇子接回宫内。”
有人疑惑不解:“这韶贞皇后此番举动究竟寓意何为?皇上总归虎毒不食子,放着宫内的好日子不过,非要把皇子送出来受苦?想必此事并不简单吧?”
那人嗤笑:“当年喻家犯下滔天罪行株连九族,韶贞皇后便是怀着皇子逃过一劫,她定然以为四皇子未来无母族所依,若是留在宫内谁敢保证便能活过襁褓?倒不如送出宫去安逸生活,如此想来,韶贞皇后当真是为其子做尽打算,可惜啊,如今事态暴露,当年涉及到此事之人,定无一能逃脱喽。”
“此事还能有谁涉及得到?顶多便是些宫女罢。”
“宫女?”那人故意放虚声音道:“我告诉你,不止是宫女,你可知当年京中神医常太医?传闻他医术精湛能起死回生,并且深得皇后信任,当年为韶贞皇后诊断接生的便是他,但两年前这常太医旧疾复发,举家离京现下不知去向,皇上此次下旨,其中便有一条是将常家满门抄斩!可见皇帝怒,不可言啊。”
听到此,其余几人皆是唏嘘不已,摇头叹息此事太过荒诞。
常之茸呆愣的坐在木椅上,耳边听闻的好似是不相识的事情,她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手边的茶水与桌上的几道菜肴再未动过。
车夫换了马匹,便瞧见常之茸目光呆滞的坐在茶楼内,见到他来,仿若才回神。
常之茸直接起身,嗓音沙哑:“走罢,继续赶路。”
车夫见此一愣,他还以为要劝诫一番常之茸才肯走,没想到她现下这般懂事配合,忙点头回身扶着常之茸上了马车,继续前行。
又五日后,马车以行进最快的速度逐渐抵达了京郊,这一路走来除了必要的进食用水换马匹,其余的时间皆是在马车上度过,马车内常之茸并不知晓过了几天几夜,只是看着周遭的环境,慢慢熟悉了起来,她便知道快要到京城了。
上一世常之茸在回京的路上并不敢置信那些百姓口中之事,听闻了那些传言后便用尽办法的想回霖县,然而都没有成功,直到她抵达了御史大夫杨府后,从杨大人及杨夫人口中得知,皇上是真的下旨要将常家满门抄斩,而自己常家独女的身份,已早在两年前被常苍舟一纸家书断绝父女关系,并将常之茸逐出常家,遂做由杨府义女才得此逃过死劫。
那时的常之茸哪里肯接受这样的事实呢,在杨府哭着闹着便要回霖县去寻爹娘,杨大人无法,便将她交由杨夫人开导,那哪里是开导?杨夫人直接将她关在房间内三日,每日给些吃食便不许她与任何人接触,直至常之茸不再哭闹,才将人放出来。
而这还算是初来乍到的优待吧,常之茸在杨府生活了数十日,与下人关系处的极好,那时她已强迫自己安稳心态接受现实,她想若是能在杨府生活下去,日后必会报答杨大人与杨夫人的养育之恩,然而三个月后正月刚过,常之茸惨遭杨盈毁容,杨府内的人便都开始远离她了,她们在杨府的杂役房内置了张木板床,便让常之茸睡在此处,再往后,便是无尽的嘲讽与欺压。
想到曾经发生的这些事情,常之茸知道若是去了杨府,面临她的依然是这些糟粕的人心罢了,她又怎么能再度踏上这条不归路呢?
马车行驶到京郊城外,已然能远远地看到京城那高耸魏然的城门,常之茸敲了敲车门,扬声说道:“车夫大哥,我有些想如厕,可否就近停下片刻?”
闻言车夫立即勒住马匹,为常之茸打开了车门,笑道:“您且快去,眼看今日马上便能入京了。”
车夫毫无警惕之心,因这几日来,常之茸异常听话安稳,好似与第一日非同一人,她亦经常在路上以如厕为由让车夫停留片刻,让车夫逐渐习惯了她这些小的日常作息。
常之茸点头,走进了一旁的林子深处,她寻了一处较高的草丛,蹲下身后回头望着车夫的一举一动,车夫并未盯着她的方向,转而拿着水壶去给马匹喂水,这个角度刚好是背对着常之茸的方向。
见状常之茸立即起身,掉头便跑向这片树林更深处的地方,片刻功夫便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
常之茸身上还是那套在霖县过生辰时来不及换下的红裙与夹袄,她不敢停歇步伐,在树林中不断的奔跑,她知道只需半柱香的时间车夫必定会来寻她,她要尽量跑出这片范围,且她是往京城的方向跑的,若是车夫寻她定以为她会往反方向逃。
常之茸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气喘吁吁,步伐逐渐虚浮,双腿打颤,直至跑到城门脚下才缓了口气。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入城排队
分卷阅读22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