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顾不得脏污,头直接靠在身后的短梁上,胸膛起伏,心里《清净经》已经起了第三遍头。
可绮思到底已经生了,只听见梁下水声咕唧,钱梦秋遮遮掩掩地问了句“你怎如此熟练”,许玉笙的声音就低了下来,只依稀听到了“姐姐”、“做梦”几字,过了一会儿,动静便愈发大了,花旦的吟哦也拖得细长,比方才戏台上的长腔还要动人万分。
“不,梦姐别把裙子揭开,那话儿丑陋,莫……呃……莫脏了梦姐的眼……啊!”
“......”
“唔!”
这声低喘却是来自自己,衍虚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心神涣散,竟然连衣物被除去都未发现。此刻男根暴露,顶端的前精渗出,在黑暗中熠熠泛着水光。
兔妖不知何时已经在他腿中转过身来,正低着头,只拿头顶小小发旋对着他。
“不……”他猜到桂圆要做什么,脑中嗡然,险些喊出声来,却在下一瞬,牵筋缩脉,修长的脖颈高昂,下颔处青筋暴起,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小兔儿竟就这般含住了龟头。
不,不该如此,不该是现在……钱许二人还在下面,侍从也不知道还能拖马少爷到几时……太草率……太轻浮……太......不行了!
“呃……”
透明的液体溅出,小舌儿适时地凹起,像是小碗一般接住,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那柔软的舌头绕着伞面转过一圈,将表面的黏液舔尽,随后便姗姗离去。
桂圆收回舌头,抬起头看着他时,单薄背脊拱起一下,又归平。
衍虚的喉结不由自主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
他不敢想象她方才咽下了什么。
若是在现世,他还能安慰自己,交合乃是为了治病。
可是在这里……
他们都是凡人之躯,他想不出与桂圆无媒媾合的理由。
停下就很好,停下他的良心才好受些,停下......
衍虚压抑着空虚的喘息,小人儿舔舔嘴唇,将方才一直垫在精囊下取暖的小手伸了上去,上上下下打起了桩子——用嘴动作大了会出声音,她打算前面先用手,等出水了再用舌头擦干净。
不......
舌根滚烫,衍虚不知道她心里打算,却也足够心旌摇曳。
左眼是太上神君,右眼是地狱诸相,道佛有别,他此刻却入了欢喜天①。
但灵魂悬于浮世,生死之间,他被一劈为二,一半于性欲欢爱中煎熬,一半于半梦半醒间围观。
围观这被明暗分割出的两场春事。
“唔……梦姐……地上凉,来梅香的腿上,让梅香做你的软凳吧......”
“我这样坐着便好......你......你何时能好?”
“不知道......那春药霸道,我这势峰火烧也似,两头煎熬,憋在中间不上不下......嗯~”
不知发生了什么,钱梦秋一声低呼,十分惊异的模样,“这肉柱怎还会往外喷水?......黏啾啾的,好生腥气。”
“这是精水......姐姐且等等,这是引子,有了这个,后面的,后面的......很快......梦姐,求你,让梅香做你的软凳吧!把这孽根夹着,我也好......泄得快些......”
胡说八道。
耿直的兔儿一壁努力、一壁倾听、一壁摇头,心里把这信口雌黄的戏子好生啐了一口——大人也会喷这“精水”,但从来都没有什么“很快”的说法,反倒每次都要过了好久,才会有那“后面的”出来呢。瞧——
又有水滴落到手上,热滚滚烫丝丝,她一一舐去,砸吧砸吧,也并不觉得腥气,反倒因为是大人的私密之物,叫她好生欢喜。
也许是因为大人已经接近辟谷了?
她猜测,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
所以大人的“精水”才会没有那生臭味。
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大人的那里才没有毛——自己的下面都有呢。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遗憾了——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兔子的时候,听到过路边的妇人指着野兔教自己的娃娃,说雌兔舔了雄兔的毛,就会怀上兔宝宝。现在,自己算是雌兔,但是大人却不能算是雄兔,而且大人也没有毛......头发算么?
她此刻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极寒之体,妊娠几乎可以说是难于登天,也半自迫地忘了大人仍不知道自己的喜欢,更不去想那还岌岌可危、毫无着落的性命,被自己天真的“窝一山洞小兔子”的想法逗得开怀。
想法兀自发散着,右手一个不留神,指甲掐得用力了些,桂圆就听见大人一声性感的低喘,她以为这代表喜欢,高兴得紧,又掐了几下,脸上就被“汩汩”喷了好多“精水”。
“唔......”
大人射得太高,她舌头够不到。桂圆双手收了回来,想刮干净脸上的液体,却被大人捏着臀儿,径直抱到腿上。
“抱紧我。”
“闭上眼睛。”
没有确认桂圆是否照做,衍虚将她的头按进颈窝,垂眸,手掌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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