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清光点点头,筑彬华不想自己去看他一是怕她难受,二是作为一直以来就很强大的父亲的尊严。公司后面的事情也都交给二把手处理,没麻烦到她半分。
父女俩都是骄傲的人,也想让对方为自己骄傲,所以筑清光当年高考才会这么努力考上名校。
她吸吸鼻子,趁着还在床上就开始狂吹枕边风:“顾漾舟,其实我这几年也过得不好,从大学转校区就很难受。”
天天吃喝玩乐没人管着,期末忙着抱佛脚求教授,免不了挂科重考,当然难受。
“后来毕业工作了我就特别想你。”
仅仅在逢年过节筑彬华谈论到他的时候会有这么点想念,还有留下烂摊子不会解决时。
筑清光说这些虽然是为了骗他,本质上却也只是想减轻自己的歉疚感,她为她的薄情、娇纵、害怕和只会逃避找了面以后悔为名的屏障。
反正顾漾舟什么都信,就算不信,他也不会揭穿。
...
她零零碎碎说了一大堆洗白自己的话,口干舌燥后戳戳顾漾舟的大腿:“你能不能别抵着我了?”
穿着裤子的触觉都这么明显,筑清光怕被他摁在床上又来一回。
顾漾舟侧过身,不回答。没办法,他对她的欲望一直以来就很强。
藏不住,现在也不想藏。
“你来安清干嘛的?”
“送检。”之前的跨省贩毒案还没完,他调回国内刑侦大队部门的最后一个案子。
筑清光实则没怎么听懂,哦了一声:“那还去那里吗?那个缅甸还是老挝的地方。”
“应该不用去了。”
在遇见筑清光那天晚上起,他就打了转队的报告书。缉毒警有多危险,更危险的是身边人,他们比谁都清楚。
床头柜他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筑清光猜到可能是工作,抱怨:“你们这些单位怎么回事啊?真把你当公仆了嘛!哪有让一个伤患者一个月没到就开始工作的,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头,把电话接起,边走到衣柜前帮她拿出衣服。
李青伟的号码,那边却是谭棠在说话:“顾Sir,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酒店?安清市的局副也来了,南港那边还调了警力过来。上头怀疑这案子和在境外的秃鹫有关,还得你和之前一起在那执行任务的邓Sir收尾。”
顾漾舟拿出一件衬衫丢过去:“邓碌腿好了?”
谭棠笑了一声:“害,你都能出院了,他那点小伤还敢叫唤嘛!昨晚上你没和大家一起回酒店......是自己订了房还是在朋友那啊?”
他没答,皱着眉淡声说:“二十分钟后我会到局里。”
挂断电话,抬眼看向床上的人。
筑清光靠在床头盯着他,嘟囔一句:“你没换衣服,你同事会知道的。”
“知道什么?”
“......”
知道你在女朋友家睡了一觉。不!是和女朋友睡了一觉。
筑清光没好意思说出口,当着他的面套上衬衫,伸手要他抱:“要去刷牙。”
顾漾舟俯身把人搂着,放在洗手台上,给她挤了牙膏:“张嘴。”
“你不是说二十分钟要回局里嘛。”她含糊着把牙膏含进去,“你去吧,我寄己可以!”
“嗯,晚上一起吃饭。”
想时时刻刻粘着她的心昭然若揭,顾漾舟总是把自己的热情和爱意表现得显而易见。
明明对待筑清光这种人,欲擒故纵是最容易得手的办法,可他偏不。直来直去,没有任何诡计。
筑清光小腿晃着踢踢他的膝盖:“哎,受伤了还这么忙,警局就没有长一点的假期吗?
顾漾舟低声,脱口而出:“婚假长......点。”
说完,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筑清光跳下来,权当没听见似的朝他摆摆手:“上班去吧,晚上见!”
他没再耽搁,顺手提了门口的垃圾下楼。
又想起刚刚没经过大脑思考就顺嘴说的话,婚假......仿佛在暗示她什么。
筑清光这样三分钟热度、无条件选择自由的人,能待在他身边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捆绑她结婚。如果说董琴让她从高二过后就觉得真爱是个笑话,那更不用说结婚。
记得中学时代他们经过南港市民政局那条路口,筑清光那个时候就对婚姻没什么向往,她的原话是:“两个人无可奈何组成一个家庭,顺其自然生子老去,这样的生活简直是人间地狱!”
她会不会又觉得有压力了,会不会又跑远。
顾漾舟坐在副驾驶上,望着指间那根未点燃的烟发了很久的呆。直到一旁的邓碌拿着几张照片,把任务计划讲完后推推他:“听清了吗?”
他侧头,收起烟:“知道了,帽子给我。”
这个案子以卖烟草产品为噱头,一路从西南地区向东南方向移动,大批毒品走私犯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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