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身下被刺激得崩溃不已,修缘在莲花生的不住顶弄中,滑下泪来。
“还有工夫想其他事?”教主俯下身来,冰冷的黄金面具贴住小和尚细嫩脖颈,似乎要将他颈上割出血来,修缘恍惚间看到莲花生手上拿了三根银针,再一晃神,却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十下抽插,处处撞在他的敏感处,修缘腿绷直了,神思混乱,只得低声道:
“我要死了……”
莲花生一入一出,那内壁臣服般黏着他不愿离去,被吸吮到极处,前端酥麻不已,恨不得立刻就射在里面,他也并不好过,便强忍着扯紧了修缘下身的蚕丝,道:
“我再将它裹一道,让你死得更快些,可好不好?”
因这层刺激,修缘下身抽搐更甚,绵绵密密的快感将他纠缠得欲仙欲死,只得用双腿死死夹住身上人的腰,一边无声磨蹭,渴望他再插深一些,一边无意识便要去解那千年蚕丝。
“让我出来,求你……”
莲花生似乎不为所动,那巨物又抽插两下,便一路后退,擦到内壁,只留下一阵痉挛,顶端重又在穴口处画圈,欲入不入。
修缘想起黄岐的话,说须得教主在他体内释放,再去了千年蚕丝,他才得暂时解脱。
“不,别走。”求生成了修缘被情欲折磨崩溃不堪的借口,他扶着莲花生的巨物,现下是臀缝挨蹭,片刻后又用穴口含吞吸嘬,那禁地仿佛十分委屈,绯红一片,期期艾艾地缠着教主的湿亮龟头,一咬一吞,再也不愿放开:
“进来,求你进来。”
“要我进来做什么?”教主声音听上去冷冷淡淡的,并无丝毫情欲。
修缘闭上眼,头埋进自己枕在身下的长袍里,含糊答道:
“弄在我里面。”
莲花生得这一句,见那小穴早被蹂躏到红透烂熟,不禁心下一动,又挺身狠狠插入,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修缘“啊”了一句,随着一股滚烫阳精注入,前方的蚕丝也被人轻轻解开,他不受控制般扭动着腰哆嗦颤抖着射了个干干净净,随即晕死在教主身下。
修缘在一张小榻上醒来,环顾四周,天光大亮,并且有鸟啼蝉鸣,心下有数,他已经彻底离开密道,只是不知这里又是何处。
他慢慢爬起来,身上已经换了干净衣裳,□也很清爽,明显有人给他清理过。因为刚跟莲花生做了那等亲密事,他体内的情毒被压制住,不仅行走自如,而且内心也不像之前那般郁结,如百爪挠心。
修缘站起身,走到书架旁。这间房相当大,一半被厚重帘幕遮住了,看不到前面究竟是怎样光景。不过书架边就是一扇木窗,外头只见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倒也十分别致。
他脑中灵光乍现,想起《明澜经》,见四下无人,便大起胆子,转身在书架上翻找。
都是一些机关布置的秘门,在旁人看来可能珍贵无比,于修缘却是百无一用,他只得转到桌边,去翻莲花生最近读过的书。才翻到一半,便甩袖子走远了。原来那教主最近潜心研习春宫之道,桌上居然又是教人交欢的不堪范本,不仅姿势各异,且神情动作之纤毫毕现,更甚于厢房内的龙凤春塌。
更有一张,那上位者伏在和尚背上,一边动作不止,一边自股缝至肩背,细细抚摸,观察入微,仿佛那上头有什么稀世珍宝,修缘生怕污了眼,便将东西收好,不再看下去。
“身上好了?”
修缘回头一看,居然是黄岐,这天一教中,他最畏惧恼火的便是这人,教主倒在其次。
“怎么,一脸恨我入骨的模样,难道尊上弄得你不舒服?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怪我给你裹蚕丝,上玉势,受了许多罪。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你如今便死了,哪里能像昨日那般销魂快活。”
小和尚有理说不清,只得闭口不言。
“逍遥王,你话太多了。”
修缘循着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来者穿了一件云锦长袍,身姿绰约,脸上依旧一顶冰冷冷的黄金面具,不是莲花生是谁。
那黄岐显然也不知他这么快就到,一惊之下,立刻转身跪下,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脸上表情极其苦恼后悔,显然是刚才调笑修缘的时候失言,怕教主怪罪责罚。
莲花生朝他挥手,声音却相当冷硬:
“本座的事,也是你闲来议论的?下去领三十鞭,降为十二暗卫之首。”
黄岐似乎大松一口气,跪拜领罚后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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