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练假把式,您倒是来真格的呀。”俞桃躲开他的偷袭,暗暗翻了个白眼嘀咕。
也不知为何,见过武宁候被刺后,她心里反倒莫名丢了些包袱,真正胆子大了不止一点点。
翟远晟似笑非笑捏了捏她的脸,他最近总觉得自己碰不够这个小东西。
“说什么呢?大声点。”
“我说我困了,您再用点粥,我伺候您歇下,我也回去睡了。”大声点的胆子她还是没养起来,只是嘟着嘴捂脸道。
翟远晟又伸手去拉她:“你本来就该跟我一起睡,你想去哪儿?困了就上我身边来。”
俞桃这下子白眼翻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出去沐浴就再不见人影。
因他身上有伤,俞桃也不敢挣扎,顺着他的力道躺在他身边。
“等此间事了,你可想在金杭到处走走?”翟远晟不再逗她,摸着她脑袋问。
俞桃想了想摇头:“您还受伤呢,咱们早些回京吧。”
不光是担心他的身体,主要回去路途遥远,等回到京中,应该也到小叔参加省试的时候了。
她想早些回去,拜托红梅姐姐替她寻个安静些的宅子,好让小叔一家子都搬进城里住上些时日,不管如何,不但耽误了小叔科举。
若是小叔能够过了省试,哪怕进不得殿选,起码能谋官外放,好歹算是条后路。
翟远晟捏了捏俞桃的耳朵,轻声笑了出来:“就这么想伺候爷?”
俞桃想起晚膳前他说的话,泛红的小脸儿往枕间埋了埋,声音里带着几分疲乏:“您惯是会打趣我的。”
见她累了,两个人略说了几句话,翟远晟就由着俞桃很快睡着,自己舒舒服服将温软抱在怀里,在她脑袋顶上亲了一下,也跟着睡了过去。
两日后的夜里,将富贵堂皇的林府一把火点着,武宁候一行人不知不觉回到了常海的队伍里。
钱知府翌日一大早就派人在城门口迎接,常海一反过去嬉皮笑脸的模样,大马金刀坐在马上,神色冷漠。
“奴才常海见过钱大人,钱大人不必客气,贼人突袭了钦差船只,我家侯爷受了重伤,需要休息。常某已经通知了金杭兵马督监,劳烦您配合曹大人,立刻捉拿贼匪。”
钱知府心下微妙,想起刚从京城里送给他的信儿,一点都不敢怠慢,对着常海赔笑:“烦请告诉侯爷,胆敢袭击钦差这不是小事,下官定然严查追捕,驿站下官已经安排好,这边请。”
等进了驿站,钱知府探着脑袋看了半天,也没瞧见金尊玉贵的武宁候,只隐隐绰绰看见个弱柳扶风的俏人儿扶着昂藏身影进了内室。
等金杭兵马督监曹守仁带兵到达驿站后,易过容的常翰和丁六守着武宁候,常海拿了武宁候的令牌,点兵气势汹汹出门。
钱知府赶紧小跑着去拦:“常兄弟,你这是要去……”
“卢家、郑家和林家贿赂各地官员,暗中操纵科举,侯爷命奴才带兵前去抄家,怎么,钱知府也想一起?”常海冷着脸问。
钱知府心下一紧,脸色不自觉有点发白:“这……这卢家和郑家只是乡绅,如何会……下官竟然不知,实在是下官的失职。”
常海面色不变:“是失职还是沆瀣一气,等抄过这三家就知道了,钱大人让让。”
钱知府微觉不妙,赶紧道:“这……林府昨夜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我派人领你们去卢家和郑家。”
见钱知府先冲手下使了个颜色,后派衙役带路,常海早得了武宁候吩咐,没表示什么异议,即便林家烧干净了,也得走一趟做个样子。
他拿着武宁候的令牌,让金杭兵马督监手下士兵分三路前往抄家,他和曹守仁带着兵马带着其中一队前往卢家。
武宁候还没下船就遇到刺杀重伤,刚进城也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立马就要抄家,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简直是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钱知府轿子都来不及坐,知道衙役会带人绕路,自己骑着马咬牙往金杭郊外冲。
林家已成灰烬,郑家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就哭喊着被收了监,等常海装作不知,被衙役绕着圈儿带到卢府时,卢家已经燃起熊熊大火,里面乒乒乓乓的动静都还未结束。
对金杭颇为熟悉,却一路沉默的曹守仁不等常海吩咐,突然高喊:“立马带人进去,只怕是卢家背后之人要杀人灭口,武宁候有令,卢家所有人都要活口!”
常海挑了挑眉,抱着胳膊没说话,只不急不缓带着武宁候府的人跟在后头,等他带着人进门时,曹守仁在正院的几具尸体前,匆匆忙忙站起身来。
常海大概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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