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匆慌跑得特别迅速。
许久。
精疲力尽的柳织书是被抱上了马车,裹着毛毯,靠在罪魁祸首的怀里, 眼尾殷红, 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满脸餍足的萧小侯爷低头愉悦地亲了亲怀中人的发。
柳织书微微睁开哭肿的眼,看着马车缓缓起程,突然觉得自己亏大了。
侯府。
没有想象中的混乱哭声嘈杂, 甚至没有几些烟火。
柳织书婉拒了侯爷要将自己抱进去的行为,余光看了眼马车后紧跟的人,摇摇头∶民女不舒服,在这里等侯爷便可。
是柳织书自己提议来侯府看看的,她已经观察好些天客栈底下天天徘徊着等自己的人。一听安福说着火,自然便想到了他们。既然如此煞费苦心,怎么能不见一下?
萧珩揉了揉柳织书的头,道了声,乖乖待着,我片刻就出来。便进府找衙门处理的人问话。
柳织书将毛毯往下拉了拉,露出了皙白的下巴。
兰竺心神不宁地偷偷掀开车帘时,正好对上柳织书噙笑的眼。
兰竺的眼从柳织书布满暧昧红痕的脖颈到那殷红的唇,一下子明白。
声音也气得发抖∶你…你故意勾着侯爷不放!你是故意的,狐媚子!枉费太后对你如此用心,你良心被狗吃了?!连侯爷的主意都敢打上!
柳织书慵散地抬起眼皮,兰竺姑姑何出此言?
兰竺一张脸憋得红,深吸几口气,娘娘要见你,明日申时承恩庵后院,到时候会有人带你进去,你只要….
好。民女跟侯爷道一声便会过去。柳织书淡淡道。
你!这事能同侯爷说吗你!兰竺气极,这些时日在太后那里承的气,原本想撒在柳织书身上,结果反而得不偿失,你以为拿侯爷当盾牌,太后娘娘就会饶了你吗?
柳织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城府。兰竺眉头紧锁,目光恶毒,侯爷不是你能嚣想的人,也不是你能利用的!你做这些最好想好后果。
怎么会是利用?柳织书将毛毯盖至下巴,民女不都一切顺着侯爷的意来,让侯爷欢喜,怎么?这般太后也不悦吗?
兰竺前脚被气噎得仓皇离开后。
萧珩后脚便出府回来了。
起火点是马厩外的一小堆粮草,刚起了个烟就被侯府的下人给扑灭了。衙门们接到报案时,赶来连个烟影子都没了。
安福是听蔡嬷嬷传的话,以为侯府着大火了,急忙忙地赶去通知侯爷,结果被侯爷赶去找衙门灭火,结果带着衙门的人来,连个火影子都没瞧着。
衙门绞尽脑汁给了侯爷个解释,没说上几句,侯爷就不耐烦地转身走了。
萧珩回了马车,一掀开车帘,便看见裹着毛毯的人儿正靠着车壁发呆。
柳织书闻声缓缓转过头来,泛空的眸子逐渐找回神来,侯爷?
萧珩眸光放柔,边传车夫驾马,边掀帘子进来,等久了?
柳织书轻轻摇摇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车窗外一眼。
萧珩捕捉到这一眼,顺势看去,侯府外的巷子角,一角青色衣角一闪而过。
萧珩眉蹙了蹙。
回过头来,柳织书正拢抱着膝盖浅眠,锦红瑞兽图纹的毛毯合盖至人儿下巴。
皙白的面上,卷长的睫毛微微掩盖着嫣红的眼,似乎比以往还瘦了些的下巴,红润的唇轻匀地吐纳着浅浅的呼吸。显然是累极了。
萧珩昨晚似乎做狠了,他抵抗不住这人平腹向他的姿态,乖巧柔顺,是梦里才有的,不真实又缥缈。
然而越是缥缈他越是想抓住在手。
似乎舔着这人哭泣的眼,才能感受这人是真的属于自己的。
马车摇晃。
震得柳织书往旁斜倒。
萧珩将人轻轻接住,几乎将人半揽进怀中,薄唇亲了亲怀中人的发,漆黑凤眸阴蕴沉沉。
*
同福客栈。
天字层楼的房间都被萧小侯爷给包了。
空荡荡的一层,只剩柳织书一间屋还甚喧哗。
敲门声响起时,柳织书正替侯爷系着锦色怀玉腰带。
披散着墨发的人,俊美跌丽的面容上满是不悦。低哑着嗓子,一会儿大半重量靠柳织书身上,一会儿蹭着唇角要亲……不得片刻安稳。
我不想进宫…….在被柳织书第三次瞪眼警告后,萧小侯爷语带委屈道。
柳织书微垂眉眼扣着腰带∶既然是皇上宣召,侯爷怎么能说抗旨就抗旨?好好听话,我在外等你……
萧珩还想说什么,敲门声却响起了。
柳织书刚好将侯爷整装完毕,拉了拉侯爷的手,侯爷等着,我去看看。
外头敲门的似乎并不着急,三声后便停了下来。
柳织书打开门。
外头一身青墨裳的男子,浅笑∶柳姑娘,好久不见。
宁先生?柳织书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自从宁轻牙那日离开时说近段时间出不了宫,到小试结束,这还是柳织书第一次见到他。
小试如何? 还顺利吗?宁轻牙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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