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表明身份。
看到她写的字后,段易点点头,往周围望了一眼,再小声道:“除你之外,2号窦霜、3号童念、9号云浩、12号舒蓉蓉,都是10点50分以后拿平板投票的。
“至于我最怀疑的白斯年,他大概是在洪贤投完票的三分钟后拿的平板;洪贤最先投票的,10号唐晓哭着跑开的时候他就投票了。在他之后是白斯年、胡晋、东方羽。”
邬君兰不由道:“只有在10点50分以后投票的人,才可能同时使用噩梦之影的技能。所以……2、3、9、12的嫌疑最大?
“第一晚的时候,噩梦之影和狼人是互不知道身份的。所以……尽管在警上的时候,唐晓和舒蓉蓉互踩,但12号舒蓉蓉的嫌疑并不能被排除。因为唐晓那时候也不知道谁是噩梦之影。”
段易点头,再严肃道:“除此之外,咱们还得盘一个情况。系统会安排噩梦之影最先行动。但在这之后,紧接着就应该是摄梦人了。因为这张牌的技能也很特殊。摄梦人只有提前行动,才能让梦游者免疫所有伤害。
“所以,也许摄梦人可以在10点55分开始使用技能。如果噩梦之影和狼人有心,他们也会跟我们一样,仔细观察大家刚才的投票情况。其实从这个层面来说——
“我反而可以排除洪贤是狼。他刚才跟你呛了几句声后,直接走人了,根本没在场上做任何观察。那么他的狼面确实很小。并且如果他在好人阵营,他大概率是民。当然了,这一点我们能分析出来,狼人也能分析出来。”
“嗯,所以……其实段易你分析得很对。在这种特殊的狼人杀里,噩梦之影根本没必要跳出来。他藏起来也很好抿神的。白斯年那番辩解不对。可他……他又确实是在10点50分之前拿的平板。”邬君兰也有些拿不准了,“难道他还可以闭着眼盲操作平板不成?这概率很小吧?他怎么能保证自己一定能点到对的人?”
系统发给玩家们的平板只有巴掌大,想要把它藏在裤兜里操作、或者背着手操作,不是不可能。但这只是理论上。
实际操作起来,玩家想要在目不可视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地盲点开合适的菜单、找到技能使用界面,再精准选中玩家的头像进行操作,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明天我找白斯年聊聊再看。”段易刚说完这话,系统广播响了起来。
——唯一的预言家彭程被刀,得进囚牢了。
段易飞速在脑子里过了一下现在场上的情况。
唐晓是好人的概率很小。那么现在走了一预言家、一狼。
形势对好人来说并不乐观。
首先,正如段易刚才分析的那样,洪贤是民的可能性比较大,这点狼人能看出来。
其次,段易的身份也很容易被抿出来。
他代跳预言家的动机已经暴露了,那么在狼人眼里,他是一张不怕噩梦之影恐惧的牌。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不可能是女巫或者摄梦人。
他有小概率可能是猎人,因为猎人的技能毕竟是个被动技能,噩梦之影恐惧他的收益,没有恐惧女巫或者预言家来得大。所以相对来讲猎人不会那么怕被恐惧。尤其这才过了一夜。
虽则如此,在狼人眼里,段易大概率还是一张民牌。
最后就是10点50分这个关键时间点了。
1、2、3、9、12这五个人是在这个时间点之后行动的,他们之中应该会有一个摄梦人。段易基本认定2、3中会开一狼;而他们之中可能还有一个噩梦之影。
那么在狼人眼里,谁是摄梦人,就更一目了然了。
——这局继续往下走,如果真到打明牌的局面,那对好人来说可真是太不利了。
听到广播,心里做了些许盘算后,段易与邬君兰对视一眼,就立刻回了男生营帐。
营帐内,彭程正耷拉着脑袋往外走,看样子有点垂头丧气。
听见侧门拉开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段易,叹口气道:“段哥,我、我错了。”
“算了,不用内疚,也别太往心里去。也怪我没跟你事先讲清楚。”段易道。
彭程一听这话,忍不住苦笑道:“难道你还怪你自己把我想得太聪明了吗?”
“咱们现在还没进入多复杂的高级副本。那么有问题早发现早好。下次如果还有类似的情形,我就会提前知道怎么让你配合我了。”段易走到他跟前,“先不说这些,我问你,刚才有没有观察其他人的举动?你觉得谁有可能拿平板刀你?”
问彭程这话的同时,段易往营帐内迅速扫了一眼,其他人居然正凑在一起打扑克。
彭程咽了一口唾沫道:“洪贤不是最早回来的吗?我和其他男玩家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摆好扑克了。见我们一进来,他就开始号召大家一起打扑克。其他人也都响应了。不过我没去玩儿。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所以我一直看着他们的。我向你发誓,没有人拿过平板,他们全场手都没有离开过扑克。”
彭程再愚、再不会玩套路,但他不是智商真的有问题,他的眼神也不至于出问题。他一直盯着其他人的操作、能确认他们从进这营帐后就没有碰过平板,那基本可以确认,刀他的行为,不是男生营帐里的狼做的。
这样一来,刀他的狼很可能出在女生营帐那边。
邬君兰刚才在营帐里,她没法做人证。
那么找谁来做这个人证呢?
东方羽挺聪明的,她的证词和分析一定可信。
但这有个前提——她不是狼。
·
彭程走出营帐后,迎面吹来的是凛冽寒风。
这时候他才知道营帐外面有多难熬——寒风吹在脸上,简直跟刀割没有区别。
周遭一片漆黑,他是凭感觉跟着两名小兵往前走的。
白天刚养好一点的脚伤又发作起来,疼得他一路咬牙切齿。
疼痛、夜风、再加上自责、内疚以及羞愧,他没忍不住就流了两滴眼泪。
不过他刚流下两滴泪就不敢再哭了——那泪痕在他的圆脸上结成了冰,风一吹,他的脸被冻得疼痛至极,简直像是快疼炸了。
彭程如此艰难地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后,一名小兵离开了,另一名则拉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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