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的大多数时候, 大金龙可是萎靡到动都懒得动——陆稹亲眼所见,绝无中间商添油加醋的转述。
陆稹刚放下同样金灿灿的茶盏,眉头轻蹙, 而始终都笑眯眯的国师则直接抬头看了看:对,那位“金灿灿”飞到了乾清宫正上方, 然后直接趴了下来,大尾巴顺着房顶垂了下来——乾清宫净高二十米,所以此时能透过装了玻璃的窗子看到“金灿灿”的尾巴尖儿,鳞片和尾毛都清清楚楚。
陆稹对着姜潍正的额头凭空一点,“陛下往窗外看。”
姜潍正一时没反应过来,国师先对陆稹拱了拱手。
姜潍正这才依言往外一看:就算从没见过“金灿灿”的真身,哪怕平头百姓看见那大尾巴也能“管中窥豹”似的猜测窗外的那个……大约是条金龙。
陆稹此时柔声提醒“金灿灿”道:“来都来了,给陛下打个招呼?”
姜潍正一直盯着窗外,新来的仙师一发话,就见窗外的大尾巴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硕大龙头……确切的说,是大约四分之一不到的龙脸,一只龙眼,部分龙鼻梁和部分的龙额头,以及一点点龙角。
姜潍正直接笑了,此时唯一的念头是:哎呀,龙眼毛好长啊,能不能过去摸一下?
“金灿灿”往屋里瞧了一眼,感觉陆稹不会再上前盘它,顿觉无趣,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老窝奉先殿……房顶上。
陆稹则见缝插针地解释,“陛下必定听说过龙脉有灵这句话,这就是龙脉,龙气凝结的化身。”她悄悄以灵气为引,画了张符出来,交给姜潍正,“陛下随着带着这张符箓,便能时刻见到您家的金龙,偶尔也能倾听下金龙的心声。”
姜潍正开心地收下了,仔细问过效用和收藏方法后直接叠起来放进了袖子里的口袋。
陆稹给国师使了个眼色,又道,“余下的,我就不越殂代疱了。”
国师也不尴尬,老实承认,“我并没前辈这样让陛下亦能眼见为实的本事……老朽学艺不精,还请陛下赎罪。”说着便起身一拜到底了。
姜潍正秒懂:那沾染了邪祟的丹丸……国师不是没说实话,而是不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预感国师要是照实说了,他会稍有打脸的预感……
不得不说,姜潍正的直觉真是一如既往地百发百中无虚弦。
有大佬坐镇,国师比较有底气,陛下又是明君,胸怀气量不必怀疑,“有龙脉在,邪祟按说不该进入宫廷,除非身带龙气之人帮着遮掩,但是有心遮掩还是无心办了大坏事,还不好说。”
除了皇帝,谁还能身带龙气?国师立即给了专业解答,“您的兄弟族人是没有这个能耐的。”
那就是我的崽儿了!姜潍正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国师估计陛下猜偏了,赶紧“补刀”,“尚未出生的皇子皇孙亦算在内。”
听了这话姜潍正感觉就更不好了:这就有点防不胜防了。
他的白月光才貌双全,他一直以来也的确对才貌双全的妃嫔更真心一点,但这不意味着他宫里就没有貌美但智硬的女子。
姜潍正据陆稹了解,不管是哪个委托,做皇帝后都比较面瘫,这回亲眼看他神色变换,陆稹忍不住感慨:明明颜值不如小师弟,但表情丰富了反而更耐看了。
对了,陆稹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没有他三哥的陪伴,这个世界里的姜潍正在女色上相对没那么自律,估计是压力忒大的锅。但就算他现在不够自律,宫里也就十多个人……这两三年里宫里“减员”他也没心思再添人。
国师继续给姜潍正解释,“殁了贾妃娘家一直没个像样的,她家的气运便大半都落在了她身上,剩下的估计也就能保证不绝嗣。贾妃怀了龙子,因她行之操切,正被那些有心人选中利用。然而陛下龙气加身,什么阴谋诡计都不能如何,这反噬就落在了贾妃身上,连拖累了没出世的小皇子。”
姜潍正听了更气了:亏他还想再把贾元春的庶妹再接入宫中!
陆稹不知道姜潍正的心声,只察觉宁荣两府本就稀薄的气运忽然间……几近于无。想想元春入宫站稳脚跟后,王夫人每次进宫都力劝早日怀上龙子傍身,更不时暗示王家在西北结识了些靠得住又有真本事的能人……这一世的元春显然信了,而且真地铤而走险,所以自作孽不可活,身死并不冤枉。
负责牵线的王夫人此刻正窝在家里惴惴不安呢——因为元春的死讯还没公开,而一旦公开,王夫人估计要哭死了……
就算王夫人再怎么心存侥幸,也已经意识到她哥哥走了条不寻常的道路,而且回不了头……
她已经看透了:她的依仗就是宫里的娘娘和她的小儿子宝玉。而兰哥儿早已经被他娘教得跟家里长辈们离了心,年纪又小,根本指望不上!
于是她又一次彻夜难眠——老爷又去了赵姨娘那儿,她倒落得个省心,睡不着自不必装睡,只是她这心砰砰狂跳,她感觉将有大事发生……想想也是,娘娘这就要生了,若真是个小皇子就什么都不怕了!
王夫人在这儿辗转反侧,陆稹从宫里出来就飘在荣府正上方——她侧坐在大白身上,一手搓着人家毛蓬蓬的大尾巴,另一手挠着小黑下巴,仔细看着荣府众人的气运。
先说贾家人身上的气运若非陆稹到了金丹后期,能用双眼看见——大气运之辈,身周就像是镶了层金边,而贾家人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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