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净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要的证据我没有,但是西莲山那三百弟子,是他亲口承认说是他杀的。原因就是那个什么,说西莲山弟子没救绵绵?我说,那绵绵到底是谁啊?莫非又是你在大结局搞出的新角儿?”
“绵绵?绵绵是谁?谁叫绵绵?”这下,连千尺自个儿都懵逼了。
舒言不信他这个邪,挑眼鄙夷道:“装,给我继续装。”
“不是,我真不知道绵绵是谁啊!这么没水准的名字怎么可能是我……卧槽!难道是!”千尺惊地张大嘴,久久无法合拢。
“是什么?你想起来了?”见状,被提起一丝兴致的舒言追问。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千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做无语望天状,“黑帅,还记得每次大Boss登场,都同屏亮相,极其拉风的兔子不?就是那只成了精,陪了大Boss几十年头,都没资质化人形的那只兔子。你要是不提,我自个儿都快忘掉那只兔子我还随手给按了个名儿。”
“沃特?弄啥嘞?!”舒言嘴角抽筋,被这神展开震的一愣一愣的,“西莲山三百弟子要是知道自个儿之所以会命丧黄泉,全因为没能拯救一只兔子的生命,怕是都得从土里气出来找大Boss拼命!”
千尺忍俊不禁的咂舌,还一边过来人的样子摇头说:“就是真气活了也没用。西莲山那群热衷于熬药扎针救人的和平主义者,别说三百,就是来上个三千,都不够大Boss一根手指头碾压的。”
说完,又忍不住长吁短叹给反派Boss洗白:“其实吧,这事儿也不能怪大Boss狠心,在大结局那儿是有这么一段,那只兔兄被个不长眼的小道士打残了,大Boss当场就急红眼了,满战场的问有没有人啊、魔啊,会医术。妧思思就给他出主意,说天门山西莲山弟子个个医学超群,结果嘛,人西莲山主西虚子也是个傻子,拦着底下同情心泛滥的弟子,说是魔界之物,生性凶残,救一伤百,不如不救,死活拦着不让救。”
舒言双眼眯起,威胁道:“你要是敢说这是人西虚子自作自受,信不信我弄死你?”
千尺大呼不敢,连忙解释道:“其实那个时候,那兔兄压根儿就已经没气了,西虚子知道,大Boss也知道,但就是放下不下。那种感觉你知道吗黑帅,真的挺绝望的,连人大Boss都当场给西莲山为数不多的那几个弟子下跪了,可是回天无术就是回天无术。也是西虚子那人心眼直,起了恻隐之心,没当场戳穿兔子已经死了的事实。就说是魔族之物,就不该救。没想到这事儿,让他记恨上了,重来一世,他也不是个仁慈心软的主,说灭西莲山满门,就真的灭了。”
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出,听完前因后果,舒言唏嘘不止。鸟兄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可不是嘛,那只纵观全文只出现了一次名字的兔子,出场率和拉风率那是相当的高啊。完全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有九天在的镜头,绝壁有它的身影,特通灵性,也特别忠诚,可以说是九天身边最信赖的生物。没想到大结局,连这个小家伙都死了,仔细想想,那他这个终极反派Boss,岂不是更绝望?
“这些糟心事儿就让正魔两道自个儿去分辨是是非非吧,咱兄弟俩管不着!”估计也是想得头疼了,千尺挥了两下手,哥俩好的上来圈住他的肩儿,一脸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表情道:“刚才我回过神就看见温思安和你说话呢,啧啧,我看那圣子人长得也不错,眉清目秀的,有钱有势,脑子还好使,你们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勾搭个鬼!”舒言无语望天,“快给哥们想想办法,我觉得自个儿身上现在的污水,跳进沧海都能给海染浑了!”
将情况给千尺简要说明了之后,这货眉头皱紧,苦思冥想的样子竟然看起来有一丢丢可靠。
原以为,对方还真能想出个办法扭转乾坤,却不想这货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呵,可靠才有鬼!
见他不屑置辩,千尺连忙道:“黑帅你先别急,听我和你解释。现在这情况嘛,咱直接推翻原著剧情得了。大主线肯定没变,但是那些小细节,一万匹神兽都拽不回来了。咱就事论事先。”
“你想啊,原本应该被妧思思盗走的神器之一临兵鞭,现在在九天身上。九天是谁?本文远远超越了你这个终极反派Boss的大Boss啊!别说温思安了,就算再加上一个妧思思,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和他周旋。原著,妧思思虽然是新党阵营的领袖,和温思安旧党一派势如水火,但是双方在面对九天这个新上任的独行侠魔尊是极其畏惧的。说白了,妧思思和温思安都是有钱有势的,但大Boss就不一样了,他没钱没势但是实力够强悍啊!只要想,分分钟钟灭掉妧思思和温思安的新营,旧党,一统魔族完全不是事儿。除了沧哥能和他对几招,上任魔尊能压他一头外,整个三界就没不怕他的。”
千尺说的认真,分析的头头是道,还真能让人听进去。
“原著魔界‘神器篇’,三百章巨篇都是围绕神器展开的。妧思思和温思安那斗的叫一个精彩绝伦啊,堪称世纪大赛,再加上沧哥和大Boss时不时进去参两脚,那水搅得,可不是一般的浑。可现在不一样了,妧思思跟废了没啥两样,但是温思安的对手直接从势均力敌的妧思思,升级成单一个人就能挑了整个三界的魔尊九天啊。黑帅,你换位思考一下。如今这局面,如果你是温思安,你会怎么做?”
舒言当即明了,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说:“先前妧思思找我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的隐藏身份。现在看来,温思安和妧思思一样,都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得知了我是魔尊之子的隐藏身份。有这层身份在,就算我是从小在天门山长大的,只要身份一暴露,天门山根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正道和魔道,自古不两立,就像是黑与白,根本没有中间地带。这样一想,他更忧伤了,但还是继续将局面解刨下去:“温思安就是想扒上我这条船。就算我现在弱鸡的不行,堪称战五渣渣,但是我潜力绝对是不可限量的啊。魔脉一觉醒,就算不能秒天秒地秒空气,那也是一大战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他先明面上给我示弱,让我飘忽忽晕头转向,好死心塌地的看似是指挥他,实际上是被他指挥的做事,把我当鸟枪使呢。”
道理他都明白,让鸟兄这么一点醒,他就更透彻了。三重关下面压着的那个,怎么说也是他老子,九天要是做得太绝,逼的太狠,他不出面拦着点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所以,温思安比谁都看得透彻,谁是朋友谁是敌人,那厮辨的明明白白!
千尺点头赞同:“就是这个理儿。他既然想拉你入伙,就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泼你脏水。反而会小心谨慎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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