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些什么,一个穿着云台峰校服的孩子站在二人身后,中规中矩地低着头。
见此,他不禁心生感慨。
主角就是主角,昨天被人往死里揍了一顿,今天就能自个儿爬起来了,这生命力,小强见了也得自愧不如呐。
见他出来,秦英杰连忙上前一步恭敬道:“师姐。”见他点头,视线一直停留在沧岭身上,秦英杰心慌之余,还不忘推卸责任道:“启禀师姐,此子姓沧名岭,是前些时日来我宗拜师学艺的孩童之一,现已归入我云台峰名下。”
就听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断章取义的,三言两语就把一个‘意外’合理化了。要不是他看过原著,还真当小男主是过五关斩六将,通过试炼后被宗主分配来云台峰的呢。
舒言点了点头,故作深沉道:“我怎么没听说,宗主将新生弟子划入我云台峰名下了?再者,开山收徒当日,我也并未见过此人。”
见诓是诓不住了,秦英杰故作镇定道:“师姐真是贵人多忘事,之前……你和秦师妹一同上鸿凌山时,路上不是见过他吗?”
沃特?弄啥嘞?
见他一脸疑惑,似真不记得此事,秦英杰紧忙道:“师姐当时不是夸赞此子根骨绝佳吗?外门弟子虽不明师姐心意,但也不敢有所怠慢,便将此子送到我云台峰,等待师姐安置。这些时日,师姐状态不佳,再加之开山事宜繁忙,便耽搁到现在了。”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因为那一句装B的“此子根骨绝佳”,沧哥就进了我云台峰?新手村的大门就是我亲手为沧哥打开的?!
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秦英杰心下一凉,还未想好对策,就见早已按捺不住的秦可可,上前拉着舒言的袖子撒娇道:“师姐,小师弟一来,我就不是最小的那个了,你就遂了我愿嘛,我对着这个天,对着这个地,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师弟的。”
……原来不止是现代人,古代人也把发誓当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舒言轻叹一声,摇头笑道:“事已至此,师姐还能怎样?叫你来照顾小师弟,可免了,你自己都是个半桶水,当心误人子弟。”哥是真为你好,男主前期,可惨咯,离远点才能不祸及池鱼啊!
“都听师姐的。”见他答应,秦可可甜美一笑,转头招手道:“小岭,还不快过来见过师姐。此次你能进云台峰,可是多亏了师姐。”
不,这完全就是个误会!
舒言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却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把苍龙宝玉往对方怀里一塞,再抬脚把对方踹出天门山,快爱上哪去上哪去吧!咱庙小,供不下!
小沧岭小跑过来,有些拘谨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笨拙的笑,怯生生道:“师姐好。”
日后称霸三界,一统天下,呼风唤雨,左拥右抱的沧哥……为什么前期非得是个人人都能拿捏的软包子?
舒言有些不忍直视地移开眼,他心目中沧哥的形象已经碎了一地,求!剧!情!求!人!设!千!万!别!崩!啊!
再崩,亲爹都没得法看了!
就这么云里雾里收下小男主后,舒言的小日子依旧,一大清早就去各山头刷脸,耍着自己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就摘了一大箩筐鲜花绿叶,天门山六大山门,三大主峰,上到峰主、门主、下到扫门弟子,差不多都挨了个过。
连鸿凌子都收到了一束君子兰,琢磨了一上午,愣是没想明白对方这又是何意。
这日,舒言给天行峰各位弟子挨个送了份礼,正在拉着天行峰女弟子的小手不着痕迹的揩油,嘴上冠冕堂皇的谈经论道,身体却是格外坦诚。
云台峰弟子小跑而来,远远地望着他就眼睛一亮,扯开嗓子大喊:“舒师姐,宗主正在云台峰等着你咧!”
舒行?离峰主竞选不是还有段时日吗?这个时候找他干嘛?
怀着这样的疑惑,舒言念念不舍地松开对方的小手,留下一句“来日方长”,翩翩然离去。却弄得天行峰女弟子,没由来的小鹿乱撞,怪哉,平日里看那些风流倜傥的师兄才有的反应,怎会在看到舒师姐时复发?
云台峰相对于其他二峰,算是一个自由散漫的地方,没有师长拿着戒尺整日晃荡,没有门规山规扰人清闲,兴致来时,举杯邀月,对酒当歌,闲时,悠悠蝉鸣,潇潇笛鸣,幽咽琴音,还伴随着朗朗书声,所谓琴瑟和鸣,逍遥度日,也不过如此。
只是长期以往,云台峰弟子修为疏松,琴棋书画等各种修身养性的技能,倒是个个点满。
果然,日子过得太好,人也会松懒。
舒言隔着老远就看见站在云台峰顶,负手而立的儒雅身影,点点青丝随风飘荡,衣袂飞扬,听见足音,舒行蓦然回首,报以微笑:“师姐。”
不,应该是我喊你师尊才对!
舒言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走上前同样微微一笑,避开了这个尴尬万分的称呼,转而挑了一个叫人挑不出错处的,“宗主。”
闻言,舒行眼神黯淡些许,不过眨眼间便再次勾起唇角,笑道:“自上次鸿凌山一事后,师姐的性情倒是越加开朗了,我等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不知师姐这些日,身子可还舒适?”
舒言自问人设崩的不算太离谱,斟酌着选了一个棱模两可的答案,“想开了,豁达了,人便也轻松了。”
“那便好。”舒行笑了笑,眼底闪烁着一丝异样光彩,“那,请问师姐,你赠于鸿凌子的君子兰,若说是君子如兰,是否有些不太妥当?”
舒言怔了一下,鸿凌子?就是那个他一穿来就跑来退婚的对象?他赠花都是随手拿的,谁还管送出去的是哪朵?反正不要钱,满山上都是,逮着哪朵是哪朵咯。
见舒行一眼不眨地盯着他,他这才猛地想起,当初退婚时,舒行就是以鸿凌子“品行不端”为由的,如今,他送对方一束君子兰,这不摆明了打脸吗,突然感觉好对不起你啊宗主!
“不。”思及此,舒言立马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苦恼道:“看不出来我是在借机嘲讽吗?他负剑请罪的行为,和当众打我脸有何区别?只是……一场乱点鸳鸯谱,恼了我,也苦了他,我总不好当面与他难堪,只能羞恼时,明朝暗讽一二罢了。”
见舒行脸上笑意更甚,他终于放下心来,好在没揣摩错对方的心意,然而对方下一句,成功使他蒙圈。
舒行淡笑道:“既然赠鸿凌子君子兰是借机嘲讽,师弟愚钝,不知师姐赠师弟菊花一篮,又是何意?”
咦咦咦?给你送的是菊花吗?不是,这个送菊花绝对不是那个送菊花啊!
啊呸!反正绝对不是那啥和那啥!
苍了天了!
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毛病!
不就是送几朵破花吗!看着好看就成,瞎想什么呢!哪儿来的什么寓意!
见舒行耐着性子,嘴角噙笑,摆明了等着他回话,舒言绞尽脑汁,拼命回想着菊花的花语,兄弟,你这是在为难我赵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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