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条裙子挂起来,又拿起一双黑色的更薄的……这是裤子吗?应该是穿在腿上的,可是这个怎么穿?能保暖还是能挡风?
徐砚把几条颜色不一的丝袜也叠好放在一边,又拿起一件裁剪的相当精巧的旗袍,挂起来后,他看见里面两个碗状的……背心?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都是他没见过的,也没见过村子里的女人穿过。
宋早早单手托腮,心里很不高兴,她自然不愿意来这穷乡僻壤受罪,可爸爸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答应过她的,结果却说话不算数,大骗子!大混蛋!以后她都不要回首都了!
一扭头,发现徐砚正拿着自己的胸罩在研究,宋早早脸一红,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你在干什么!”
徐砚无辜地看向她,他确实是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可是宋早早可能太生气了,高耸的两只大奶子剧烈起伏,莫名让徐砚福至心灵,难道这个东西,是用来裹奶子的?
她现在穿了吗?
徐砚紧紧地盯着宋早早的胸看,火热的、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像是已经把宋早早给扒光了一样,从头看到脚,看得宋早早简直腿脚发软,腿间不自觉分泌出甜腻的淫液,她小脸儿更红了,“快放下来你这个笨蛋!不许你碰!”
她伸手去抢,结果却带动了徐砚的手,以至于抢走了胸罩,连同配套的小三角裤落到了徐砚手中。
好小!
这是浮现在徐砚脑海的第一个想法!
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裤子?
细细的,滑滑的,是穿在她身上的吗?就这么点布料,她的屁股那么肥,那么大,包得住吗?
徐砚突然有种把首都来的大小姐裙子掀开,跟这小三角裤比对一下的冲动。
但他克制住了,低下头,把小三角裤放进了行李箱。
宋早早恼羞成怒,用力打他,以她的力道当然是不痛不痒,但她一边打还要一边骂:“笨蛋!土包子!乡巴佬!流氓!色狼!变态!看到女人的内衣眼都直了,不要脸!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她脾气一上来,那是必须得哄的,而且得低声下气的哄,就这还不一定哄得好,谁叫她天生如此貌美又傲慢呢?男人们是不舍得对她发火的,徐砚亦然。
但宋早早忘了自己穿得是高跟鞋,巴掌拍在徐砚身上没什么效果,拿脚踹人家反倒是自己没站稳,要不是徐砚眼疾手快拽住她把她扯进怀里,她估计要摔个狗啃泥!
一被徐砚抱进怀里,宋早早整个人骨头都软了,被强烈的男人味包围,声音也不由得娇滴滴起来:“放开我……”
她要是不说,徐砚还放得开,可她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可能还放得开?
那双用她的香皂洗过的粗糙手掌,凶猛地握在了她柔软饱满的乳房上!
男人的手掌又黑又大,抓住两个奶团团便疯狂揉搓,宋早早被揉的魂不守舍,她不仅天生绝色,连身子都比常人敏感数倍,只是为人挑剔,长得丑的不喜欢,身材差的不喜欢,气质不好的不喜欢,不合眼缘的也不喜欢!
偏偏徐砚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否则她也不会一眼挑中他来给她干活。
虽然成分差,但人却高大强壮,肌肉结实,长得虽然黑了点,又凶了点,五官却格外英挺帅气,最重要的是他男人味十足,哪怕是劳作了一上午,又被她支使的团团转,身上的汗味儿也显得很霸道很狂野。
宋早早这不争气的身子立刻就沦陷了,被揉奶子揉的魂儿都飞了,哪里还记得骂他?
徐砚隔了一层布都能感受到那两只巨乳是多么的柔软滑腻,他着急地想把手伸进去肉贴肉的摸,可这布拉吉的拉链不知道在哪儿,一时叫他宛如无头苍蝇,急切又无迹可寻。
宋早早叫揉的化成了水,软绵绵地倒在男人宽阔的怀里,被半拖半抱的拉上了那张旧床,床上只有她自己带的一条小被子,是她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抱着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徐砚终于摸索到她腋下的拉链,刺啦一声——拉链下滑,裙子如花朵般绽开,露出里头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以及被黑色蕾丝奶罩紧紧箍住的两只嫩乳。
她在红色布拉吉里,穿了黑色的奶罩。
徐砚眼里布满血丝,发情般喘着粗气。从他扛着锄头到村口的时候,就一眼瞧见了艳若桃李的大美人儿,她是那样高贵、优雅、美丽,像是小时候奶奶给他讲的仙女,而现在,仙女被他这坏分子,地主家的狗崽子,抱在怀里搓着奶子,他马上还可以吃这嫩的掐出水的奶子 !
宋早早被搓的香汗淋漓,跟没了骨头般软在床上,徐砚双目赤红,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奶子,村里也有向他摇着屁股求操的寡妇,可没有人,没有人比她更美!她的肌肤是这样雪白滑腻,两个奶子又大又软,弹性十足,徐砚口水疯狂分泌,他舔了舔唇瓣,隔着奶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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