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随时都新的玩具顶替她。
所以,她在没告诉他的前提下参加公司的聚会,一向乖乖牌的她还在饭桌上喝了两杯啤酒——在这以前,她从没喝过。最后还是坐在她旁边的张姐看出她的不妥才阻止了她,不然她肯定会喝到烂醉。
她不喜欢啤酒的味道,很苦,越喝越苦,连同事都笑话她,说她喝啤酒都能被苦到哭。
可不是嘛,喝杯啤酒都受不了,还怎么完全占有他的心。
他们一行人玩到晚上十一点才散场,钟亦朗有车,于是接了她和其他三个女同事回家,她离得比较远,所以她是最后一个下车的。
“麻烦你了,还要你送我到楼下。”郑灿下了车,有些抱歉地对车里的钟亦朗说道。
“没什么,很晚了,赶紧上去吧。”
“嗯,你路上小心。”
她转身离开之际,他又叫住了她:“有事跟我说说也可以,憋在心里太久也不好,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郑灿没有转身,深夜里的背影在凉风的吹拂下略显单薄,瘦弱的肩膀挺了挺,她扬起嗓音道:“知道了,谢谢!”
进了电梯,鞋尖前莫名出现几滴湿痕,她揉揉眼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要是早点遇到他该多好,这样一来她就不会走了那么多回歪路了吧……
小心翼翼转动门锁,她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片漆黑和浓重的烟味。
她嫌恶地拧住鼻子,正想伸手打开灯探察一番,瞬间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宽厚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她惊得挣扎,却被他钳住双手扣在身后,接近耳边的是带有酒味的鼻息……
“现在才知道回来了?”
男人慵懒醇厚的嗓音里隐隐浮起愠怒,钳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暗暗加重,她吃痛却喊不出声。
是倪渊。
“还喝酒了?”他低下头,敏锐地嗅到她头发上常人几乎闻不出来的酒味。
“晚上去哪了,嗯?”
她咬住口腔里的软肉,眼眶有些发烫。
“呵……忘了……”他自嘲,松开了捂住她嘴的大手,但他仍然扣着她的手腕,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说话啊。”
“呵,变成哑巴了吗?”
“唔……”
见她迟迟不开口说话,他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低头喂入他的舌头。
他带有烟酒味的唇紧紧贴住她的,舌头滑过她的每一颗牙齿,甚至大胆地吸吮她口里的津液,害得她的嘴里也沾染了一股不算浓重的烟味。
浅浅的湿意流入缠绵的唇间,咸苦的味道嵌入两人的舌头。他放开她,拇指发泄似的揉弄她略微红肿的唇瓣,嘴角泄出几不可闻的嘲笑。
“不想跟我过了?还觉得委屈了?”
话语听起来轻飘飘的,昏暗中他的眼瞳里渐渐漫上薄冰。
第二十章 你的手好冰(冷水很冷)|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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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倪渊鲜少抽烟,除了一些交际场合要应酬客户抽一两根,在家基本不抽。
郑灿不喜欢抽烟的男人,因为她老爸就是一个老烟鬼,所以她非常讨厌烟味。
今天晚上,她一不在,他就打破两人默认的规矩,在阳台大大方方抽起烟、喝上酒。几个小时后,弹在地上的烟灰都积成了一片“雪地”,她还没回来。
其实要找她不过是打一通电话的事,偏偏他就故意晾着不去在意。在他固有的意识里,郑灿永远在他可以一下就见到的地方等他,他不需要多想,反正最后一定是她主动来找他。
他没想过她也有如此“叛逆”的时候。
终于,当墙上挂钟的指针即将踏入“12”的时候,有辆小车停在楼下,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远远就看到他的乖老婆从车上下来。
燃尽的烟一整根掉下去碎成了灰,他却没有在意,尽管看不清车里的人,但他莫名认定那人是男的。
她大半夜才回家,就因为车里的人?
下了车还不舍得走,还要继续聊上几句,倪渊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脸色渐趋冷峻。
他扔下烟蒂,用力踩在地上,还不忘左右磨上几下,直到烟蒂不成原形。
趁她还没上来,他就躲在门后,等她回来,像个强盗从身后锢住她,她的反抗反而助燃他的怒火烧得更旺,即使她不知道那是他。
他摆过她的脸,狠狠吻住了她的嘴,探入舌头去仔细搜寻有没有别的狗男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她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这个吻太露骨太粗暴,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她只能在他怀里像只正在被啃食的小猎物,毫无招架之力。
“晚上去哪了?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男的女的?”
他把她摁在墙上,和审问嫌犯没什么区别。
郑灿的额头抵在冰凉的墙上,她没有反抗,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脑袋像被轰炸过后的残垣断壁,周围弥漫着单薄的焦味,荒芜又绝望。
昏暗中凝视着她瑟瑟发抖的肩膀,他似乎也发觉自己这样对她有些残忍了,于是把她扭过来面对自己,试着放柔声音问道:“这么晚才回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还是没有说话,双手弱弱地抵在他胸前,不愿回答他的问题。
他没有耐心了,抬起她的下巴,咬紧了后牙槽:“不会说话?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她闭了闭眼,声音虚浮:“我很累,想去休息了。”
“回答了我的问题再休息。”他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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