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那一下饱足地贯穿,将紧绷的欲望击溃,也将人的神魂顶进云霄里沉沦。穴肉不住地紧缩,淌出汩汩阴精。
湿滑紧致,夹得人好不畅快。
“这就到了?”热唇贴近白嫩细颈,又亲又咬。
扣着柳腰,纤长在蜜穴里连连顶弄,花液四溅。
“殿下……”媚音发颤,气喘吁吁。
已是到了,还要这般弄人。
“不要了……”求饶。
楚绾沁汗的肌肤瑰红,发绺濡湿,浑身松软。
花穴余颤,两指仍在体内肆意进出,搅出大片蜜液。
尽根没入,叩击宫口,直捅得里头的嫩肉肿胀硬红。楚绾娇吟连绵,层层叠叠的快感又袭上身来。
李珃倾身,乘胜追击,捣得穴肉无一处不是又湿又软,水声噗噗,不肯善罢甘休。
湿润的长指推挤肉壁,一下一下直捣花芯,才高潮过的穴儿受不了这濒死的快感,脑袋“嗡”地一白,又泄出一汩淫液。
却是止不住的战栗,好像还有东西要流出来……
腿间酸麻不已,一股热流憋涨在私处。楚绾不安地呜咽,“呜~”
“我、我好像要尿了?……”
轻颤的蕊珠鼓胀着,楚绾用力夹住双腿,不敢动。
“撒出来就畅快了。”
耳畔轻声引诱,身下律动稍停,远远撤出只留半寸,再尽数贯入——
“啊……”
猛然地刺激让人一下没憋住,小珠口射出尿液,哗啦啦洒了一地。
小腹的憋涨感瞬间消了,仿佛也抽走她最后一丝气力。楚绾全身瘫软,再是站不住。
李珃眼疾手快把人捞回来,打横抱着走向榻。
将她轻柔放上榻,正过脸来,才知晓小脸烧得红扑扑,眼角挂着泪珠。不知哭了什么,好不可怜。
伸舌轻舔密卷的睫羽,毫不在意泪湿咸涩,温柔吮舐。
“嗯~不要……”楚绾合着眼,昏昏欲睡,挥手去推脸上的瘙痒。
柔软的唇下移,吮住咬破了的红唇,中指随即又闯入幽谷,探着层层肉壁而去。
“唔……”身下人儿欲出口的呻吟皆被吞没。
光影西颓,晚霞染纸窗。
夜,才刚开始。
40 乔迁宴
公主府为三进院,庭院深深,一览无余中总觉寡淡了些,于是移植了几株棕榈,置于垂花门两侧,且沿着游廊开出两道低矮的花坛,打房里正眼望去就能见到浅草茵茵,树木挺拔,果真多了几分生气。
棕榈叶尖而刺,四季常青,到了秋冬也是绿油油的。若不是前几日起了阵妖风,摇得叶片沙沙作响,仅观眼前一片葱绿,倒与春夏无异。
今儿休沐,曙雀和暖,秋风徐徐,舒爽宜人。萧瑟之感仿若被红墙绿瓦阻隔在外,公主府内一派繁盛热闹。
人生于世有三喜,登科、新婚、乔迁。公主开府,乔迁大喜,依礼辄宴宾客。
客自何处来?——朝臣、宗室。
自府宅大门一路到内院,屋梁悬红挂彩,喜气盈门。数名侍婢手托食盘,于廊下而出,齐整有素地传膳上桌;院中王侯大臣们,时有低声交谈,时有高声招呼,推杯换盏,热闹而和睦。
李珃前院宴客。楚绾于后院请了一组皮影戏[1],一边看戏,一边染蔻丹,安闲自得。
“公主,臣不日前得一水沈香,打琼州来的,说是难得的臻品。”说着,余士朗使了个眼色,命一旁的小郎献上锦盒,又道:“今将它作贺礼,献与殿下。”
礼部尚书余士朗,年逾五旬,膝下有三子二女。他身旁的小郎即是幼子,方加冠,相貌堂堂,才华横溢,贡生里的佼佼者,有望于殿试中夺魁,且……尚未婚配。
这些李珃都知。但再是不情愿结交,也不能让人弹劾公主失礼,讥笑皇家失仪。
秋菊常伴公主侧,深得心意,上前接过锦盒,揭了红缎打开,呈至李珃面前。李珃稍看了一眼,略颔首细闻之,方抬首道:“是块好料子。余尚书有心了。”
公主对贺礼肯定,也收礼,却是不咸不淡,对献礼之人更是视若无睹。余士朗心下惴惴,其子余方舟把握时机露脸攀谈,近了一步,道:“水沈香香味馥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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