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烧突发。”
此处为娼馆,榻上女子是何身份,太医心中有数。但见殿下对她如此着紧,他怎好以“妓子”称之。
“可是重病?能治否?”
绾绾秀眉紧拧,呓语不断,浑身热得烫人,发出的汗却是冷的。
“小疾矣,下官为她煎几帖清肝下火的药便可。”
太医安抚罢,又叮咛:“除了用药,发热期间,以室内静养为宜,不可受大风,以免病情加重。”
闻是小疾,李珃松了口气,“嗯,照卿说的办。”
原想缓些日子,待处理完陈康的事,再将她接入宫中,与她双宿双栖。
看来,是得提早了。留她在满春院,枝节难料,始终令人牵肠挂肚。
月上柳梢头。
满春院灯火通明,莺莺燕燕,唯二楼东厢房一角格格不入,军侍把守,肃穆寂寥。
楚绾昏睡一夜,李珃衣不解带地照料跟前,直至翌日清晨,体热有所退下,便唤来领侍,备驾回宫。
仅一夜,楚绾将面临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18 休想(h)2900字+
日出东方,微微晨风带着朝曦拂进公主凤辇内,清透舒暖。
女子玉体横陈,上身衣襟半敞,双峰裸露,下身裙摆大开,亵裤早不知被丢在何处。
修长纤腿架在人肩上,莹白粉嫩的玉门被规律地进出,嘴里不自觉地溢出酥媚的呻吟。
“嗯、哼……”
于半梦半醒间,做了一场“春梦”,直到身下的顶弄感越来越真实……
睁眼,映入眼帘的非她厢房中的屋梁,而是鸾盖,又感受到车轱辘的滚动,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在马车内。
还未想到自己怎会上了马车,便察觉到身下的异样,穴儿湿濡,体内明显被异物捣入又撤出、再捣入。
目光下移——
果不其然,又是那畜生!
李珃发现她醒来,早一步欺身压下,将她欲缩回的腿平压至她胸前。
随着压下的重量,捣入的长指也因势进得更深,尽根没入,直抵花芯。
“唔!……”
尚且未挣脱,先挨了一记深顶,楚绾吃疼地呻吟,在她身上使坏的人却如沐春风,笑意盈盈。
“绾绾,你醒了。”黑眸与她对视,无视她的怒意,一面轻吻她的唇,一面抵在深处以指尖撩挠嫩肉。
花芯的搔痒使得小腹一紧,顿了顿,深处痒热的燥意更甚,直想让体内的坏东西再动一动。
她才这一想,李珃已抱着她的腰开始缓缓抽撤,俯首含住她胸前诱人的樱蕾,舌尖若有似无的撩过顶端,又啃住乳肉轻咬。
稚子的花穴被异物挤入,一点一点往花径深了去,又缓缓退出,只来回抽插几下,穴儿便本能地将它吞吐吸附,淌出春液接纳侵犯,将长指染得湿亮。
“嗯唔……”双重的刺激让人不禁要呻吟,赶忙咬唇抑住羞人的声音。
她越不想发出声音,越让人想撬开她的倔强。
长指变了频率,在花穴里熟稔地九浅一深,进出时故意以指腹摩擦花口的瓣肉,时轻时重,蹭着又湿又热的嫩肉。
娇滴滴的小花口立即被磨得潺潺流水,一翕一张地吸咬,似要将她的手指全吞进去般。
“啊……”被逗弄的快感,使得红唇不禁逸出一声嘤咛,羞人的声音让她一怔,瞬间回神。
这样不对!
“你放手!”楚绾在她怀中不停的挣扎扭动,吼叫着要她放手。
李珃却用自己身躯的重量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一手紧扣着她的臀,身下的进出随着她的扭动加剧,似乎她愈挣扎,进得愈用力。
“唔啊……”
突来的深猛攻势,跟着她的扭动在甬道内乱撞,将湿淋的花穴全插了个遍,每一处花肉都被撞得酥酥麻麻。
“你……”
那人在身下的侵犯不止,还掐住一团绵软,一捏一握,将乳肉挤压得变形,粉嫩的乳尖随着手掌揉捏挺立在指缝间,尔后低下头,伸舌轻舔嫩红乳首。
“啊呃……!”湿热的碰触带来一阵酥麻,让她微微一颤,小穴跟着收缩,将体内的异物吸附。
原始的欲望彻底被勾了起来,她乱了气息,颊上飞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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