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患了何疾?”李珃急切道。
“这……”鸨母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女人家的病,怎向男人解释得清。
鸨母言辞闪烁,使得李珃愈加担忧,索性放弃询问,快步走向长廊。
两名龟奴赶忙上前拦住她去路,身后的鸨母紧接着道:“公子还是过几日再来,待她静养……”
鸨母话未说完,眼前突然冒出一枚大金锭。
“我要见她。”见不到她,不安心。
鸨母直看着闪闪发光的黄金,嘴上仍坚持:“不是老身不让您去见,是着实不便……”
这老鸨净说些她不爱听的话。李珃出门一向不带多少钱财,干脆拆下腰带甩给她,怒道:“我要见她!”
腰带的用料走线皆是上品,然更扎眼的是带上镶嵌的绿玛瑙。见多了宝物的老鸨,怎会看不出那颗硕大的玛瑙价值连城,别说买一女倌,就是买下整座满春院都绰绰有余。
这小公子不知什么来头,为见佳人,连城池都送得,鸨母已是无话可说。小心翼翼握着甩进怀里的腰带,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见老鸨还不松口,李珃怒而转身,迅速出了院门。
老鸨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又看了看被遗留在她手中的腰带,一时丈二摸不着头脑。
不疑惑多久,小公子又杀回来了。这次,身后还带着御林军,阵列排开,尖锐的兵戎闪着寒光。
小公子立在队首,面朝鸨母,语气又冷了几分:“能不能见?!”
御林军乃皇帝的侍卫亲军,能使唤得动御林军的是什么来头,还用猜么。老鸨吓得当场跪下,结巴道:“见、见,公子……”
鸨母语不成句,恰此时楼上传来一道女子悦耳的声音:“让她上来吧。”
李珃闹得动静那般大,楚绾在二楼尚且睡得不太安稳,不免就被惊扰了。
出了房门,站在廊间看到院中那阵仗,惊叹,领着军队的小郎君,威武得令人咋舌。若不让她上来,约莫是得把整座满春院铲了。
李珃一面走,一面抬眸看向她,仔细观察了几眼,见楚绾安好,眉眼都舒展了。
“他”已然要步上楼阶,老鸨慌忙喊道:“公、公子,且留步,您的兵队……”总不能挡在院前,谁见了还敢来。
李珃回首,朝为首的将领挥了挥袖。将领得令,肃穆严整地撤下。
楚绾就在廊口,迎着李珃。她一上来,楚绾便道:“你怎来了?”
整月不见,小郎君似乎褪了些稚气,又俊了几分。
“想你了。”李珃望着她,眸内流转着光亮。
生气也好,挫败也罢,她就是想来找她,就如当年看到楚绾和别人亲吻,她宁愿捱着也不退。
但今天的楚绾,不知是否因上回亲昵过,待她就平易了些,不再公子公子地敬称。那是否举止再亲近点,楚绾就会喜欢她了?
想着,李珃跨了一步与她平行,牵住她的手。
突然被握住,手心传来温暖的热意。楚绾侧首看了看她,笑意中带着几分嗔:“还是小孩子。”
只有孩童才会牵着走路。这样的她,与方才领军的她,都可爱。
08 要你(h)3700字+
甫一合上门,李珃就急切地将她揽进怀里,灼热的唇一下贴了上来。楚绾回抱着她,粉嫩的舌尖探着她的唇珠,轻轻舔吮。
她的回应,使得李珃信心大增,果然是要这样,楚绾才会将她摆在心上。
李珃双手扣住她的圆臀,将她身下猛地按向自己,手掌不安分的在翘臀及腰身游走,唇上紧密吸吮小嘴里的蜜津,褫夺她的气息。
“嗯……”楚绾轻喘,由着她摆弄,手指插入她绾得齐整的青丝间,热情吻回她的唇,相互啃吮。
窑姐儿深谙欲拒还迎的道理,上次中途制止,是欲吊起她的胃口。怎知她竟那般脆弱,被拒绝一次就颓丧着走了。之后楚绾便琢磨着,对付她不能拒,只能迎。
所幸她又来了,这回可得好好留住她,否则没了金山好心疼。
楚绾的舌尖缠住她的,两人的舌如环钏般热切交缠,鼻翼间是彼此温热的气息,唇角溢出淫靡的银丝,道不清是谁吻得更用力,只觉唇舌被对方吸绞得又痛又麻,不能呼吸。
楚绾再受不住,将她微微推开,深深地喘气。
不让亲嘴,李珃转而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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