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肉壁。
凌夕浑身震颤,尖叫着被这不规则的器物搅动的连喷出几股淫水。箫睿将汤匙取出,竟是装了满满一勺纯净的蜜液。
“夕儿的蜜液,想必是极甘甜吧……”箫睿一边将手指放入穴中继续抽动着,一边将一匙的淫液送至凌夕微张的口边。
凌夕自知那是何物,竟伸出小舌卷了一口,黏腻的蜜液挂在她唇边,好不香yan。
箫睿情动不已,凑上唇去,舔净了凌夕唇边的爱液,接着将汤匙送入自己口中,就在凌夕面前饮下了她的甘甜。
“嗯啊——阿睿操我——”凌夕受不住这极致的勾引,攀着箫睿的肩膀一遍遍求欢。
箫睿心旌荡漾,一把扯开腰间玉带,掏出早已坚硬的男根。不似刘琰的龙根那般粗长威严,箫睿的阳物粉嫩清秀,尺寸却依然不可小觑。
箫睿扶着男根拍打了几下凌夕的小穴,又震出几股蜜液,一碰穴口,便感到穴肉在绞着他的阳物向里吸。终是在凌夕不断地苦苦哀求下,箫睿将阳物一挺,快速抽插起来。
“阿睿——啊啊肉棒好大——入死夕儿了——啊啊——”凌夕不住淫叫,胸前的两团乳儿被操的左摇右晃。“阿睿——使劲操夕儿的穴——操尿夕儿——啊啊啊——”
箫睿大惊,暗骂昱王果然是个衣冠禽兽,竟教凌夕口出这般污言秽语。胯下力道不由得加重几分,手掌捏住凌夕不断晃动的乳肉,狠狠道:“夕儿哪里学来这些淫词艳语,这般浪荡竟如那窑子里的婊子!”
凌夕闻言羞红了脸,然更加浪荡地喊着:“夕儿想被操——啊啊——夕儿就是骚——夕儿是窑子里——啊啊最骚的婊子!”
“好,那我今天入死你——操干你的穴——让你没力气爬出去再做婊子!”箫睿对凌夕又气又爱,更加卖力地将她送至极乐。
箫睿跪在床上,将凌夕翻身趴在床上,抬起她浑圆的臀部,朝着紧致的小穴发起最后的攻势。箫睿的阳物快速地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蜜液,龟头越顶越深,甚至顶到了子宫口,顶得凌夕小腹都微微隆起。
“啊啊啊——阿睿——要到了——夕儿要去了——啊啊啊啊——”
哗得一股浓精射进凌夕的子宫深处,阳精滚烫,激得她的花穴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
箫睿见凌夕如脱力般趴在床上拼命喘着,无法动弹,瞬间清醒了几分,随之万分后悔,竟忘了她还病着。
这时屋门被砰的一声踢开,箫睿转身便对上刘琰熊熊燃烧的怒火。
“本王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这么伺候王妃的?你难道不知道她病着么!”刘琰大怒,盯着满床的凌乱不堪,随手摸了一件干净毯子上前将毫无一丝力气的凌夕裹了抱在怀中。
“箫睿知错,请王爷责罚。”箫睿此刻清醒了许多,看着再度陷入昏迷的凌夕,他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自责自己怎能在夕儿病着的时候与她欢爱。
“将郎中请来德馨居。”刘琰冷冷说道,继而头也不回地抱着凌夕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五章 宫中遇刺
银朱和竹青进来收拾屋子时,箫睿仍旧衣衫不整地在床边坐着出神。见箫睿胸膛裸露,肤白清瘦,刚刚欢爱过后的情欲之气尚未消散,银朱脸上一红,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二小姐的嫁妆放在哪里了?”箫睿突然冷不丁地问道,吓得银朱连忙心虚地低下头。
“都收在隔壁偏殿里,公子可要奴婢帮忙寻什么物件么?”箫睿是凌夕的伴读,不入奴籍,算不得下人,其他侍婢家奴便以“公子”相称。
“不劳银朱姑娘。”箫睿并未察觉银朱羞涩之态,起身重新束好发,整理了衣冠,便独自向隔壁偏殿走去。
如今朝堂虽看似安稳,几股势力却已开始蠢蠢欲动。梁顺王日渐张狂,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当下已经拿世家关系开刀,逼得杨氏与其联姻。下一步,不知他还会有何举动,会不会朝其他世家下手。刘琰担心凌夕安危,考虑到自己有时分身乏术,便决定提前放出箫睿,且把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悉数告知。
箫睿得知后沉思良久,本以为二小姐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没想到还是到了不得不启用双姝令的时刻。
双姝令是凌夕祖上传女不传男的一个秘密刺杀组织,虽内传武功算不得数一数二,但因为掌握独门秘器七星钉,暗杀实力却是首屈一指的。只不过大盛朝近年来国泰民安,双姝令不再有那么多任务,便被暗藏了几十年。凌夕的生母周氏,做为双姝令令主更是一次都没有启用过令牌
令牌传至周氏一代,本是给凌夕的姨母大周氏的,奈何大周氏去世早,膝下无女,便留给了凌夕母亲小周氏。小周氏难产,临终前将令牌托付给箫睿父子,并将令牌存入了凌夕的嫁妆里,才有了箫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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