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侮辱我!我要投诉你,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就连你们机长……”正在咆哮的男A看到了傅樱,那一刻他脸上的神情就像是抓到了什么制胜的把柄。
他突然站起来,手肘直接撞上了女B的胸,女B疼得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傅樱没有从背后伸手扶住她的话。
“刚才他妈的还拿什么狗屁安全条例说话,说他妈是A都要戴是吧?那她为什么不戴!”男人指着傅樱一脸挑衅地吼。
“还好吧?”傅樱轻声问,女B半靠在她手臂上,满头冷汗地摇了摇头,却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我……我没事儿,谢谢您。”
“我是来拿我的信息素阻隔罩的。”傅樱在女B站稳之后,就立刻松开了手,自始至终她都没给那个男A一点眼神。
“你要阻隔罩啊?来来来,正好,我这个给你!操,这玩意跟他妈的耻辱圈似的,谁他妈的爱戴戴,反正老子……”
B察觉不到信息素,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就在那个男A解开阻隔罩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他刻意弥漫开来的信息素在怎么在极短的时间里被傅樱压制,然后跟丧家之犬一样重新戴好阻隔罩老实坐好,连个屁都不敢放。
“哼!”高琦气呼呼地扭头不去看。
她当然知道傅樱只是好心帮忙解围,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拈酸吃醋这档子事完全不讲道理,她就是忍不住多想。
就算是被傅樱笑,也忍不住!
不过“忍不住”多想的不只是高琦,还有那个女B。
她大概是以为用大衣把自己脑袋都包裹起来,努力COS蘑菇的高琦已经睡着了,她半蹲在傅樱的面前,从内衣里摸出一张已经被身体温热的名片。
“给我打电话。”她用气声说道,眼神里勾引明晃晃到瞎子都看得到。
正对着笔记本查看资料的傅璎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名片还没来得及碰上傅樱,就被一只从银白羊绒大衣里伸出一只手截了胡。
是高琦,她坦然地露出自己脖颈肩头的吻痕,还有那张明明白白被吻过太久太多次的唇,接过了那张名片。
“不好意思啊小姐姐,我们家傅老师,不喜欢打野食,只喜欢家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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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省跟“不行”
高琦几乎是被一路抱到酒店的,都没怎么醒过,脑袋歪靠在傅樱胸前,睡得人事不省,热烘烘的一团,哪儿哪儿都是软乎乎得让人想要揉。
倒是挽在傅樱脖子的那两节白皙肉感的手臂,莫名地坚持,就连傅樱要去办理入住手续,也不舍得松开。
“……要…去哪儿?不去…好不好?”傅璎半跪下酒店大厅的一张空沙发上,刚反手抓上高琦的手腕,明明已经睡熟到打小呼噜的高琦却猛然惊醒,她在昏沉的意识里察觉到傅樱将要离开,条件反射地扯住了她的衣角。
“我去check in,马上就好。”傅樱安抚着高琦,同时用手势示意匆忙上前的酒店工作人员自己并不需要帮助。
高琦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下意识地在她颈间讨好地蹭了蹭,才放心地松开手,奶团子似的在沙发上蜷成团。
傅樱在这个瞬间很想深刻反省一下自己定力不足的问题。不过当高琦靠在马桶水箱上,两腿大开地对着她放肆呻吟,用手指自慰的淫靡画面,在她脑子里浮现的那一刻,傅樱又觉得这反省根本没必要进行下去。
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做,那肯定是更严重的“不行”的问题。
check in的时间比傅樱预想得要久,久到某些人开始妄想一些明知不可能的事儿。
通常情况下,一个没被标记的O对于A来说,就像是一块刚烤好的美味蛋挞被摆在一个节食半年的家伙面前,瞬间就能勾起A心底最深层的饥饿。
高琦现在就是那块蛋挞,可他们哪怕是百爪挠心地想要,却也只敢在离她老远的地方徘徊打转。
她身上沾染A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数万年进化下来的本能提醒着他们,那是他们根本无力竞争的对手。
可总有那不知死的。
“怎么睡在这儿啊!真可怜,哥哥有地儿给……”一个男A边说边猴儿急地去摸高琦露在大衣外的那半截玉样的脚踝。
结果指尖还没碰上,桌上的白瓷花瓶先砸在了他的头上,肩头半露的高琦嫌弃地拍了拍手,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把手里的半截瓶颈扔到一边。
“哥哥?”高琦把大衣拽好,“我还是喊您一声‘大爷’吧,就您这个年纪出门耍流氓也不怕闪了腰,还是回家带孙子玩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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