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可以站在他的身边。
程有意在旁边小卖部买了一整件矿泉水给球场上的一群人备着,中场休息的片刻,她喊大家过来喝水,一群男孩子簇拥着陆昱走过来像是在讨教什么。程有意给大家分发着水,大家都说着谢谢学姐。一时间都没顾上陆昱,她以为他会自己拿的,结果这人悠闲得坐下在那等着。
程有意偏不将就他,自己拧开一瓶喝起来,刚喝一口,就被陆昱顺手拿了去。
“那是我的!”虽是嘴上不饶人,程有意还是另外拿了一瓶打开。
“打累了,没力气拧瓶盖了。”
“我信你才有鬼!”
“阿意,哪有你这么当女朋友的,别人女朋友都是主动送水的!”
“我又不是别人女朋友,明显就是某人恃宠而骄。”
大家陆续又上了球场,陆昱又灌了两口水,临上场前凑到程有意耳边说,“恃宠?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这一打就是一下午,中途陆昱还来问她会不会觉得无聊,好不容易可以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看他,她激动还来不及呢,她看今天下午他打得也是酣畅淋漓,哪里舍得中断这兴致。
直到初露黄昏色,一行人才打道回府,那几个男孩子还热情邀请陆昱下次一起。
程有意挽着陆昱走着,此刻两旁的路灯齐齐亮了起来,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反反复复。校园广播放着学生们点播的曲子,正值又一年的毕业季,大多是含着些离别气息。
“你听过水木年华的《启程》吗?”
“听过,宏观老师经常在课间休息的时放。”
“我是毕业那年在校园广播里听到的,记不得广播员都说了什么,就记住了‘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当时觉得搭配起来,独有一种离别即开始的意气风发。你不知道,我们寝室四个大男人,那晚上也是笑着哭了一场的。”
听到他的话,程有意突然间也想笑着哭一场,原来他真的听到了。
江大北门外有小吃一条街,这些年不知道满足了多少学生的胃。
他们随便找个家小馆子点了吃的,两人聊着学生时代在这里发生的点点滴滴,曾经那些毫不起眼的细枝末节现在回想起来都弥足珍贵。
比如陆昱现在说的,“我以前在这里干过一出很荒唐的事情,当时醉的一趟糊涂,也记得不清楚。”
程有意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她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回江大了,今天所到的每一处都是曾经两人的交集。一幕幕浮现挥之不去,她眼眶早已经湿润。
陆昱还在继续说,“第二天我醒过来,商航骂了我个狗血淋头,说他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喝醉了乱亲人的毛病。以至于我一度以为那时候我把他亲了。”
刚刚程有意明明是想哭的,结果听到这一下就笑了。
程有意还在装不知道,“难道你亲的不是商航?”
陆昱抬手就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亲的是谁你不知道,还给我装!枉费你刚来江大时我帮你搬的行李。”
“你都知道了,是吗?”
“阿意,是我晚了!谢谢你还在。”
程有意早已蓄势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来,陆昱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试图拭去也无济于事,他干脆起身换到程有意坐的这边,把人拢到怀里。
比起得偿所愿更让人感到幸福的或许就是她现在这样,从未寄希望实现的向往,突然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降临。
程有意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胸膛,还隐有抽咽声,陆昱宽大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单薄的背,安抚她难以言说的复杂心绪,纵容她无需顾忌的情感外露。
“你找到我了,一点都不晚。”不纠结兜兜转转的过去,不奢望变幻莫测的将来,她只要现在他的怀抱,只有她一个人的别有洞天。
回到西江苑,程有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竟然刷出一条陆昱发的朋友圈,真是难得一见。是他俩今天在校门口让路人帮忙拍的那张,阳光明媚,笑得灿烂的两人牵着手。
配文就一个字:她。
程有意心想真是他的风格,要么一年半载没有音信,有了还如此简短。
她望望就在旁边正经危坐着的陆昱,不禁漾出笑来,挪过去靠在他的肩头说,“一个字就想蒙混过关?此处难道不应该有八百字小作文吗?”
陆昱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对外一个字已经足够表明我属于你了,至于八百字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
程有意突然翻身直接跨坐在陆昱身上,双手搂在他的肩头,俯身亲亲他的眉间,“非你不可!”
眼前的程有意格外抚媚,披肩的发还湿漉漉的,绿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完全勾勒出了她的玲珑有致,细肩带一侧散落到肩侧,她也不去拉好,本就空荡荡的胸前又多出一片雪白,一双眼睛也水汪汪的。
陆昱顺手揽住她的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薄茧,他目光沉沉,带着些欲望,声音压抑,“阿意,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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