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找冰块敷下,不过她行动不便,也不好去找冰块吧。他给客栈前台打了通电话被告诉没有冰块提供。他想了想,打开地图定位最近的冷饮店,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他拿到冰块是跑回客栈的,就怕融化了。他到了程有意房间前,正准备敲门,结果听到里面有惊慌的求救声,是程有意遇到麻烦了。他来不及多想,破门而入,只见石文礼正强迫受伤的程有意。
石文礼听见动静,抬起头看到是陆昱,嘴角一扯,“哟!我以为是谁呢,没看这正办事呢吗?”大声喝道,“还不出去?”
陆昱并未答话,只是眼神已透出异于往日温和的狠厉,他放下装着冰块的袋子,径直上前几步,轻而易举把石文礼提下床扔在墙角,接着就是密如雨点的拳头落在石文礼身上。他最不缺的就是力量,石文礼哪里承受得住,放出狠话,“姓陆的,你给我等着进局子吧!”
“这话还是留给自己吧。”陆昱收手朝程有意走过去。
程有意衣服已有些凌乱,白天那好看的辫子也不再整齐,他在床边坐下,帮她理了理。程有意一下子就扑进了他怀里,她在哭。
那呜咽声是颤抖的,还没摆脱害怕,也牵扯着陆昱的心脏,他回抱住她的身体,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仍瘫在墙角的石文礼看到这幕,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对程有意冷嘲热讽,“还以为你是个清纯的,没想到也是个到处勾搭男人的□□。”
程有意稍稍心情平复了一些,听到这侮辱的话语,她从陆昱怀里退出来,伸手去拿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110。待那头接通,她清了清嗓子,仍是有些哑的,平静陈述。
陆昱本来提出帮她结果被拒绝了,他看着她说话时镇静自若的样子,似乎事件中的那个受害者并不是她。
石文礼见程有意选择了报警,立马变了脸色,他以前碰到的女人都会觉得见不得人而选择忍气吞声。他抓起刚刚程有意挣扎扔到了墙边的玻璃烟灰缸朝床头两人方向砸去,想趁机逃走。
陆昱是背对着石文礼的,程有意见那烟灰缸就要砸到陆昱,她喊出“陆昱小心”的同时,倾身从侧边抱住陆昱,结果那烟灰缸实打实的砸到了程有意的左后肩上,她吃痛一声。
陆昱立马也反应过来,看着石文礼就要跑出房间,赶紧追上制服。
警察很快就到了现场,取证、做完笔录已经临近十二点,警察带走石文礼后,程有意的房间一片狼藉。
“今晚你去我房间。”陆昱一边帮她收拾着一边说,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陆昱先把她的行李拿走,才再回来接程有意,进门看到他买的冰块,那附近已经洇湿一片,看来早已经融化了。程有意也注意到陆昱停顿的动作,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那袋子,继而又对上陆昱的眼睛,“那是什么?”
陆昱已经走近,“没什么。”
程有意紧追不舍,“是冰块吗?”
“嗯。”陆昱很自然的抱起程有意。
她于他,只是一个才认识四天的校友而已,不可谓不细致周到,总是在她狼狈的时候及时出现伸出援手。某粒埋藏已久的种子一点点挣扎,似乎就要破土而出。程有意没再说话,现在她只贪恋这种有坚实依靠的感觉,往陆昱怀里又靠了靠,似乎这样她便能感受到更多他的力量。
陆昱把程有意安顿好后,起身准备离开。刚一站起来,裤子就被程有意拉住了,此时的她早已没了报警时的镇定,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惶恐,想来刚刚那情绪也是强装出来的。陆昱拿开她的手放回床上,蹲下来目光与她的齐平,她的眼睛红肿还未消退,“现在已经没事了,他不会再来伤害你。”语气极尽温柔。
所有的委屈与恐惧在这一刻决堤,她也不再管什么形象,大哭了起来,陆昱递给她纸巾,她也不接,声音早已沙哑,“陆昱……还好,还好……你来了。”
抽咽声断断续续,陆昱揽过她的肩膀抱着,他不敢去细想,要是他没有去甚至只是晚去了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况且她脚踝还伤着。
“我在。”
过了好久,怀中的人才停止了哭泣,陆昱去拿了湿毛巾给她擦着泪痕,“脚还疼吗?”
程有意还抽着鼻子,哑声道,“疼……肩膀也疼。”
陆昱这才想起来刚刚程有意挡了烟灰缸那一下,“你先休息下,我出去买药。”
程有意一听陆昱要出去,立马改口,“那我不疼了。”
陆昱只是无奈笑着,并不拆穿她这拙劣的谎言,拿出手机叫药品外送,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接单,果然过了好久都没人接单,他又往上加价才终于有人接单了。
镇子不算大,十几分钟后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陆昱去开门,门外小哥在确认收件人,“陆先生?”
“是我。”
“您的药。”
“谢谢,辛苦了!”
陆昱接过药,关上门朝程有意这边走来,在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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