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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不很真切。
    念……
    梁澄心里默念此二字,原来他就是无渡大般若唯的衣钵传人,禅宗百年难得见的天纵奇才,不但幼通经史律论,儒道玄学,于武道上也是根器无双,尽得大般若真传,以弱冠之龄顿超入,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方才,梁澄叫住念,便是想把心中想好的出家托词告诉对方,以便明日行事,但是在触及那双寒星般清冷淡漠的双眼后,便再也说不出句那已想好的借口,仿佛所有的诳语遮掩,在那双洞察世事的眼中,都无所遁形。
    梁澄最终暗叹声,推开屋门,迎面便是安喜平焦急委屈的白圆脸庞。
    “殿下,您这是去哪儿了?”随之尖叫声:“这大冷天的,您怎么光着脚就出去了,冻坏了可怎么没办?!”
    “喜平,孤进境了。”梁澄嘴里的好消息却并没有消掉安喜平眉间的心疼,整张脸依旧皱着,嘟囔道:“练功也不能忘了穿鞋啊,殿下尊贵无比,千金之躯,怎能受此寒冻?”
    梁澄无奈,心知安喜平不但忠心耿耿,还是真正地关心着他,便由着他去了,任由他给自己洗漱衣。
    大齐自以得火德,旗帜尚赤,龙衮冕服以赤黑为主,而太子礼服,与天子相近,改五爪龙纹为四爪蟒纹。
    梁澄生得极白,袭绛纱墨缘蟒袍衬得他肌莹似玉,身姿爽拔,气韵优容。
    此刻立在大相国寺祭台底下的百官僧众,以及外围的普通百姓,无不感叹声,太子当真好风采,好气度,不愧为大齐储君。
    梁澄双手拈香,平举至齐眉,庄重行礼,想到等下要做的事,不由深吸口气,将三株香齐齐插入香炉里。
    然后退后三步,在众人以为他要对着佛祖念诵祷文之时,竟暮然转身,视线扫过众人,薄唇轻启。
    “孤昨日夜宿寺内,竟得佛祖托梦。”
    言既出,众人哗然,梁澄抬手往下按,场面顿时恢复肃静。
    “佛祖道,孤本乃沙门中人,却错投皇家,如今当遁入空门,方能解京畿无雪之灾。”
    此话太过惊世骇俗,底下人反而时惊得忘了言语。
    “闻得此言,孤心神俱震,忆及过往,自幼熟读禅宗经史,见佛心喜,想来却是冥冥之中,切自有定数。”
    “今腊无几日,岁将及春,霜干弥月,积雪不下,旱蝗为孽,虑在嗣岁,孤深忧之,不忍黎民困乏,流离失所,孤今日便在佛祖面前,立誓出家为僧,惟愿佛祖怜及苍生,降下大雪!”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全宋文》。
    第4章 心意已决
    石激起千层浪!
    梁澄说完此番话,不及众人反应,便转身解下帽带,双手平举,摘下九旒冕,抽出竖发所用的犀角簪导,顿时,头墨发如瀑泻下,北风掠过,三千烦恼丝纷纷扬扬。
    终于有人急急喊道:“殿下万万不可!”
    如滴清水落入滚油,劝阻惊叫四面八方而来,然而梁澄却已经踱到供案前,将象征着太子身份的白珠九旒冕冠置于供案之上,神色肃穆,后退步,双手合掌,缓缓跪于蒲团之上,郑重叩首。
    可怜底下年老的礼部尚书,当场惊厥晕倒。
    “石尚书!”
    “殿下三思啊……”
    “殿下,事关社稷,望殿下收回前言!”
    “殿下,此事还需秉奏圣上,断不可如此草率!”
    “殿下……”
    众人纷纷劝谏,梁澄听而不闻,再叩首,直至行满三大礼,方才从容起身,回身扬声道:“孤心意已决,今日便要剃度受戒!”
    说罢,便来到大相国寺方丈觉非法师面前,合掌道:“还请法师为末学剃度传戒。”
    这回梁澄甚至不再自称“孤”了,觉非法师到底也算得道高僧,除开始被突然惊到,之后便直肃立旁,不发语,虽然心知太子今日所为定会为他惹来麻烦甚至是天子怒,神态却依旧安然。
    他道了句佛号,语调平和道:“殿下心为民,自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然而正因太子身系社稷福祉,因果深厚,不可妄断,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还需秉奏陛下。”
    梁澄早就料到觉非不敢当场为他剃度,也不失望,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人看到他的决心,打消众人对他方才番“佛祖托梦”说辞的怀疑,毕竟谁又想得到,真有人会为了舍弃太子之位,编出这样的谎言。
    于是梁澄叹道:“法师所虑,末学明白,不过末学既然在佛祖面前发下此等宏愿誓言,断无反悔之理,即便今日无法剃度受戒,末学也要带发修行,惟愿佛祖感我诚心,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饶是镇定从容如觉非,此时也不免动容,信了梁澄方才所言,于是深深回礼道:“阿弥陀佛,殿下仁厚,老衲心服。”
    “不敢当,”梁澄侧身避让,“如此便有劳法师为弟子空出间禅室,弟子愿日日诵经,为苍生社稷祈福。”
    如此,底下百官顿时明白梁澄心意已决,个个面如死灰,不知如何向皇帝交代。
    ……
    梁澄回到精舍时,挥退所有侍卫,眼尾扫过处,正是暗卫所藏之处,眼下他必须立即搬去禅室,以表志坚,只怕此刻他要出家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东都,不时父皇定会派人过来。
    梁澄向着皇城方向负手立,目光幽远。
    安喜平已经知道了前殿发生的事情,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时他见梁澄独自立在庭中,便点炮似地窜到梁澄面前,连礼数都忘了,急得双眼泪汪汪,低声喊道:“殿下!”
    梁澄转头,露出个温柔清润的笑来,“喜平,我知你要问什么。”
    “莫问。”他又看向远处,轻轻道:“我心意已决,若我不是太子了,你可还愿跟着我?”
    “殿下去哪儿喜平就去哪儿!”安喜平两颊肥肉抖,支吾道:“殿下,那奴婢是不是也要出家,这样就没肉吃了……”
    梁澄忍俊不禁道:“不用,还像以前样吃,不过不能叫寺里的师父们发现。”
    “那殿下呢?”
    梁澄哪还不知道安喜平是在担忧自己真的出家,只是恐怕要让他失望了,他摸了摸安喜平的头,对方虽然大他四岁,但是长了张娃娃脸,身量也不高,看着就好似十六七的少年郎,因此梁澄总忍不住摸对方的脑袋,他说:“喜平,以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
    喜平这回眼睛是真的红了,他发出声细小的哽咽,肥嘟嘟的嘴巴的撅了起来,下巴处顿时出现几道折痕,“那、那奴婢该您叫什么……”
    “唔……”梁澄沉吟,“我如今也没有法号,原先的身份摆在那儿,只怕到时方丈也不敢为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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