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晏知许作为地主,只走了一张牌。
李期岁得意地笑他:“哎,运气好。”
“哦,下局也要保持哦!”晏知许平淡地看着她的嘚瑟样。
果然,幸运女神不是每次都会眷顾她的,她输的比上盘晏知许好看那么一点点。
“不玩了,我做饭去了,你等着等会儿洗碗吧!”外婆起身锤了锤自己坐僵的腰,和晏知许一起进厨房做菜去了。
李期岁有些郁闷地整理摊开的牌。
饭后,李期岁不情愿地收拾碗筷拿到洗碗池里,正准备洗,就被晏知许扶开。
“我来,你帮忙擦干。”晏知许系上围裙,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李期岁看着他好像不管做什么都那么认真,就是是洗碗在他眼里都是值得对待的事。
午休后,李期岁为了缓解起床气去洗了澡,她站在院子里,让外婆给她吹头发。
“阿岁,头发好啊,又黑又亮。”外婆一边给她编辫子一边和晏知许说。
他看着她的头发被外婆变成一条粗黑的辫子,他的手忍不住动了动,如果是自己的手去梳理她的头发是不是一如想象中那样顺滑丝绸?
傍晚的时候,李期岁被同乡的小姑娘约着明天一起去集市玩儿。
晏知许还是早早的过来陪外婆,和急匆匆出门的李期岁打了个照面,她像一只蝴蝶喜悦的飞出了大门,一点留恋都没有。
没有她在,他和外婆待着好像有点少了点什么。她回来推开院子传来甜甜的招呼声,他才明白少了她的生气。没有她在,他身上的暮气都遮不住,虽然还是做着那些事,精气神却没有。
李期岁去冰箱拿雪糕的时候,才发现今天的剩菜很多:“你们今天怎么剩那么多菜呀?”
外婆担忧地看着晏知许:“小晏,今天胃口没有之前好了。”
晏知许无所谓道:“可能是今天太热了,吃不太下。明天就会好。”
暑假结束地比想象中快,明明还有一星期转眼就只剩下三天了,李期岁和晏知许准备回C市。
外婆微笑着冲他们挥手告别,但是他们都看到老人眼里的晶莹。
李期岁在车上心情很沉重,她不知道今晚没有她和晏知许陪伴的外婆晚上该多么冷清,人生那么多次的分离都像是一把钝刀子割着人的心,可能不是那种尖锐的疼痛,但是这样的折磨真的让人很难受。
“晚上和外婆打电话,陪着她睡着。”晏知许温润道。
“嗯。”
他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和来时一样,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一个晏知许陪她一起回去。
可能是情绪翻涌的太激烈,她疲惫的合上眼,歪倒在一边,睡得跌跌撞撞,迷迷糊糊地时候感觉有个人把她的头温柔的固定在一个坚定有力的地方。耳朵也被人带上了一只耳机。不算嘈杂的音乐更是助长了她的睡意。
平稳地睡了一路,李期岁在晏知许准备叫醒她的时候自己恰到好处的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他的天鹅颈,第一次离他的喉结那样近,她真的好想伸出手摸摸那个随时再散发魅力的软骨突起,一个人的每个地方怎么能长得那样刚刚好。
“醒了就起来。”晏知许用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说着。
李期岁抬头的幅度有点大,耳机也掉了下来。
刚好到达目的地,晏知许把耳机收好,提醒李期岁拿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打车把她送回家之后,她才回家。
高二和高一比,知识只会更多更难,数学一直是李期岁的强项,但是这学期的立体几何明显把她难住了,一道证明题只要是那一个地方没想通就会像走进死胡同一样,又耽误时间又能迅速积累挫败感。
而且同学们也更加努力,下课十分钟不是在学习就是为了下节课有一个更好的状态趴在桌子上休息。
一点之前的谈笑风生都看不到。
杜慕夏看到李期岁一大早抱着一杯浓咖啡再喝,皱着眉问:“你干嘛呀?”
“我要让我们四个人的名字留在班级回忆录上面。”
杜慕夏被她励志的样子震惊到,她鼓鼓掌:“好棒哦!加油哦!”
李期岁遥遥食指,面无表情:“你这样美眉的鼓励对我没有用,多给你同桌进行这样“爱”的鼓励吧!”
“哦。”杜慕夏调皮地晃晃头,朝晏知许说:“来给这位美少女一句“爱”的鼓励。”
李期岁以为他觉得不会理会她们,没想到他转过头笑的温柔:“加油哦!”瞥了一眼她手里浓浓地咖啡,冷冷地说:“最好别喝,对胃不好。”
李期岁不在意道:“撑过这次月考就不喝了。”
可能是因为上次奖励制度让各位老师们都觉得卓有成效,所以这学期一开学,李山拿着一个外壳精美像一本古汉语词典那么厚的本子和他们说这次月考进步第一名,就能把这组同学的名字写在这本名为“班级回忆录”本子的第一页上外加丰盛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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