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一举一动每天都有人汇报,知道今天她来了嘉和雅苑才特意过来。
同时视线下移,注意到了她手中还攥着那张黑色房卡, 薄唇微抿,伸手从她手里拿过。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夹着卡片,低头扫过,上面酒店和房号都异常清晰,轻哂一笑。
“咔嚓”一声,房卡被他轻轻一板,一分为二,掉落在地上。
沈时宜瞧着地上的两截卡片,抬头直视着他说道:“你放心,我在婚内并没有给你戴绿帽子的打算。”
苏泽希看着她纤长的眼睫上下翁动,一缕头发垂在脸颊处,他喉咙紧了紧,伸手帮忙将那缕发丝绕到耳后,露出缀着珍珠耳环的耳垂,白皙玉润。
这次沈时宜没有躲,任由他动作,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苏泽希的指尖触及到她的耳垂,指腹温热,耳垂微凉,他的嗓音暗哑低沉:“想哄你回澜庭。”
说着,就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红盒,打开,是一对蓝宝石耳环。
“在澜庭,还有跟这配套的一条项链,要不要回去看看。”苏泽希放轻语气询问道。
沈时宜垂眸,看着他手中的蓝宝石耳环,走廊暖黄色光线洒在上面,精致耀眼。
要是以往,她肯定欣喜若狂扑上去,对着他好话不断地夸着。
但是现在……
沈时宜始终翘起的嘴角终于在这一刻抹平,她抿紧唇,眼睫微动。
他终究还是连一句解释都吝啬给予她,耳环被灯光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光线,刺得她眼眶发酸。
她闭了闭眼,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现在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重新睁眼看向他时,满目嘲讽,扬唇讥笑道:“苏大总裁,在你心里是不是和大家一样,认为我就是一个没心没肺,娇纵任性的大小姐?动不动就生气刷脸色?”
她语调渐高:“而且就算生气了,也做不得真,你只要把那些珠宝拿到我面前,纡尊降贵地哄一哄,我就会乖乖消气,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软软……”苏泽希呼她。
“别这样叫我!”沈时宜突然吼道。
他每次一这样叫她,就会让她误以为他眼里只有她,让她心生柔软眷恋。
那晚在她痛的不能呼吸时,她也这样期翼过他这样喊她。
可下一秒那声“泽希哥”,毫不留情地把这一切打碎,她头次体会到了什么叫锥心刺骨之痛。
“我要的不过是一句解释罢了。”她的声音上扬发颤,“你明明已经提前回来了,告诉我一声很难吗?你是苏总啊,就算你忙的连打电话发信息的时间都没有,你的助理呢?”
“非得我亲眼目睹你有时间让秘书护送别的女人去画展,让我偷听着别人的议论,才知道自己这个苏太太有多可笑吗?”
沈时宜的声音拔的很高,整个脸因为用力而透着红。她知道现在自己这样一定很难看,丝毫没有名媛修养礼仪,要是被白女士知道了,一定会痛心疾首吧。
亏她在此之前还想保持住形象,却忘记了她从来不是个会难耐的人。
“软软,你冷静一点,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在她这么歇斯底里后,苏泽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在说道最后的时候停顿了下。
沈时宜眼底豁然一酸。
“嗯,只是你答应了别人不能说,我知道的。”
“可冷静,这之前我一直够冷静了吧,生病住院时,自己的丈夫却在医院陪着别人,还让我亲眼目睹了,多狗血啊!说真的,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这样委屈过,但我没有闹啊,自认为还拿出了有生以来最强的耐心去问你原因,但我得到了你苏总什么样的回答呢?”
“答应别人不能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这是那天苏泽希最后跟她说得话。
多么敷衍的解释啊,当时她明明想一巴掌呼过去,却还要强装大方镇定地告诉他,她需要冷静。
但现在她不想了,她就是在意他给杨小姐提供画展举办地。
就是在意他深夜跟人出现在医院,在意杨小姐曾是苏家联姻对象这事。
她讨厌这些都是她从别人嘴里偷听到的,讨厌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他人口中可笑的谈资。
更讨厌后来她下决心去主动问他时,只得到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解释。
就连现在也只是以这种方式哄她。
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不在乎她是否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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