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刚她的心跳太快, 一直隐藏的秘密破茧而出的那刻, 盛情溢满充实, 甚至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感。
但仅仅一瞬间, 寒风吹来, 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炽热的心头。
喜欢他啊喜欢他,沈时宜的目光刻画着他的俊朗五官,一丝一毫都不错过。
可他现在这副沉默的模样却令她太过讨厌。
她倏然一笑, 一如她往常,明媚动人,在这寒冷黑夜里,使人见之,都似看到了炙热的阳光。
“你知道吗?昨晚我去了医院。”她用手擦了擦泪痕,鼻子和耳朵都被冻的通红,说这话时,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委屈责怪,就像诉说今天天气很冷一样平静。
扭捏从来都不是她的作风,她厌恶了自己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之前矫情够了,现在就开诚布公吧,
“医院?”苏泽希抓住了她的手,焦急地上下打量她,“你哪里受伤了吗?”
多么标准男友范的回答,但沈时宜却摇了摇头,直视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早我在医生办公室外看到了你。”
在那样狼狈的情况下看着你陪着另一个女人看病。
沈时宜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自己,在昨晚她痛的受不了的时候,之前电话里的那声“泽希哥”却如同魔音一般在她脑海中不停围绕,使她思绪混乱。
在抖着手打开安锦夏之前,她甚至冒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念头,如果这通电话她打给了许清禾会怎么样?会不会在神经末梢处有报复的快感?
但仅仅一瞬间,这个脑残的念头就被她压下去了,犯人在接受惩罚前都有庭前辩解的机会。
何况这还不是犯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喜欢的人。
所以她现在来问他了。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沈时宜问得很轻,没有丝毫的歇斯底里,但苏泽希抓着她的手却一颤。
他没有办法想象沈时宜那么娇气的人,一个人生病在医院里看到那场景的心情。
只要一想到,他的心都为此感到抽痛。
“对不起……”
他道歉的话,却让沈时宜的心如坐过山车一般,极速往下冲。
沈时宜摇头:“我要的不是道歉,是解释。”
他捏紧了她的手,“当时是……”,他停顿了一下,微叹了口气,“在医院是另有原因的,只是现在我答应了别人不能说,但我保证绝对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想得哪样?
沈时宜的眼睛眨啊眨,看着表情凝重的他,莞尔一笑道:“好的。”
苏泽希长呼一口气,想去揽住她的肩膀:“你昨晚哪里受伤了?检查仔细了吗?我们再回去……”
不等他说完,沈时宜却突然挺直了脊背,甩开他的手,把一直拿着的纸袋塞进他怀里,看着他说道:“苏泽希!”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完整地喊着他的名字,这才发现原来“希”字念出来,嘴角是会不由自主上扬的。
她笑了笑,深吸一口气,想着开口说什么,犹豫了一会又咽了回去。
在他灼热的目光下,转身,摆了摆手,大步往前走,声音从寒风中传来。
“我现在很生气,想冷静下,这段时间你别来打扰我。”
沈时宜向前走着,身后没有脚步跟来,心里微叹一口气。
等走到千禧都楼下,忽然,雪花飘飘悠悠地从黑幕般的天空落下,花坛边安置的照明灯柔柔地散发着白光,倾斜着向天空照射。
下雪了吗?沈时宜伸出手掌,细细的光线下,她甚至可以看到空气中的粉尘颗粒在跟雪花一同飞舞。
上次在燕京见到雪花是在去年,当时的她还很兴奋,也遇见了……他。
现在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是她忘记了,儿时的童话故事里卖火柴的小女孩就是冻死在了雪天里。
雪花落在她掌心,冰冷刺骨,她的手瑟缩了一下。
炙热的阳光也惧怕冰雪吗?
恒宏大厦的总裁办公室里,段皓今天工作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出苏总的状态不对。
看文件已经走神很多次了,这还是他自上任以来,第一次看到苏总这样。
不过不用他冥思苦想,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原因。
能让苏总失态的,永远只能是总裁夫人,听说最近澜庭的管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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