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 则属于另一个名为天人五衰的组织。”
“江户川乱步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打算通过货币流通将这些炸1弹输送到世界各地, 然后在某个特定时间同时引爆。”
“太宰让你带着阿敦和贤治下去, 想法子切断动力让这玩意儿落到海面上。”
坂口安吾表情自然, 看上去就像和熟人聊天那样侧首将情报移交给负责动手的“武装”侦探社调查员国木田独步。后者一脸惊悚:“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为什么我听不见?
“第一句‘我们开始吧’,从那之后吹雪出的每张牌都是密码, 江户川乱步同样用密码与她交谈,至于太宰……”他抬手敲了下耳麦:“他能通过控制心跳传递消息, 比较简单的摩斯密码。”
国木田独步:“……”
原来聪明人还真是通过电波交流的,专业情报人员果然不同凡响。
紧盯牌局的年轻官员精准报出任务地点,国木田不再耽搁, 从人群里找到完全不会演戏被打发到自助餐吃东西的阿敦, 以及不能吃东西所以去看表演的贤治。三人碰了下头, 在谷崎润一郎掩护下向底层进发。
看到同僚们采取行动,江户川乱步与太宰治同时决定结束牌局,当然, 我也是这么想的。
太宰轻浮浪子人设不倒, 当着大庭广众以及前好友的面大献殷勤,顺便往我手心里塞了个微型通讯器。
于是这局二十一点就这么散了,看上去也比较符合西格玛对赌场管理的理念——不怕客人赢钱,只怕赌场受损。让人带点好处离开也没什么, 在这种无本买卖的运作下,金钱只不过是个不断滚动的数字,一切都比不上赌场本身重要。
就在太宰约定突围地点为楼上酒吧的下一秒, 悬浮于公海上空的人造浮空岛剧烈震颤,高度也发生变化
大约是国木田先生找到了动力室所在。
敢对天空赌场动手,头一个暴怒的不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而是西格玛。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起身命令保镖先去维护客人秩序,自己拢紧披肩赶向经理办公室。
对于他来说这座赌场就是一切,无论谁都不能碰触伤害。
西格玛果然在办公室紧盯监控,看到我走进去,他的脸色很不好:“安娜,你怎么来了?”
“已经命令保镖维持秩序,定了房间的客人撤回房间,散客坐在餐厅边用甜点边等待消息。如果问题及时解决多送些礼物,再安排点新玩法,赌场不会出什么事。”
我上前看了眼监控,动力室处果然浓烟滚滚:“什么人干的?监控没有拍下模样?”
“就是没有才可恶!主动力室停摆,只能先依靠备用动力降低到安全高度,尽量避免让客人们受伤。”
西格玛气得不轻,撑着桌面锁紧眉头:“安娜,你可以先和费奥多尔撤下去,这次恐怕来者不善。”
“你怎么办?哥哥,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仍在这艘船上。”
我上前两步靠近他,靠得很近,大约就是直美贴着润一郎那么近。西格玛脸红了,有点想要向后躲,但又为了维持“兄长”的架子硬是不肯后退:“说什么傻话,你和赌场对我来说同样重要,怎么能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呢?赌场遭遇攻击,费奥多尔肯定会迅速更换据点,和他一起走,他会照顾好你。”
双色长发扫过面前,我松开藏在手里的针剂放弃采取太过残忍的行动,转而走到茶水间背对着他叮叮当当冲泡红茶:“有什么关系,还有果戈理在。说不定只是想来抢东西的盗贼,等会儿就会被保镖们抓起来。”
等我再转回身,手里端着雾气氤氲的茶杯,撬开的针管在走近西格玛时顺手藏进他的文具筒里。
“喝完这杯红茶,如果麻烦还没解决我就走,这样好吗?”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茶杯,愣了几秒抬起杯子慢慢啜饮:“也好,两样重要之物至少能够保护其中之一。”
——本想一脸豪迈一饮而尽,然而实在是太烫了做不到……
“赌场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放心。这就去找费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拍拍他的肩膀,我退出经理办公室。
该写在书里的内容读完织田作之助的小说后就写完了,他不会随着费佳手里那页书纸被毁而消失。
漂浮在天空中的赌场,不知道森先生有没有兴趣多个干部。
太宰说他会居中帮助协调,那就是没问题的意思。可以不伤害西格玛就最好了,他才是这场博弈中最无辜的人。
搭乘消防电梯来到顶层,这里正是备用逃生舱所在之处,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要将藏身处之一设立在此地的原因。
“费佳?费佳?太好了,你和果戈理都在。”我松了口气走上前,两个俄罗斯青年似乎刚结束谈话,看到我一同转过来微笑。
“我先去处理骚乱。”果戈理行了个夸张的宫廷礼一抖斗篷原地消失不见,留下我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独处:“害怕了吗?刚刚的混乱。”
“怎么可能不害怕,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刚才我就在大厅,初步疏散人群处理危机又去了哥哥那里,他说要启用备用动力先将赌场高度降到安全线,还说你要走了……”
向前走到他身边,抬头看着俄罗斯好朋友深紫色的眼睛:“你真的要走了吗?”
他低下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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