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聘请了真知子和她的老板替侦探社站台——古美门律师上次被安吾给吓坏了, 恨不得绕着我走路, 奈何福泽社长给得实在太多,他立刻换了副嘴脸打足鸡血一样精神抖擞。
不得不说这一步先手准备做得实在太及时。除了太宰外大家都是老实人,如果没有精通此道的律师帮忙提醒, 很可能在法庭上被人牵着鼻子绕几圈就绕晕, 不但证词不会被取信甚至还会遭到人身攻击进而影响机构声誉。
——他们都是异能力者,在由普通人组成的法官和陪审团面前, 正是被歧视的边缘人。
当然,我也偶有需要出庭作证的时候,每次都会在公诉人或是书记员席位上看到眼镜子也真是,够够的……
“二十五年, 这家伙完蛋了。”走出法院真知子上前和我聊了几句,提起被告气得眼睛都快竖起来:“猪都没他贪吃,连公益捐献也敢碰,怎么就没有被那些等不到捐款救急的家庭给咒死呢。”
她抱着文件夹走得风风火火,头发被风一吹竖起一根呆毛摇啊摇:“岂止是把嘴伸进食槽,简直连前蹄也踩在上面。多谢吹雪你提供的决定性证据……唉,真希望这种禄蠹能更少些,否则国家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你也太过忧国忧民,蛀虫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出现,所以法律才应长存。”我笑着将卷宗交给她:“真不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再返回东京吗,走得这么急。”
真知子竖起文件捂着半张脸就笑:“别看古美门律师在法庭上滔滔不绝,实际他都快要怕死了。这里可是横滨,Mafia林立不说又有你前夫盯着他,还有那个说话挺有意思的帅哥……总之老板赶着要回去数钱,我有什么办法。”
“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留下,等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去看望你们。”挥手送别高中同学,远处的古美门律师怂的要死频频摁响喇叭催促。眼看真知子上车这家伙调转车头就跑,好像有什么肉食性猛兽跟在后面要追杀他似的。
“吹雪,侦探社最近有空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立刻明白古美门律师为什么逃得那么快。
坂口安吾站在法院最后一级台阶上低头看着我,眸光安静温柔:“下个月种田长官就要退休荣养去了,作为未来的合作者,可否请诸位一聚?”
对此我的回答则是:“恭喜,但你该去问春野小姐。”
“哦,那就麻烦你帮忙传递消息。”他从台阶上走下来,黑色轿车出现得恰到好处:“我送你回侦探社,顺便就在一楼咖啡厅等消息。”
“未来的异能特务科长官亲自等我们这个民间侦探社的回复?”我几乎快要笑出来:“你得提前准备个秘书。”
眼镜子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表情比刚才轻松许多:“我倒是愿意重金诚意聘用,但福泽社长一定不会答应。”
——她留在武装侦探社,比进入异能特务科回到他身边要更加安全。
彻底铲除掉陀思妥耶夫斯基留在议会中的眼睛,下一步就是收拢权力扩大影响。在这个过程中难免碰到别人的奶酪,他也不敢保证那些狗急跳墙的家伙会不会出什么昏招。
车辆行驶了二十分钟,我在侦探社前下车,眼镜子跟着走出来转身冲司机先生道:“一个小时后来接。”
黑色轿车汇入车流迅速消失,他指了指漩涡咖啡厅:“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我:“……”你这么无赖我过去竟然都不知道?
眼镜子抿嘴一笑作为回应,嘴角上的美人痣跟着挪了个位置。
“那你就等着吧。”带好资料物品,我拉开玻璃门走过门厅进入电梯。
一进办公室,诺大空间里只有阿敦和国木田先生在。后者被来来回回递交资料的事务员包围,“欧拉欧拉欧拉欧拉”翻阅委托文件的手几乎舞出残影。
额……国木田独步,不愧是未来的社长继承人。
“吹雪姐你从法院回来了,结果怎么样?”阿敦哒哒哒跑前跑后端茶倒水,我刚坐下热茶就被送到手边,周到得不能更周到:“还行,判了那家伙二十五年,头十年不得减刑不得保外,政治生涯直接OVER。”
“本来想弄死他的,可惜更不乐意弄脏手。”放下包包资料端起茶杯喝了半杯下去,我抬头看向阿敦很有些疑惑:“大家都去哪里了?怎么一个人也没见。”
“额……吹雪姐你没有遇上吗?他们刚刚下楼去咖啡店吃东西去了,因为和组合的对抗消耗巨大,都说是到了倦怠期呢。”
这样啊,看来是正好错过……那就祝眼镜子好运了。
阿敦抱着木质夹板笑眯眯:“吹雪姐~这里有一桩委托……”
我用力把需要整理的报告车拉到他面前:“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委托解决也要提交相应报告,我可是绝对绝对不会加班的哦!
“没有,我是说,有一桩委托,我下去问问看有谁愿意接。”非常擅长读空气的小老虎拖着尾巴跑掉了。
等我处理完手上这份文件才想起忘了传话,走到秘书办公室外正打算敲门,刚好看到社长从另一个方向走出来:“矢田。”
“是,社长?”不由自主站直身体行礼,他向我点头:“我有一位老友即将退休荣养,这种情况下拜访探望携带何种礼物更合适?”
“种田长官吗?老友小聚,自然要提着好酒才受欢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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