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了什么烂掉的东西一样。
小丑先生分了点注意力给我,一边拍着大腿跟随综艺效果大笑一边抽空回答问题:“他今天出去散步不小心掉进池塘里了,大概正想法子弄掉沾在斗篷上的烂泥。”
“!”
怪不得这么臭!
“不要直接用洗衣机洗啊!会坏掉!”我冲进厨房,一只穿着眼镜子浴衣的俄罗斯团子蹲在铺着瓷砖的地上默默抬头用视线谴责:“有点吵。”
“那也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洗衣机承担,坏掉你会修么!”
走过去用腿踢踢让他挪开,早上还白白净净的斗篷下摆上沾了一圈不明粘液:“恶!你是掉进牛粪堆里去了吗?”
这也太臭了,再让他这么折腾下去厨房也不能要了。
把斗篷和其他沾着污物的衣服扔进浴缸放水冲刷,至少能看到纺织物痕迹也不那么臭了才取出来塞进洗衣机。实在不堪忍受这种气体攻击我不要钱似的疯狂往里面倒洗衣液,回头懊恼发现浴缸底下沉淀了一层又滑又黏的黑泥,只得找刷子再费力把它们刷进下水道冲掉。
陀思妥耶夫斯基被我赶出去和果戈理一起坐在地板上,两位绅士跟企鹅似的统一摇晃着脑袋看我来来去去打扫卫生。
等好不容易让屋子里的味道趋于正常人能够承受的阈值,我身上的衣服也快湿透了。
“啊……怎么办,你在这边还留有衣服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的朋友果戈理举着同款无辜脸,让人连火也发不出来。
“完全没有,我得回宿舍换。”我嫌恶的四处嗅嗅:“我要回去洗澡换衣服,你们两个不要总是吃泡面!”
不给他们继续说话的机会,我抓起钥匙几乎可以用“夺路而逃”来形容。
这什么味道啊,臭死人了!
回到宿舍楼下撞上又在玩深沉的太宰治,我顶着他深思的目光冲进房间直奔浴室,热水冲了半个小时才觉得好了些。
“臭死了,真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镜花留在客厅抱着好奇到不行不行的苏格拉底不许他凑近我的鞋子嗅,直到我光着脚跑出去连同鞋子一起拎进浴室洗刷干净才放手。
“喵呜~”橘白立刻凑上来又蹭又闻,嗓子眼里跟电动小马达似的咕噜个不停。
我抱起他挠挠下巴,猫咪顺势把脑袋压在手上。
“下午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我坐在镜花对面,庆幸终于拯救了自己的嗅觉。
小姑娘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能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对我及时归来表示的开心:“国木田先生出的卷子,都会做。”
“那可真是太厉害啦!”我笑着拍拍苏格拉底的屁屁替代鼓掌,他不但没跑还把屁股撅高了点:“喵~”
“周末去橘堂吃汤豆腐吧,庆祝小镜花通过努力在学业上取得的卓越成就!”
无论孩子在什么方面表现出色,作为家长都要第一时间给出正面反馈才能激励她继续努力。就算我这个“监护人”身份存疑,还是想尽量做到最好。
镜花眼睛亮了:“还想吃可丽饼。”
她说的是红砖仓库附近一家流动摊贩,最初由直美向大家安利,尝过以后就成了镜花新的心头好。
“当然可以,不过只能吃一个,多了怕咳嗽。”
我笑着起身走向玄关,出门前不忘叮嘱:“早点睡,我还有点事,就在楼下,半个小时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看点
内务省食堂
今日缺醋
陀总挖了谁
大家都知道
会觉得陀总有些弱势是因为咱们开了上帝视角啊,不开就看不懂操作了,直接快进到剧终……
另外计数君,妥妥过四十了,我明天再数确切数字……
第 76 章
楼下草坪上坐着一只太宰治, 目光炯炯正翘首以盼等着我——我怀疑他其实只想听个新段子,对于情报什么的还真不一定往心里放。
“吹雪酱掉进烂泥堆里了吗,刚才的味道未免也太可怕。”他从衣袋里掏出那本珍藏了许多年的《完全**》, 又摸了根笔写写画画:“埋进池塘……这个方法可以放弃, 既不清爽又很麻烦。”
我踢开脚边的空罐头将情报告知:“另一个人, 小丑果戈理,空间异能, 媒介外套,以及……”
啊嘞?
话说到一半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完全脱出理智指挥转而加速扑向宿舍外墙上存在不知多久已经生满锈蚀的金属刺。这种铁艺装饰在过去一段历史时期内曾经流行了很久, 现在也能在许多地方见到。锋利倒说不上有多锋利,它们原本的作用就是作为墙体的一部分进行装饰, 但以我眼下的速度来看,撞上去在喉间开个孔没有任何问题。
无法及时作出反应的下一秒,我被太宰治反剪双手完全压制, 即便挣脱不了束缚, 身体也仍旧叫嚣嘶吼着违反常理想要结束生命。
这个时候我约等于零的战斗力终于体现优势, 根本没有误伤友军的可能嘛,同事们随便谁都能轻松控制。
“不允许情报泄露所以刻意留下的自毁暗示?”太宰治一只手就能把我两条胳膊叠一块捏紧, 无法发出声音的我只能用眼神表示赞同以及愤慨。
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俄罗斯人,他太坏了!
用得上就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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