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冠”是不太好称呼了,沉默一下才道:“……这无妨,做个法会又不查证件。”
然后想了想,改口倒是很顺溜的:“苏小姐想出家的话我们可以帮苏小姐解决。特事特办嘛。”
苏颜莞尔:“所以道长是觉得我在趁机要挟,不给我办宗教人员从业证明,我就不参加这波宗教活动?”
玄生道长:“没有这个意思……”
属实,很尴尬。
平时人家玄生道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正经人,面对多少成名企业家有钱人都能侃侃而谈,但就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遇上了很明显更厉害的玄学大佬,就有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起来。
人家这一副不经逗的样子,苏颜还是决定不逗这个正经道长了,笑着摇摇头:“我就开个玩笑,道长不要当真。目前我还没有出家之心的,修点杂七杂八的术法罢了。”
玄生道长心说信你个鬼,你的术法都杂七杂八,那我们估计可以原地去世了:)
苏颜哪里知道玄生道长的心事,只纤指一伸,将那倡议书收了起来,表情终于正经了起来:“今年开年之后一直没怎么下雨,这个我是知道的。”
道长露出了个期待的表情——虽然道协说的是大家再筹备,试试看能不能弄点雨下来,但“一事不二求”几乎是玄门的潜规则,观里那些长辈们求雨求一回求不到,自觉丢脸,按道理说就不会再去第二次求神明了。
所以,这波即便再筹备一次,估摸着也是小辈出马,而长辈的深厚法力尚且求不来,晚辈再求一次,其实也不过是尽尽心罢了。
这种背景下,如果能求得苏颜这种一看就很牛逼的大佬去观礼甚至去主持,没准还真好使呢。
但,苏颜很遗憾地笑了笑:“这个我决定不了。”
玄生道长疑惑了:“观中还有其他人?”
“这倒没有。天灾如此,照理说我尽一份心也是应该的,不过得问问祖师爷,未得他应承,我直接做总是不妥。”苏颜笑道,“道长如果想现在就知道结果的话……不如稍等?我去问问?”然后又想了想,“道长一起?”
玄生道长当然很感兴趣——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来之前是仔仔细细看过了道协里关于甘泉观的所有介绍,完了懵逼的发现这地儿基本上没啥介绍,供了哪位祖师爷不清楚,主要是为啥供的不清楚,啥时候起来的这道观也不清楚,更神奇的是古建筑修缮一直都是一笔比较大的款,别的道观三天两头都要给道协打报告的,偏偏就他们一直屁事没有,也不知道就这道观稀薄的香火,修缮费用是哪来的。
苏颜再看了余念真一眼:“念真姐,也一起?”
余念真笑着起身:“既然来蹭茶喝,当然是要拜过祖师爷的。”
于是便一块出了客堂,这会儿宋氏夫妻早拜完了,宋总在角落里打电话,表情有点焦急,宋太太挺着个肚子在旁边等着,也是一脸焦虑的样子,苏颜便没过去打扰,请玄生道长与余念真入正殿。
自然是客人先拜,完了苏颜才拈了三炷香拜下去,而后拿起了放在供桌前的茭杯。
作为道教界人士,玄生道长当然知道这玩意儿的基本用法——就一对竹质的新月状的东西,扔硬币一样的原理,一正一反表示神明答应了,俩反面表示不答应,俩正面表示再说吧我没想好。
也知道这波苏颜问的肯定是:“这求雨法会我去凑个热闹不?”
然后,就看着苏颜拿着茭杯按着程序在香炉前绕了三圈,跪在了蒲团上,禀告神明片刻,抬手一扔。
这是很正常的用茭杯占卜的程序,本来没什么好说,只是余念真在这时悄悄回头,看向院子里躺平了的狐狸。
狐狸眯起那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眸,很冷淡地看余念真,身上有一缕很难以察觉的道韵扩散而出,到余念真耳朵里就成了:“要是我暴露了,你就没了。”
余念真:“……”
她默默地把脑袋扭回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用一个参观者的眼光看大殿上的那个泥塑雕像。
不得不承认,那鬼斧神工的雕刻手法,把那神像弄成了一个妈都认不出来的长相,谁特么能把它和外头的狐狸联系在一块啊:)
在玄生道长面前,苏颜哪怕是装也要装出个我在虔诚等着神明回复的样子,当然注意不到余念真和狐狸之间的眉来眼去,没一会儿,落地上的两个茭杯是明明白白的俩正面。
没想好,再说吧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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