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会哭哭啼啼,丈夫把她当玩物一样随手抛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现在不仅侮辱她欺辱她,搞死了自己的父母,还亲自动手打掉了她的孩子。
身心都遭到极度的冲击,任谁都无法再无动于衷。
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好。
他早就想解决了华树这个潜在的祸患,但顾忌着蒋凤把华树当做后半生依靠一样的态度,一直没有想到合理的解决方式。
今天必须让他们做个了断。
孟安没有折在吴天翔那一步,他也不会让她折在这里。
与此同时,窗外响起了迟来的警笛声和急救车的尖啸声。
顾瑜再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别怕,按我说的做。”
*
救护车一次拉走了两个人,警察留下两个协警看护现场,按照顾瑜的请求遣散了周围的人群,把他们带上了警车。
然而遣散大概是没有用的,几乎所有楼上楼下的邻居听见警笛声,直到警车离去依旧挤在楼道的窗子边议论纷纷,顾瑜看了一眼就回了头,见孟安还在愣神,从上了警车开始就一直垂首默默无语,捏了捏她的手心,“我在。”
有我在。
警察将他们带走分开问话,顾瑜不知道孟安那边是什么情况,他教孟安说清事情经过,不过稍微改了一点原委——华树家暴她和蒋凤许久,前些天她外公外婆被逼死了,今天又将蒋凤打得流了产,她一时冲动,才砸了华树。
而在他这边,他只要如实描述他进去之后的情况就可以了。
警官问清了话,让他在审讯室坐着等一会儿,顾瑜爽快点头:“当然。”
他顿了顿,笑着伸手:“不过警官先生,能把我的电话还给我了吗?”
他的手机进来后就放在了警察那里看管。警官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把手机给了他,先行离开了。
顾瑜在手机上翻了翻,拨通了一个号码。
“爸。”
……
“警局?”顾二爷惊讶道,“你怎么进警局了?”
在他印象里,他这个大儿子一向不需要人操心,虽然听说在学校偶尔也打个架,但男孩子吗,年轻气盛的,谁没打过架呢,但是闹进警局,这还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顾瑜立马就解释了事情原委,他差点以为顾瑜打架把人打出人命来了。
当然,顾瑜说的也是面对警局时那一套说辞。
“嗯……”顾二爷沉吟片刻,“你同学的家事?你怎么掺和进去了?”
顾瑜叹了口气,“我只是有事找她,联系不上人,才去了她家,撞见了这事。”
他一本正经,说得跟事实确实只是恰巧撞见所以十分打抱不平一样:“爸,你说,让我知道了这种人渣干的龌龊事,都捅到警局了,平时和这位同学关系也不错,我能忍吗?这事明明不是她的错,凭什么最后要让她来承担所有法律惩罚?”
顾二爷沉默几秒,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最后挂电话前,叹了口气,老干部一样的口吻,“行了,这事你就别瞎想了,我知道了。”
顾瑜明白,顾二爷这就是答应帮忙了。
上头一句“知道了”,效率十分惊人,他们进警局不到半小时,审讯孟安的警官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华树没死,只是轻微脑震荡,失血过多,还在昏迷,第二个电话一打过来,他们立马就被放出来了。
他说过,顾家真想对付谁,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对方,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孟安有错在先,顾家向上头打声招呼,有罪受的就是华树了。
孟安不知道这是顾瑜的手笔,直到出了警局依旧感觉不太真实。
她以为要坐牢,要偿命的事情……结果就是按照顾瑜的话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就这样连拘留都没有,就被放出来了?
顾瑜面不改色:“你这是适当防卫,是他家暴在先,处理好了,自然不会坐牢,我说了,安心。”
孟安这一晚上都心神不宁,到现在才慢慢回了点神,站在公交站牌边被夜里的冷风吹了个激灵,被顾瑜披上他的外套,才想起来问,“你……你今天怎么去我家了?”
顾瑜翻出聊天记录:“你忘了你今天要去学校那边集合,去市里参加明天的二选竞赛?”
不过他刚刚来警局的路上已经通知他们孟安临时有事暂时去不了了,已经过了这么久,大概学校的队伍已经出发在路上了。
孟安愣了愣。
“医院刚刚打了电话,说你妈妈没事,但是太过虚弱,身体长期劳累过度,流了产一时受不住,要暂时住院,你是现在过去吗?”
刚刚蒋凤上救护车的时候,他们给医院留的是顾瑜的电话。
孟安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肩头的浅色外套带着洗衣粉的香味,不浓不淡,和他这个人一样,永远出现得恰合时宜。
不远处有出租车闪着照明灯行驶过来,被顾瑜拦下,上车时孟安才摇了摇头。
顾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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