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寂被他的那突来的道歉噎得止住了哭声,任由他跟扛猪似的把她扛上了三楼,中途他还跟老板娘要了两桶开水一道拎了上去。
到了房间就直接把她丢进了卫生间,还好心得递了一个桶给她,弄得她一愣一愣的,“这桶……干嘛的?”
“卫生间的没有热水,你洗澡得自己兑。”说完把那两桶热水壶搁了进来,就把门给关了。
虽然没有直接的热水来的方便,季寂也懒得计较了,直接把身上已经算不得衣服的泥裙子扒下来,先把这身泥洗干净才是正事,等她都洗的差不多了,才发现卫生间里根本没有她的浴巾跟衣服,还在愁着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人不轻不重得叩了几声,然后就看着门被开了一条小缝,一只手握着毛巾跟衣服伸了进来。
“拿着。”
“额……嗯”季寂接过那手中的衣物,心里还是有些讶异的。没想到一个外表那个随意的人居然还能考虑到这些。
等她收拾妥当出去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她刚踏出门想喊他弟弟要不要一起出门吃点宵夜,就望见他伏在桌上睡着了,于是只好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全当今天她要减肥节食了。
没得饭吃,季寂无聊得开始打量起房间,刚才进门就被径直丢进浴室,都没来得及看看她弟弟住的环境,现在她才发现他的生活环境并不算得上好,三、四平米大的房间只容得下一个单人床跟个小书桌,多了她一个人都显得房间拥挤不堪,好在他平日应该会收拾屋子,并没有传说中有些单身男子的垃圾成堆、臭气熏天。
季寂脑袋提溜转了一圈,视线又落回了房间里唯一的活物身上,好奇使然,她蹑手蹑脚地挪了过去,仔细得打量起这个看似冷冰冰的弟弟,房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有些苍白的脸颊上,那双带着疏离的眼睛现在紧阖着,纤长的过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可能灯光太暖了吧,季寂看着睡着的他心里莫名地有一股暖流趟过,倒有些忘记了初见时的冷漠。
桌上摊了一堆的英文原书,季寂扫了几眼,猜来应该都是医学类的,在这一堆学术味太重的砖头书旁居然搁了本漫画封面的《绿山墙安妮》,她有些讶异得伸手把那本书拿了起来,一翻开就看见在扉页处的几行娟秀的字——
“致季河
快乐是人生的真谛,
没有人是为苦恼而生存的。 ”
看着书页上莫名熟悉的字句,季寂脑海里好像有一瞬闪过了几个画面,虽然来不及捕捉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应该不是属于她的,难道这个身体还保留了原来的记忆?
她的灵魂现在投身在这么个陌生的身体里,如果她能够获取原主的记忆的话,那对于后面她再想办法回去会更有利些,当下她主要是要多摸索摸索怎样才能更多地触发像是刚刚一样的记忆闪现。
季寂看着手中拿着的书,突然猜想到这本书应该是故主送给她弟弟的,既然自己是看到了旧物脑子里才自动冒出过去的画面,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只要多多得接触这个身体过去熟悉的事物的话,就可以激发出原来的记忆了?
季寂被自己的灵感迸发激动得忍不住笑出声,不加掩饰的笑声就那样飘进眠浅的季河耳里,扰得他没法继续睡下去,原本就因为白日早起打工就没有睡几个钟头,难得困得想眯一会,居然就被那不识时务的女的给吵醒。
“吵死了。”
听到声音,季寂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立马捂住自个嘴,愧疚得看着被自己吵醒的人,连抱歉都羞赧得说不出口。
季河也不看她,径直在书桌下的储物盒里抽了几件衣服出来就往卫生间走去。
“让下。”
季寂听言乖乖得侧了侧身子,让他过去,看着他的背影,季寂心想确定一件事,便开口喊了一声,“季河?”
被喊的人不耐烦的扭头,口气冷得几乎要结冰,“大小姐,你又有什么事?”
“呃……”季寂没料到他会回自己,“没……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下那两壶热水我都用完了。”
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一般,季河定定得注视着眼前突然有些陌生的人,几秒后又释然得吐槽了句,“季寂,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
没等季寂怼回去,他就直接“砰”得关上浴室门,留她在原地无语得连翻了几个白眼。
大致过了十来分钟,季河就洗漱好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书桌旁的小板凳上小鸡啄米的小身板,无奈得摇摇头,走过去点了点她的脑门,“去床上睡。”
“……”
“白痴。”见人没反应,季河又喊了声。
“……”
“猪一样。”懒得多开口,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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