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看在我胡诌了这首曲子的份儿上,小可爱们下手轻点叭。。。
我保证就虐这么一回(超小声,其实还有。。。
但是都是惊吓!会好的!最后一定HE的(破音)!!
☆、罪城
走出老远一段路,曾弋感觉自己进了一道安静的街巷。街巷里满溢着酒香,让人无端想起皇城中东郊河边的斜阳。两旁起伏的屋檐在她面前勾勒出绵延的暗影,街巷很窄,约莫只够两匹骆驼并行。有户人家屋檐下挂了几盆花,冬日里竟也有花开放,垂下来的花朵擦过她的鼻尖,触之柔嫩,闻之芳香。
这真是个混乱又充满生机的所在。
“他们在赌什么?”她问极乐。
“赌命。”极乐带着骆驼在逼仄的街巷中穿行,闻言只是简短地答了她一声,似是不愿多提。
巷边银器铺里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打破了巷子中的寂静,曾弋琢磨着“三刀”“两剑”的意思,不知道那两人是拿自己的命去赌,还是赌着别人的命。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这种拿命上的赌法,就是亡命之徒的行径了。她沉默片刻,道:“官府都不管吗?”
极乐转头看了她一眼,似是犹豫片刻,就听屋顶上有人嘿嘿一笑,醉醺醺的声音道:“官府?黄沙鬼城没有官,也没有府,要是有官府,咱们还来这儿做什么?”
曾弋一时没想到这声音能从屋顶上传来。她颇感意外地循声望去,只能见到矮屋顶上有个模糊的人影正斜倚着屋檐,看样子似乎在享受冬日暖阳。
看曾弋望过来,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坛,乍一看像是手舞足蹈。“这是好地方啊!你们很快就会发现,这是好地方……”
极乐既不吭声,也不说话,拉着两匹骆驼走过正叮当敲打银器的作坊边,细碎又有规律的敲击声笃笃笃从她们耳边碾过。曾弋蒙着眼经过,心中数着这笃笃笃的声响。
巷子里有人老远在喊:“小公子,你找谁啊?里头窄,这两个大家伙进不去的!”
曾弋初听这话,不以为意。她如今走在路上,别人最多客气叫声“姑娘”,但前头是万万不可能再加上“小”字的——好歹她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由己推之,自然也不觉得极乐是“小公子”,是以压根没当作是在对她们讲话。
等身下骆驼突然停了下来,极乐开口道了句多谢,她才意识到,这人是在跟极乐讲话。
“小公子”是极乐,那么“两个大家伙”自然就是两头勤勤恳恳的骆驼了。大约是这沙漠中民风豪放不羁,人都习惯这么称呼少年郎君。
“不劳烦您了,我要找的人就在此门中。”她听见极乐跟远处那人答了句,随后便走近骆驼边,朝她伸出了手。
“殿下,走吧。”曾弋扶着他修长结实的手臂,轻轻跃下骆驼。笃笃笃的声音照旧响着,一下一下敲在她耳间。
极乐将骆驼拴好,转身扶着她推开了一扇虚掩的房门。房门发出“吱嘎”声响,街巷上有人在交谈。
“来找大满的呢!”
“人不是出门去了么?说自己十天半个月不能回来呢。”
“啊?我昨晚还见着他,就在那井边——”
“奇了怪了,难不成我看错了?不对啊,我还跟他说了话呢!”
语声细细碎碎地钻进曾弋耳中,酒香萦绕良久,此刻已不闻其香。极乐扶着她恍若未闻般,径直向前去。冬日暖阳被挡在了门外,庭院中散发着干枯的气息,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小院不大,极乐扶着曾弋进了中间的堂屋。曾弋听见他挥袖,转眼便有轻盈如羽毛般的微风在四周涌动。等这阵微风将堂屋中尘土弥漫的陈旧气息涤除干净,极乐才扶着曾弋在堂中坐了下来。
他将水囊放在曾弋身侧的木几上,又拉起她的手,示意了水囊的位置。
“殿下,您在此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一步还未踏出去,他又回转身道,“有事就叫我。”
曾弋点点头。朦胧中看见极乐身形一闪,出了堂屋,直朝院中那口井而去。
她这双眼睛,也并不是到了什么也看不见的程度。说起来,她也是能顺着光线看得到人影,辨得出门窗,找得到日月光明——但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此外室内一切陈设,她全然不知。概言之,就是有光则见影,无光则抓瞎。
失了对世间器物外形与世人容貌的感知,色声香味触法,打头的“色”于她便成了空妄。“声”于是便成了她眼下与这世界最密切的联系方式。
譬如此刻,她虽端坐堂中,却能听见极乐在院中低声说着什么,那语气与平日里她所听见的截然不同,颇有些冷意与威严。
院中有人么?曾弋有些奇怪。
那叫“大满”的,究竟是在还是不在?
忽听院中传来一阵“噗啦”一声响,说不清是个人还是个什么东西滚落在了地上。紧接着便听见一声痛呼,然后像是被噤声了般,来人将剩下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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