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莫要进来,我在替先生换药,雨天路不好走,怕是容易湿了鞋袜,还是等送午膳来时再一并收走。”
“是!”
小青不疑有他,只觉少爷既是体贴,又是为了她好,这男女之别若是没有避讳,这今后可是不好嫁人的罢!少爷真是个好人,只可惜.....小青摇摇头,撑着纸伞离开了院子。
在方逸与小青说话时,付亦景在方逸身下,对着某处轻吮,舌尖在最上头打了个圈,惹得方逸又是要忍不住轻吟起来,与小青说的一番话不长,但却是咬着牙说完的。
“亦景你快起开,脏,嗯~”方逸的话还未说完,只到了那一个‘脏’字,付亦景轻咬了某物,见方逸又是疼又是舒坦的表情这才专心动作起来。
“快起来,我.....”方逸焦急唤道,岂料付亦景非但没有离开,而是更加卖力的动作,直到一股急剧而出的液体涌入口中,这才将其咽下,抬头看着方逸,道:“锦明之物,怎会脏。”说着,一边起身替方逸穿好衣裤,问:“可好了些?”
方逸点点头,紧紧抓着衣袖,不敢自己竟和别人做了这般事,那人还同自己一般是个男子,为何自己方才竟是无法自控的掉起泪来?为何听见付亦景痛苦的声音,自己竟是如此心痛?两个问题方逸越想越是心惊,难道自己竟是断袖之癖?
“亦景莫要再做这般事了,我名方逸,字锦明,是西凉国首富方百里唯一的子嗣,不是你找的人,此方逸非彼方逸。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锦明虽没有心上人,却是晓得自己喜欢的是女子,断袖之癖我虽没有瞧不起,却非我所好,所以......”方逸深吸了一口气,一番话想也没想的说出。
付亦景抿了抿嘴,面色忽然苍白起来,道:“那你为何刚才不推开我?”
“亦景的肩上的伤是为了救我所患,若是再次伤到筋骨,我怕是...”
话未说完,付亦景接口道:“所以锦明是顾忌亦景的肩伤才委屈了自己罢?当真是体贴!”付亦景笑了,无不自嘲道:“我不会再这般做了,只要锦明不愿意,我便什么也不做,只望你莫将我赶走便好,可惜这一世你我是男子,既你无法接受龙阳,那今后我便不会再逾矩半步。”
“如此甚好!亦景是我的先生,又是我棋上挚友,若是将你撵出府,今后谁教我弹琴,谁陪我下棋,我还想学舞的,可不是!”
方逸如此一说,付亦景倒是缓下心了些,是了,他如何还能求方逸这辈子再如前世一般爱他,只要陪着他,缠着他也是好的。
然,话虽如此,那日后,方逸便一直躲着付亦景,两人在同一屋檐,便是卧房也相邻,这几日付亦景除了偶尔听见方逸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练琴声,两人便再也没有碰过面,付亦景没有主动去方逸,他知晓那日是他太过唐突,方逸怕是吓坏了,需要时间缓和接受发生过的事,他不是不愿寻他,而是不敢。
经过将近十日的休息调养,付亦景的手已然从一开始的无法动弹恢复成了如今这般可以自由摆动起来,用膳时也可以用上右手,虽还有些微疼,和最初相比起来便是好得多。
今日付亦景用完午膳小憩了片刻便起身作画,握起笔时果真还是无法灵用,索性不画了,推开门打算到后院的院子里走走,却不想才跨出门槛便看见一同开门而出的方逸,付亦景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这几日方逸在躲他,而他又何尝不是在躲他?不敢寻他,便只能躲。
“这院子里的匾额没了十几日,还未让人去做,不知要唤什么好,我正想来寻亦景帮忙想呢!”方逸笑道,似乎亦景忘了几日前发生的事。
“不若我们一人写上一字如何。”付亦景忽然道。
“妙!这主意妙得很!走走走,我们去书房研磨!”方逸眼睛一亮,显然很是喜欢这个想法。
“我这才研了墨,想试试笔,果真还不顺手,用我房里的墨便好,何必麻烦!”
“倒也是!”
于是方逸落落大方的进了付亦景的房里,见宣纸上有付亦景的墨迹,那是一个字,却只写下一撇。
“我写时你莫看!”方逸拿起一张新的宣纸对付亦景道,后者闻言连忙闭上眼,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方逸的心里似乎跟着颤了颤,随后摇摇头,在纸上写起来。
“好了!”方逸搁下笔,将写好的宣纸翻了一面置在桌上,对付亦景道。
付亦景这才睁开眼,见方逸将写好的宣纸盖得严实,笑弯了眼,随后拿起笔,微不灵动的在宣纸上写下一字,方逸却看得愣了。
“我也好了!我看看你写的什么罢!”
付亦景说完,将方逸的宣纸翻面与自己的摆在一起,眼里所见的俨然是“子规”二字。
第二十二章
“子规!倒是好极,便唤这两字!”方逸心中震惊,他在提笔落笔的时候想的便是这两字,果真是有默契麽?
“少爷!表小姐和表少爷来了!”小青站在门外唤道。
“玲儿和阿轩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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