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皆纷纷上前问好,京都中不少人皆受过方百里的恩惠,方百里有一名号为:方善人。 因此,见着方逸的时候皆是喜从心中来。
“想不到逸已经多年不出门,却还如此受街坊待见!看来方老爷定是为百姓做了许多善事!”付亦景收拾好包袱,走出客栈时便看见着白衣,撑着油纸伞静立在客栈外的方逸,时不时便有人上前对他说道:“方少爷好!”
“爹怕是为了给我积德吧,倒真是做了不少善事,我出世之时算命先生说我前世杀孽过多,这辈子福短命薄,爹从那时起便用我的名义广做善事。”顿了顿,他忽然说:“你刚才唤我什么?”
“唤逸!总觉得连着姓唤有些不妥,却又觉得唤单字有些别扭,莫不是你也这样觉得?”付亦景声音浅浅的,话语里带着些许尴尬。
“确是有些怪异,我字锦明,往后唤我锦明便可,如此可还有觉得不妥之处?”
“锦明!”这两字似已经刻在付亦景骨子里一般,如今可以这般名正言顺唤出来,不用藏在心里,如此满足的感觉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子焉,是我的表字,你想唤名或唤字由你选!”
“子焉?如此秀气的名字倒是甚适合你,还是唤亦景吧,这般唤着习惯。”
付亦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同样的人,同样的语调,再次听见方逸唤自己的名字,付亦景笑弯了眼,漂亮的卧蚕衬得眼睛更显笑意。
“既然都出来了,我们去走走如何?南门畔新修了一座桥,那里的杜鹃开得艳的很!”付亦景试探的问道。
“杜鹃吗?我是爱极了那些花花草草,府里花草盛多,却是偏偏没有这杜鹃,想来我也有三年未见过了,去看看也好。”
未时的日头虽不大,晒得久些也是令付亦景沁出一层薄汗,忽然感觉头上一片阴凉。
“虽说一个男人带把伞在路上遮阳有些女气,像个兔儿爷,我却是觉得遮住这日头重要些。”
“兔儿爷?你一人撑伞时我没这么想过,如今倒是有些像!”付亦景越想越忍俊不禁,终是笑了出来,西凉国不比女儿国,不似女儿国那般女尊男卑,反倒是恰恰相反的男尊女卑,如今青楼里除了寻欢作乐的男人,哪还有卖身卖艺的男子,虽有些悄悄开起的伶人院,却是隐秘得紧,除了达官贵人,百姓难有几人知晓究竟开在何处,西凉国虽有断袖之风,却不是盛行之时,这两个大男人撑着一把伞怎么瞧着都像兔儿爷。
“亦景真是的,好意替你遮阳还这般贫嘴,早知让你一人晒得汗流浃背罢了!”方逸嗔怪道,若此时此景被方百里瞧见定是要吃惊不小,自家儿子何时这般女气了,那这嗔怪的眉眼和他娘如出一辙。
南门畔离悦来客栈不远,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到了,新修的桥名叫云龙桥,方逸想了想,这桥似乎是方百里出善款翻修的,加之这周围的杜鹃当真是开得艳,当下便觉得这里亲切了许多,回头的时候瞧见付亦景看着杜鹃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里的温柔更胜以往,更像是透过杜鹃想起一个人,莫不是那故人,他的爱人罢?
“怎么了?”付亦景一回头便看见方逸一瞬不瞬的瞧着他。
“只是瞧见你对着杜鹃出神,便在想你想些什么。”
付亦景眨了眨眼,笑道:“没什么,想起一些事罢了,我也是极其喜欢这些画画草草的,以前的家栽了许多的花草,春夏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其中也有杜鹃,我最爱的莫过于紫烟花,过了春夏便道了秋天,颜色各异的菊花覆盖了那个屋舍周围,冬天的时候篱笆旁的红梅傲然挺立。”
“定是美哉!亦景是哪里人?”方逸终是问出心中所惑。
付亦景想了想,隐去了方逸的事,只说家族中人是女儿国的人,所以能歌善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方逸这才了然起来,当他问付亦景:“家中那么美为何不住,而要到人生地不熟的各方游走?”时,付亦景答:“寻人,如今不寻了。”
方逸沉默下来,他有些想问付亦景,要寻之人是谁?理智却又及时将他一闪而过的年头拉了回来,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不寻了便好!可静下心来好好教我琴棋书画,就连舞我也想学得很!”方逸知道自己笑得万分不自然,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什么。
“这是自然,只要你想,我定教!锦明累否?我们去找处地方休息片刻便回了吧。”
“亦景不必担心我的身子,放心罢,我好得很,出来走走竟也是如此舒心的事,看来今后还是要常出来嗅一嗅人味儿!”
付亦景无奈的随在方逸身旁,西凉国的方逸比女儿国的方逸要多了些人气,记得在女儿国的时候,方逸只有和付亦景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笑容,见着旁人的时候面色顿时沉了下来,明明该是迷人的桃花眼却显得格外阴狠,下一秒在对上付亦景的眸子时眼神瞬间璀璨起来,西凉国的方逸却是为人温和,不论与何人碰面皆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苍白的脸色让付亦景心疼,付亦景在女儿国生活了三十余年,他却觉得只有五年是活着的,其余一年虽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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