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哎,好好好,就先这么办。”
两个人暂时商量个对策,祁淑英叹着气,下楼去了。
鹿原戳着碗里的米粒,觉得有些烦闷。
冯松达这货不上学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在合汀赖着不走?
真是每次见这货都没好事!
***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陆元回来了。
等到两人在房间的时候,鹿原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今天学校有什么事儿吗?”
陆元从书包里掏出鹿原同桌那里拿来的笔记,递过来,说:“没有。”
鹿原忍不住抬起眼皮,瞪他。
陆元见状就笑了,抬手揉她的头发:“你知道了还问?”
“我知道什么?”
“老太太嘴巴不严实啊这次,”陆元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坦白道,“我的保送,黄了。”
“你说什么?”鹿原吓一跳。
陆元也诧异:“你不知道?”
“知道你个大头鬼!”鹿原怒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才告诉我?”
“不是什么大事,黄了就黄了,”陆元说,“有彭力在后面使劲儿,冯松达在一旁出主意,不黄不正常。”
嚯,这口气,倒是看得开!鹿原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过一会,她轻声说:“可是奶奶会伤心的。”
陆元沉沉“嗯”一声:“放心,我会自己考上华大的。”
大学霸这样说,鹿原也只能点头了。
“冯松达他——”
陆元接过她的话,说:“彭力只是蠢,冯松达整个人连芯儿都是黑的,他这人似乎特别喜欢看人倒霉,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倒是看人挺准,鹿原叹气。
“你的保送既然被他俩给弄黄了,应该是你离他俩远一点才对。”
陆元有些不在意,一语带过:“没事,我给他们教训了。”
既然主动提到这,鹿原问:“什么教训?”
陆元摇摇头,却不说话了。
见陆元脸色一贯的漠然,似乎对出手教训了冯松达有些不以为然,鹿原嘴边的话便有些张不开口。
她想说,有钱人家对付人的手段说白了其实就是碾压,任陆元打架再厉害,对于冯松达来说其实都是玩。冯家养了那么多律师,个个黑的能说成白的,别说陆元折了冯松达一根手指,他就是踩了冯松达一脚,也能被那些律师说成是蓄意谋杀。
鹿原很清楚,冯松达今天上门要一百万还是看热闹的意思为多,一旦他认真计较起来,恐怕都不是花钱可以收得了场的。
陆元年少气盛,她能理解,她只是后怕,怕冯松达真的后面备着杀招。
那会毁了陆元。
鹿原叹气:“我跟你说过的,冯松达这个人心眼小,锱铢必较。”
“那不是更欠揍?” 陆元不想听他再说冯松达的名字。
鹿原还想在说什么,陆元翻开她的课本,敲了敲桌子:“精神好点了?那就来学习。”
灯光下,陆元面色如玉,眸中含星,看着鹿原的眼神深情温柔,仿佛一场无声的邀约。
学个习而已……鹿原摸摸鼻子,拿起手里的笔记本,一边朝书桌走过去,一边心里唾弃自己——这人用点美色,自己就妥协了,服了。
不过鹿原心里倒是坚定了找冯松达探口风的想法。
算了,急也没用,一切等她试探过冯松达的意思再说吧。
***
第二天,鹿原坐上陆元的单车,回九山上学。
进了学校,就有很多人看过来,陆元知道自己保送黄了就会这样,他也没在意,鹿原脑子里一路盘算怎么找冯松达,也没在意。
到了教学楼前,陆元要去停车,他叫住鹿原。也是见她精神比前两日饱满许多,他终于问她:“大前天晚上你在鹿家发生什么了?”
好端端的,“没有家了”这话是什意思?
鹿原抿抿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吴国庆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脸色铁青,指了指陆元,说:“陆元,你这个臭小子给我过办公室来!”
他声音很大,站在本来说话就有回音的一楼大厅门口,更是怒声远播,把台阶处负责打扫卫生的几个低年级女生吓得不知所措。
陆元跟着吴国庆去了一楼办公室。
鹿原也不清楚陆元的保送黄了对学校来说到底有什么具体的影响,但肯定很负面,吴国庆震怒是一定的。
鹿原心里盼着陆元说话软一点,别惹吴国庆,耳边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原姐——”
鹿原站在楼梯上抬头,就看到好几天没见过的高骅和陈晨程朝自己跑过来。
“原姐!大事不好了!陆哥他——”
鹿原见他俩慌里慌张,出声道:“我知道,保送被举报,黄了。”
“不是!”高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保送黄就黄了,反正陆哥考得上!现在是学校要开除陆哥啊!”
“什么?”鹿原嘴巴张了老大。
“我在办公室偷听老师们议论呢!说是马上给咱们学校捐一个亿盖新体育馆的一家企业,说要开除陆哥,才能继续这个项目,”高骅愁地脸颊的肉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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