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尘莫及,所以,我为此多付出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梁端哼了一声:“怎么说得有一种‘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的感觉。”
云雨烦了他一眼:“那你说!”
梁端抿唇一笑,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其实和你差不多。”
云雨抗议:“太敷衍了!”
梁端又想了想:“不论做什么,都不过是国家机器里的一颗螺丝钉,个人的价值不是由个人体现的,而要放到大环境中。好坏谁能说,我只知道,出成品的时候,我会因此而感到满足,就足够了。”
云雨点点头:“你说得对,冷暖自知。”
这时,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条消息,来自大学时候的同学,后来转行计算机,当了互联网民工——
“你那天不是问我为什么996,说句搞笑的,我们公司自愿加班到十点,晚饭打车都会报销,还会附赠宵夜,第二天可以留做早餐,省了一个月的早餐钱呢!”
生活,可不就是自适应。
梁端“啪”的一声关掉电源。
“我还没收拾好,你别关!”云雨看不见,又怕整栋楼只剩自己,将桌面的东西扫进包中后,慌慌张张追出去。
刚撞出门,脑门径自顶到梁端的背。
“你还……怎么不走?”
梁端抬头45°,故作深思:“我在看门上挂着的白额高脚蛛。”
云雨一口冷气倒吸,跳起来,直接手脚并用挂在梁端身上,如临大敌:“在哪儿?在哪儿!”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来,你不把它弄走,我……我我我勒死你。”
☆、025
025
云雨至今弄不明白,为什么例会总爱在晚上开。
天气渐凉,晚饭后,云雨溜回宿舍摸了件薄外套,来的时候迟了几分钟,会议室没抢到长桌主位靠后的“宝座”,只能拿着笔记本往前坐。
拉凳子时,不慎碰掉了梁端的笔。
两座间距窄,落点又靠后,梁端不得不起身,拉开凳子,走出来捡。
那一瞬间,云雨一个激灵,顺势占据他的座位,还摆了个江湖把子的手势:“大佬,坐这里就可惜了,再努把力,明年就是项目经理。”
梁端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我看你就是想玩手机。”
云雨立刻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忙碌了一天,就这会能休息休息,再说,我就是个弟弟,没有发言权,背景板自然该在背景板的位置。”
梁端回头,朝着门口吼了一嗓子:“武总,您来得正好,关于动力中心的线路模型云雨说有重大问题向您报告……”
“你可闭嘴吧。”
云雨急眼,慌慌张张踩了梁端一脚。
梁端吃痛,竖起食指点了点,像要放狠话。
可是回头,哪里有人呢?
只有江昌盛扫了一眼,其他人都憋着笑,似乎在考量如何让单身狗们内部消化。
会议开始后十分钟,武经理才姗姗来迟。
屁股往那全皮椅上坐了没五分钟,把监理例会的问题提了一遍,火速安排好本周重点,而后顶着众人炽热的目光,转头奔赴下一场。
现场交由二把手负责主持。
要知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二把手搞技术,一心一眼都盯技术层面上,没多久几个工程师开始轮番撕逼,年轻的丫头小伙子们作为小透明,插不上嘴,只能缩在一旁葛优瘫。
关胜偷偷拉了个群,叫“有人在认真听么”。
尤飞飞立刻给他改了一个群名,叫“没有,下一个”。
云雨和梁端疯狂地相互丢表情包,而其他小年轻或把手机夹在笔记本中,或藏在桌下,总之划水花样百出。
徐采薇把小红书、淘宝、知乎、微博刷了两遍,实在无聊,预备攒局。
云雨想起来今天白天,作为“领导风向标”,总爱观察项目大佬风吹草动的何大爷漏了句嘴,说是二把手明日出差,后天武经理要往公司开会,推测明晚会提前过去。
于是,她赶紧把消息往群里一送。
徐采薇拍板,明晚松快松快。
可惜,天不随人愿,第二天不仅阴云密布,雨水涟涟,甚至还停电。
柴油发电机连轴工作,但耗量大,到傍晚时也跟着罢工。
什么都做不了,有车的有家的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在项目上跟个孤魂野鬼般四处瞎晃悠。
材料员明子翻出几张旧报纸,往一楼走廊前一铺,大家坐在屋檐下喝着啤酒聊起天。
为了照顾女生同时又营造氛围,关胜不知从哪里又搞了一箱奶啤。
脸盲的尤飞飞先开了口,说自己来了好几个月,人还认不全,那些个大老爷们,总觉得全都一个模子刻出来。
徐采薇积极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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