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烦躁。
“这样,”梁端开口,“我去说,正好一会要去找领导商量认质核价,上次那批材料品牌不对,工程部那边返回来了。”
云雨喜上眉梢。
小关也说过,梁端在项目上的分量很特别,没准能行,但一想到他从来跟自己不对付,突然好心,便十分狐疑,干脆提意:“要不……要不我给武总看看模型,咱仨一起去,人多好镇场子。”
“欸欸欸,够了,还镇场子,说事还是打架啊!”何大爷看不下去,对着几个小鬼头指指点点。
秦榕看云雨仗义,梁端这个出了名不好说话的也帮腔,心头一热。
毕竟也是踏入社会好几年的人,职场利害关系知道一些,不想再麻烦,便站起身,急步往外走:“谢谢你们,何老师说得没错,我自己去,我自己试一试,争取一下,最坏也不过再挨一顿骂。”
“诶!”
云雨唤住人,秦榕走得更急了,还顺手把门给带上,像生怕她追出来一般,莫名有些滑稽:“你们别来,别来……”
何大爷把二郎腿一翘,以一副指点迷津地口吻说道:“你们俩就不该瞎掺和,让她自己来,有脾气的人不一定受欢迎,但起码没人敢惹,要自己硬气起来。”
云雨低声复述:“硬气……”
对她来说,挺直腰板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虽然平时看起来乖乖巧巧,但真要就着工作模型图纸据理力争时,她并不怕领导。偶尔的小心翼翼,也不过是想求个亲和的印象,不想疲于应对糟糕的人际。
说到底,不怕的底气来源于后路。
“什么硬气?我只晓得雄起。”党支书是个四川人,一掌把门劈开,风风火火走了进来,云雨每次见他,一度怀疑是个重度武侠迷。
梁端赶紧给他让路,却不曾想,党支书就冲他来:“梁端,国庆这次活动你要参加,你是党员吧。”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云雨,直接点名:“你也来。”
云雨赶紧解释:“我不是。”
“哎呀,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一起,一起!”党支书端详了一番,生出个有趣的点子,“这样,你俩一起出个节目,唱歌跳舞都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云雨小声嘀咕:“别逗了,党支书,您看他像是能跳舞的吗?”
梁端睨了一眼,不甘示弱:“我还觉得你唱歌五音不全呢!”
“哟,我看你俩这样,适合说相声,”党支书掸了掸烟灰,眯眼打量,那语气很有老干部腔调,“这么着,或者你俩来段二人转,我看挺默契的。”
梁端十分嫌弃:“算了吧,她可不会捧哏,只会拆台。”
党支书才不管拆不拆台,反正任务已下,拍拍屁股走人:“就这么敲定,你俩得给我把东西弄出来,年轻人思维活跃,简单!”
这算不算被“连累”?
云雨皱眉,哀怨道:“怎么办?”
好在,梁端嘴上说着不干,脑子倒是没闲着思考:“我做个视频吧。”
“好嘞!”
云雨欢欢喜喜,可算是没她什么事,屁颠屁颠回了工位。可坐下没两分钟,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目光沾在脸上,她回头,纳罕:“……嗯,你做就做,看我干什么?”
梁端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背景音乐你来唱。”
云雨极度怀疑自己幻听:“我?”
梁端佯装吃惊:“你……你不会真五音不全吧。”
云雨嘴快,顺口回道:“那得看唱什么……”
梁端笑了笑,看样子是没得跑:“放心,不会让你Bbox,饶舌,RB,打碟来一套,就唱……”他顿了顿,“就唱我和我的祖国吧。”
云雨躲卫生间试了试嗓子,觉得能hold住,回头便应下。离开校园后,能参加这样的活动,机会其实挺难得。
于是,两人动手,问工会、团委、党委要了不少素材,又借了项目的无人机补拍了一些建筑视频和空镜。也正是因为这个活动,云雨才发现,梁端这个人动手能力真的强,不仅摄影玩得666,剪辑也是卡点一把手。
看来真是小看他了。
好几次,云雨都趁倒水的间隙,悄悄溜到他背后,卡着角度偷看,越看心里越美,越看又越觉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成品出来的那个晚上,云雨心思浮躁,只何大爷一声吼,便扔下手头的东西挤过去看,梁端难得让开位置,让她得以靠着背后那张办公桌站立,就差把自己的椅子分她一半。
不得不说,视频审美极好。
就云雨那大白嗓,没走音,但却也称不上美妙动听,配着视频,反而有些干瘪瘪,梁端做了调整,前一分半钟用了些气势恢宏的纯音乐,搭配公司这些年的基建项目,后半分钟,直接把副歌部分剪出来,完美融入。
两相对比下,竟还有些引人潸然落泪。
云雨不吝夸赞:“做得真好。”
梁端转了转笔,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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