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又费尽心思地喂给了不愿喝汤的某人,只觉得像是在带幼稚园的小朋友。
还得亲一亲,哄一哄,才能多喝两口。
幸好屋内只有他们两人,陆菀腮边飞起了霞红,却是只有那酒醉之人才能看见。
想来他醒了,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见谢瑜半阖着眼,颇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她就哄着那人去床上睡一会,打算留张字条,说明了是什么情况再离开。
却是被他扯着衣衫,一并扑倒在了榻上,还顺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把整张清隽俊秀的面容都埋在了她的后颈。
这是昏沉之人,潜意识里最契合的弧度。
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清浅却灼热,均匀地喷洒在陆菀后颈的肌肤上,拂动了些碎发,也让她蓦得僵住。
她用力挣了挣,却被身后人报复性地抱得更紧。
无奈地陪着谢瑜躺了会儿,她也觉出些午后的困倦来。
抬眼望了望,支起的窗外,满是阴沉晦暗的天色,入耳的也是不甘示弱的雨水打窗声,估计自己这一时半会,也不好回去。
再算算时辰,这会也才不过午后,她便索性抽出了发上唯一的簪子,妥帖地收在了枕边,打算也睡上一会。
左右谢瑜已经醉得昏沉,又不能做什么,说不定还是自己醒得更早。
不就是当回人形抱枕吗。
窗外暴雨如注,书房内室的床榻上,两人相拥着,都陷入了沉沉梦乡。
只是这回,还真是谢瑜醒得更早些。
他记不清酒后之事,看着怀中发丝散乱的女郎,就下意识地看向两人的衣衫。
衣衫倒还齐整。
他还有些昏沉,就又抱紧了怀中人几分,慢慢阖上眼帘,并不想叫醒她。
没想到陆菀今日会来寻他,谢瑜的长睫颤了颤,心底有了些隐秘的愉悦。
只是这会,书房门却被叩响了,谢觉小声又紧张地轻唤道,“郎君,郎君,东边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立flag·瑜:从定亲到要成亲,即将迈出一大步。
松醪春是真实存在的,宋诗里有一句:拨置千忧并百虑,且醉一斛松醪春
出现的牡丹本名叫青龙卧墨池,清朝才有的名称,但是用在文里,呃,总感觉带个龙字有点嚣张,就去掉了。
还有个由来传说:青龙偷了瑶池水,救了株成精的红牡丹花,牡丹花为了庇护他逃脱追兵,把自己染黑,让他躲在自己的花中,从而避开了追捕。
☆、雨至
东边来人?
谢瑜骤然睁开眼, 他直起身,缓缓地抽出自己的右手,却发现有半边衣袖都被陆菀压在了身下。
若是抽出, 非惊醒她不可。
此时的陆菀, 两颊上粉晕致致,呼吸细长而悠远,显然是云梦正酣,白生生的小手还扯着他袖袍的一角, 乌鸦鸦的长发散了一床。
谢瑜垂眼看着,并不想惊醒她,便伸手触及到自己腰间的青玉带钩, 修长指尖一挑,竹青的衣衫就散了开。
他只着了素白里衣起身,开了门,倒让本来心急如焚来叫他的谢觉吃了一惊。
“郎君……我……”
郎君这一身,分明是……
他这是打搅了自家郎君的好事!
谢觉两腮抽搐,忍不住往室内瞟了瞟, 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也没听见什么声。
他现在有点茫然, 满脑子都是自家郎君这, 得手速度实在有些快, 是不是催着钦天监早些时候定下日子, 要不先有了小郎君,说出来倒不好听了。
“是何人使来的?”
午睡方起的嗓声带着些微哑,谢瑜面色平静地望着随从,淡声问道。
东边来人,这显然是谢觉顾及到陆菀仍在, 言语里带了几分隐晦之意,实则是指东宫来了人。
但即便是东宫来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若是袁默差使来的,便是真有些要紧事了,毕竟他才是太子心腹。
谢觉也知他的话意,心里暗自叫了声苦,若不是这事紧急,他也不敢打扰他们不是。
他压低了声禀告着,“是袁郎君差来的,说是有要紧事,请您寻了借口去东宫一见。”
直接去东宫如此打眼,甚至来不及去私下宅院,这是太子都已经顾不得避嫌了。
看来果真是有急事,谢瑜敛住了眉眼思量着。
“叫人备好马和斗笠,我换身衣物便行。”
“郎君,要不,”谢觉咽了咽口水,眼神又往里瞟了眼,“我让人先送些热水来?”
清冷的视线落在吞吐犹豫的谢觉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僵直了几分,但他心里却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他又不知道自家郎君有没有成事,问一句怎么了。
“不必。”谢瑜并未与他计较,就把他避之门外。
门外的谢觉一拍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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