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往外行去。
陆菀下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襟,不自觉地仰头看向他。
离得近了,才发觉殷红的掌印在他如玉般光洁白皙的面容上,有多么的触目惊心。
又行了许久,一直安稳地窝在谢瑜的怀抱里, 也冷静得透了,她抿了抿唇,突然有些后悔。
打人不打脸。
更何况她打的还是位大理寺卿,天子近臣。想来这般羞辱,便是圣人都不曾予他,若非是自己仗着75的好感度,怕是都不能近他身。
“阿菀,是我错了。”
抱着她的人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复杂情绪,手上稍稍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垂下眼,看着正咬唇不语的小娘子,语气诚恳。
那怀抱温热且有力,一步步走得极稳,“是我见周延提起你昔日的种种,一时之间——”
谢瑜顿了顿,似是意识到自己今日确是有些过了。
他将视线自怀中人身上移开,落到了巍峨高耸的朱色宫墙上。
“再加之,我前些时日入梦,见你与一人于庭院中打秋千,欢笑愉悦,对我则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谢瑜又笑了笑,有些苦涩,还带了自嘲意味,他慢慢说着,似乎也不在意怀中人的回应,更像是在说与自己听。
“你知晓的,我于你之一事上,素来难以自持。”
雨过天青色的袖间抱起藕粉色的衣衫,像极了水映天色,风荷托举。
僻静宫道上,偶尔来往的宫人行礼之余,都在偷眼瞧着两人背影,暗自称奇。
那传闻中的谢家玉郎性子清冷,如今竟是抱着个女郎张扬而过,似乎还在温柔地对她说些什么,当真是罕见。
打秋千?
陆菀有些讶异,就想到了自己的梦,原来谢瑜竟是也梦到了打秋千么,听他的描述,也应是与她同样,从第三人视角旁观那两人。
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做类似的梦,也只能说明他们二人的确有些缘分罢了。
陆菀不着痕迹地撇撇唇角,心思已经去别的事上绕了一转,这会儿就已经彻底消了气,理智也都回来了。
其实,她也该换位想想,自己认为谢瑜不懂得如何尊重她,便冲动打了他。
但也许是因着,在他的眼里,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既是如此,好生调教便是,打他又有何用,除了白白出了一场火气,也只能激发了两人矛盾。
便是再打他两下,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好生与他说道,让他也能学会多体会体会自己的心情。
女子多数本弱,但柔能克刚,用上些心思手段,也并不比男子差上多少。
对于谢瑜的真心,她是势在必得的。
陆菀用余光四下一瞥,见谢瑜走的这条道僻静,鲜少来人,就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慢慢直起身来,遽然在他唇上轻巧地印下一记。
随即又缩回了他的怀里,用微热的面颊贴着他的心口,有些得意地听着对方那陡然加快的脉搏声。
唇上温暖的柔软触感一瞬即逝,被吻之人却是当即僵在了原地。
谢瑜缓缓垂下眼看她,就见到方才还恼怒冷淡之人,这会应当已经消了火气,回了温,一双水润明媚的眸子正凝视着自己。
他有些疑惑地掀了掀唇,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头一回体会到徐凛说的,女子的心思,最是难以捉摸,明明才恼了你,下一刻便能重归于好。
曾于朝堂上指点江山,大理寺中言断生死的大理寺卿,竟是第一次讷于言,困于心,陷入疑云不得解。
“我冲动之下打你,也是我的不对。”陆菀先闷着声道了歉。
“玉郎,”她直直地望着他,眸中有了些水光,“我与你,皆是对彼此有意,情之所至,若是有些亲昵举动,并不算什么。”
她别开眼,攥着他的衣襟,用力眨去眼中水雾,看上去委屈极了。
但语气仍是平和且轻柔的,如徐徐和风。
“但若是你强迫于我,或是趁我之危,那便不同了。”
陆菀眼尾略略发红,她轻轻吸了吸气,尾调低而哀婉,“我不会欢喜,却会觉得难堪与无所适从,所以才会那般不理智待你。”
谢瑜喉间的玉白色突起滑动了下,他有些艰涩地开口,“我……”
他想说,我没有想强迫于你,只是听从了自己的心意。
但这话若是出口,想来阿菀定不会欢喜,谢瑜心知肚明,他眸光闪了闪,并没有照着自己的心意说。
又顿了顿,才低声重复道,“阿菀,今日是我错了。”
陆菀见他已经有些明了自己的话意,便弯唇笑了笑,只当不急于一时。
“既然我们各自有错,如此,便先将此事搁置,以观后效如何。”
她存了心,要教会谢瑜如何爱人,但在此之前,还需先拢住他的心,75的好感度,还是太低了些。
谢瑜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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