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去,厢房只我们三人,也太无聊了些。”
南安郡主一见他来,眼睛都亮了,连忙支使着他,倒像是在东宫里就支使惯了。
“我便是为此而来。”
袁默勾了勾唇,也不因为被直呼其名而生气,他作出了‘请’的手势。
“殿下已经知晓你们在此,特差我来请呢,还望二位给些面子?毕竟独乐可是不如众乐。”
这是赶鸭子上架了,陆菀蹙了蹙眉,她这会就想休息会,没想到还得去给人行礼问安。
这时,谢瑜拉上了她的手,在她看过去时,也正看着她,目光里安抚的意味明显。
“既是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浅笑着回应道。
进了厢房,陆菀才发现内中大有乾坤。
这间厢房显然是提前重新布置过的,收拾得明显不同店内的雅致,连店内处处可见的西域风的挂毯都被收了起来,替换上了写意的书画。
供着白玉花瓶的桌案边,还端坐着位脸色苍白的男子,眉清目秀,就是有些瘦弱,正对着进门的他们笑得温和。
想来就应该是那位体弱多病的太子了。
“询安,许久不见了。”太子先开了口,看上去心情不错。
“若是臣不曾记错,我们三日前刚见过。”谢瑜淡淡道,确是直接拆穿了他。
噗嗤,南安笑出了声,却没多少意外,显然是以前就见过他们如此相处的。
没想到谢瑜跟太子关系这么好,陆菀小小地吃惊,再次对谢瑜的好人缘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便是陆家五娘子了么?”
太子的目光转到了陆菀身上,她连忙福了一礼,“陆菀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如此客套,”他咳了咳,语气很是温和,“今日正逢佳节,我与阿湄不过也是寻常出游,你与询安便是直接唤我排行都可。”
这倒好说话,陆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阿湄应该就是南安郡主的闺名了,陆菀想着,一个叫对方二郎,一个唤她阿湄,这两人显然不止是政治联姻了,应当是彼此间有了些情意。
她在心里替南安叹了口气,但也没打算说什么。
这间厢房是临着街的,窗子一推开,就可以看见往下的街景。南安就拉着陆菀,两个人一同站在了窗边,撑着窗框往下看。
“那人手里的灯不错,是个白白粉粉的兔儿,像活的一般。”南安指着街上提灯的人给她看。
“我今日得的那盏牡丹琉璃灯也很不错,”陆菀指了指随手放在几案上的,“如今这些匠人倒都是手巧。”
“那灯我来时便见过!只不过摊主要求太高了,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又不好叫二郎操心……你知道的,他身体一向不好……”
两位小娘子絮絮叨叨地在窗边说着小话,屋内的另外三位郎君都坐在桌案边。
“询安这双眼,都只盯着陆娘子一人了。”袁默打趣道。
他又不能打趣太子,只能仗着交情拿谢瑜开刀,“若是教洛京其他的女郎们看见了,可不得伤心失落。”
谢瑜收回了落在陆菀身上的视线,“云正兄不若也寻个心悦之人,也好少关注我些。”
“更何况,如今这屋内,可就云正兄一人格外不同了。”这是在暗指屋里只有袁默一人独身。
袁默心下苦笑,独身么,他原本是不会独身的,他也曾有过心仪的小娘子,差点就娶了她。
甚至还差点为了她害死了无辜之人。
袁默极其隐晦地往窗边一瞟,又迅速地收回了目光。
他握在袖中的手紧成了拳,还在微微颤抖着,到底憋出了一句,“我家徒四壁,父母早亡,独身一人才是自由自在。”
对此,另外两位有主的都微微挑眉。
“云正不过是没遇见合适的罢了。”太子低头抿了口茶,语气轻忽。
谢瑜看了看正扯着陆菀袖子的南安郡主,目光又转回了太子身上,略略压低了声。
“怀璋难道就能肯定,她便是合适之人?”语气中的不认同显而易见。
怀璋便是太子的字,如今能这般叫他的人极少,谢瑜却是其中一个。
周怀璋极慢地苦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目光凝在谢瑜身上,“询安不必再劝我了。”
他知晓谢瑜是好意,怕他陷得太深,日后难以狠下心肠,或是受伤过甚。
可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因着通七情有六欲。若是能收放自如,天下间又哪来的那么多痴男怨女。
自初见时的惊鸿一瞥,他就动了念了。
也不是没尝试着放下,只是他做不到而已,周怀璋柔和的目光落到了窗边娇俏的身影上。
见他这般沉醉的神情,谢瑜便不再劝,他自己如今对着陆菀,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知什么时候,她就入了心。明明知晓她不过是个满口谎言,虚张声势的小骗子,但他偏偏就是想得到她。
所幸,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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