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委屈,双眼清澈似有泪意。
“坐下来吃吧。”
林枫赶紧拉开椅子坐下,好像生怕江月牙反悔似的。
江月牙见他的反应,心里很不是滋味。堂堂灵均老祖,何必在自己面前显得畏手畏脚。
“你什么时候回青衡派?”
林枫听她这么问,内心咯噔了一下,怀疑她是不是要赶自己走。
“我卸任了,不会再回去了。”林枫见她神情疑惑,补充道:“我已经与青衡派没有瓜葛了。”
“那你都住哪儿?”
“我住在清凝观。”林枫给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颇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要赶我走么?”
“我怎么赶你走?不准你住清凝观?清凝观又不是我开的。”江月牙回道,视线尽量不看他,免得自己心软。
林枫听了这话,嘴角高高翘起,没有被拒绝就是好的开始。
两人低头沉默吃饭,院门被人叩响。江月牙正要起身,被林枫拦住了:“我来。”
门外姜裴瑜正掏出帕子擦汗,他是搞不懂,为什么江月牙要住在这么一个深山老林里。
门开了,他没看清来人,直接说道:“你什么时候搬回城里啊,我找你也太不方……”他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半张着,做出吃惊的样子。
“师祖,您、您怎么在这儿?”
林枫冷着脸,听他刚才说话的语气过于亲昵,眯着眼沉默地看他。不禁令姜裴瑜想起在青衡派,担心自己被师祖抽查的恐惧。
“是裴瑜吗?我在吃饭呢,快进来吧。”江月牙坐在前厅大声喊道。
姜裴瑜听了这话如蒙大赦,恳求地看着林枫,林枫冷哼了声,这才侧过身体让他进去。
不远处的田埂,蝉声和蛙鸣齐声唱响,搅得人心里怪烦的。
林枫关上门,把声音隔绝在门外。
最后的考验
姜裴瑜上门,原来是他蹉跎了几年的姻缘,终于尘埃落定。对象是谁,江月牙也不认识,但挺为他高兴。
林枫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神情冷漠地看他俩说说笑笑。姜裴瑜坐了没多久,就觉得额头冒汗,毕竟灵均师祖积威已久。
原本姜裴瑜还想吃了饭再走,但一瞅这菜色就知道不是江月牙自己做的。他狐疑地看了灵均师祖一眼,见他晒黑了不少,看上去也平易近人了些。
不过他还是无法想象师祖下厨的样子,那个场景过于诡异。姜裴瑜在师祖和江月牙之间扫了扫去,瞬间就明白了关节,也不好一直夹在二人中间碍事。
“十月十五,姜宅。请师祖赏脸参加徒儿的婚宴。”姜裴瑜说完,小心看了他一眼。
林枫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脸拉得老长,就差下逐客令了。
“月牙啊,你要是差什么给我说,我派人给你送来。”姜裴瑜说完就想打自己的嘴巴子,师祖人都在这儿了,还需要他买什么东西。
姜裴瑜麻溜走了,仿佛身后有豺狼似的。
江月牙极不赞成地摇摇头,说道:“这些年,一直都是姜裴瑜对我照顾有加,你干嘛对他态度那么差。”
林枫听了这话,脸色和缓了许多,朗声道:“到时候我以我俩的名义给他送礼,你就不用再花钱了。”
“你凭什么代表我?我们又不是夫妻。”江月牙白了他一眼,对他这种强势霸道的态度表示不爽。
林枫没说话,他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见江月牙吃完了,又主动收拾碗筷:“你腿脚不便,这些天就让我住你家里吧。你有什么事,我也好及时搭把手。”
江月牙手撑着脸,看林枫忙前忙后。他还是那么丰神俊朗,但已不再是画中的人物,反而走进人间烟火,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
头一年她时不时还会想,如果林枫再来找她,她便要如何如何。后来在两三年的等待中,自己过得充实快乐,也不再去纠结往事。
谁能想到,就在她快要放下的时候,这个人突然出现了。
江月牙决定最后考验他一次,如果他能通过考验,自己便给他一次机会。
不消三五天,在林枫耐心细致的按摩下,江月牙右脚踝肿起的鼓包渐渐消了下去,下地走路与往常无异。
既然腿脚好了,实施自己计划的日子也到了。江月牙腿脚好了后,也没提让林枫搬出去的话。
林枫背地里很高兴,但又担心江月牙想起这一茬。成日里撺掇江月牙搬回响水镇,说自己早就找好了宅院,又说种田实在太辛苦,可以换点儿别的事情做。
江月牙没理他,林枫的心又悬起来,生怕她赶自己走。连日来闷闷不乐,不知道头上悬的那把剑什么时候掉下来。
是夜,临近秋季,天气渐渐凉快下来。江月牙住东厢房,林枫住西厢房。她见西厢房的灯熄了,又在自己房里猫了一会儿,才鬼鬼祟祟往东厢房走。
“吱呀”一声门响,林枫本在床上打坐,睁开了眼,嗅到一股金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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