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很快她的脸就变得酡红,还打着酒嗝,活像个女疯子。
“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呢?虽然我没有按时赴约,但那是因为我把腿给摔了嘛,他为什么不等等我?什么事这么急?”
她颠三倒四,毫无章法地自言自语。迷离的眼神,定在连采洁身上,拍拍她的手腕:“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他就是个狗男人,别想他了。”连采洁宽慰道。
江月牙啪得拍了一下桌子,力道之大,雁南飞听了都觉得手疼。
她把头埋在桌子上,痴痴地笑起来:“哈哈哈,你说他是狗男人,那我岂不是狗女人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连采洁急道,她向来看不起为爱要死要活的女子。她秉承的观念很洒脱,不喜欢拉倒,她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决定了!”江月牙伸出三根手指坚定地说道,“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要移情别恋了!”
“我要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等他回来找我,我就当不认识他!”
“好!很好!就应该这么办!”连采洁热烈鼓掌,见雁南飞和姜裴瑜都像看傻子似的一动不动,忙推了推他俩。
“哦、哦。”他俩也鼓起了掌。
江月牙撑着桌子起身,点兵点将似的,食指停在连采洁身上:“你,送我回天启峰。”
“啊?”连采洁原想说醉成这样回去,师祖看到了不会生气吗,但见江月牙又呆呆留下两行泪,便什么话都咽下去了。
安慰失恋的人最大。
林枫这几日恰好有空,他见天气不错,把书箱里的竹简搬出来晾晒。
他自己也躺在小木屋前晒太阳,金狻猊趴在他脚边打瞌睡。
连采洁用肩膀扶着江月牙,见师祖正抬头看她,连忙说道:“师祖,月牙她喝醉了,我现在送她进屋。”
林枫起身,走到她面前,见江月牙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我来吧。”
“哦哦。”连采洁以为师祖是不喜旁人进他屋子,把人交到他手上后,便连忙告辞,生怕被抽查功课。
喝醉了的人好像变得格外沉,不过幸好林枫身材结实有力,他见扶着她走不方便,干脆打横将她抱起。
为什么事喝得这般醉?难道是因为他写的那封信吗?这丫头情根已经种得这么深了?
他把江月牙放到床上后,她嘤咛了一声。她大张着腿,姿势不雅,露出洁白的身躯。林枫眼观鼻鼻观心,把薄被给她盖上后,离开了房间。
之前为了方便江月牙,林枫将结界内的时间流速,调得跟外界同步。
等他收好晾晒的竹简,给金狻猊喂食又配它玩了一会儿,天色就变得昏黄。
最近的日子好似过得格外快。
等月上树梢,他拿了把古琴,盘腿坐在桃花树下抚琴。琴声如流水般从他的指尖潺潺流出,悦耳之音,令人沉醉。
江月牙不是被琴声唤醒的,而是被尿憋醒的。她头疼欲裂地睁开眼,判断自己应该在房间里,摸摸索索找到恭桶,舒畅地释放了自己。
等她起身,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摇摇晃晃往厨房走去,顺便洗个手。
但厨房里冷锅冷灶,是什么也没有。她瘪瘪嘴,听见琴声,又循着音源走去。
月辉清冷,给林枫周身扑了一层白纱。他身穿黑袍,满头青丝披散,罕见地没戴面具。
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跃动。双目微合,鸦翅似的睫毛投下一道阴影。
江月牙呆呆地站在前方,眼前的人似乎和鬼面具客人重叠在一起,一时之间她也恍惚了。
跌跌撞撞向林枫走去,身体一软便跪进他怀中,双手搭在他脖颈上,满腔的爱意就这么涌了出来。
“你不要走。”她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脸。
林枫见弹不了琴,也没推开她,静静地注视着她,好奇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江月牙脑子里是一片浆糊,她突然想起了黎元秋,她在他那儿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例如,如何讨男子欢心。
她将自己湿软的嘴唇贴了上去,想把整个人都嵌进他的身体。
全拜那个雪夜所赐,自那夜开始,他就成了她心中的依靠。以前她都是一直靠自己,咬牙硬撑着,但她也想有个人让她也靠靠。
林枫一动不动,他感觉到身体里的那团火又蹿了上来,火势越来越大。
“抱我。”江月牙命令道,似乎不满只是自己剃头担子一头热。
林枫幽深的双眼看着她,冷冷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快抱我。”江月牙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笃定。
林枫双手合了上去,将她圈在怀里。
江月牙和他脸贴脸,蹭了几回似乎觉得不过瘾,便胡乱地在他脸上亲着。
“不要离开我。”她一边亲一边念念有词,头发已经乱糟糟的一团。
林枫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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