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以住人吗?”
“不可以。”江月牙微笑着摇头。
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点儿也不心疼她身上的珍贵裘皮,当即嚎啕大哭起来:“我怎么这么惨,第一次离家,不是被人骗,就是被人坑。没想到手里的地图也是假的,呜呜呜……”
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连鼻涕泡儿都哭出来了。江月牙忍俊不禁,走过去蹲下身给她擦眼泪,问道:“你是岛外人士?恒城有亲戚吗?”
姑娘点点头,哑着嗓子回道:“我姑姑在青衡派,我是来投靠她的。”
江月牙想了想,说道:“时间也太晚了,如果你不嫌弃,可以现在这儿凑合一晚,明天你可以去青衡派找你姑姑。”
话音刚落,姑娘一把抱住江月牙,哭道:“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好人。”
江月牙烧水要姑娘洗澡,趁她洗澡的空档,给她用热水冲了碗蛋酒。
洗完澡的姑娘,脸蛋红扑扑的。她身材娇小,皮肤苍白,一把棕色的头发又长又卷。茶色的眼睛正盯着热气腾腾的蛋酒看,开朗地问道:“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江月牙笑着点头。
小姑娘嘬了一口热蛋酒,露出幸福的笑容:“真好喝。”屋内温度不算高,蛋酒很快就冷到适合大口喝的温度,她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地干完了整碗蛋酒。
“嗝。”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噢!”她拍了拍脑袋,笑眯眯地说道“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连采洁,是一名修士。”
“我叫江月牙,时间不早了,还是先休息吧。”
江月牙在塌边摆了一排椅子,拓宽面积,又多拿了两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刚铺好,连采洁就钻了进去,像只小松鼠。
一熄灯,她便睡着了。
早上江月牙起床的时候,连采洁还在睡,她轻手轻脚开门,让客人们动静小点儿。客人们见大厅一边躺了个小姑娘,都好奇地看了几眼。
日上三竿,来的客人越来越多,江月牙忙得脚不沾地,连喝水都没时间,只顾着满足客人提出的各项要求。
什么洗完澡要坐在火山石房吃春风楼的烧肘子,或者想边泡澡边敷玉脂粉。店里的伙计有几个嫌工作太累,都辞职了,人手严重不足,江月牙没辙,只好自己顶上。
连采洁迷迷糊糊醒过来,听见柜台后面有响动,她以为是江月牙,便没有在意。她躲在被子里穿衣服,卷发还来不及打理,像鸡窝一般膨胀着。
她跳下床,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柜台后站着的是个陌生人。圆滚滚的身材,挺着个大肚子,正把几枚金元宝,往自己怀里塞。
两人大眼瞪小眼,又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是谁?!”
连采洁四下张望,没有看见江月牙的身影,而且这人长相油腻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风风火火地堵在柜台边,大声喊道:“江姐姐!江姐姐!快出来,这里有贼!”
胡管家急得满头大汗,当下就想捂住连采洁的嘴,只可惜他刚往前走几步,就被连采洁一个回旋踢,踹到了墙边,身上的金元宝也滚落下来。
江月牙手上忙,心里也惦记着连采洁,刚走出澡堂,就听见她在大喊,连忙掀了帘子走出来。
“怎么了?”
连采洁往墙边一指,正气凛然道:“有人想偷你的钱!”
江月牙顺着方向看过去,见胡管家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正牢牢地抓着金元宝。
“江月牙,你竟敢做假账!”胡管家先声夺人,气势十足。“你竟敢背着娘娘藏钱,等我禀报给娘娘,看她怎么处置你!”
“你一共偷了澡堂接近一百两银子,你说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娘娘,娘娘又会处置你呢!”江月牙冷声道,还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不成。
“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偷了银子?反倒是你,我可是人赃并获!”胡管家举着金元宝,洋洋得意。
“只要去风月馆问问,你最近是不是输了快一百两,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你一个管家,哪里来的一百两私房钱?!”
这下胡管家有些慌了,他以为江月牙成天守着澡堂,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原本神气的胡管家,立马露出讨好的姿态,把金元宝放在了桌子上:“月牙,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太计较。账你还是要好好做,千万别藏私,娘娘的眼线多得是。”
提都不提自己偷银子赌博的事,就迈腿往外走,但江月牙挡在了他面前,俯视着他说道:“我的家人早在十年前就去了阴间,难道管家想下去陪他们?”
“呵呵,月牙你真会说笑。”胡管家硬是挤了出去,连采洁原本想拦住他,但见江月牙对她摇摇头,只得作罢。
“他偷钱,为什么不报官啊?”连采洁疑惑地问道。
江月牙叹了一口气:“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胡管家阴着脸走出月牙澡堂,望着招牌上的字,低声讥笑道:“你江月牙累得跟狗一样,也不过是替他人作嫁妆,蠢货一个还敢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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