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熟人,想见面还时常可以见见。更何况澡堂的事,娘娘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叫我给你打下手呢。”
胡管家冲江月牙挤挤眼,她心中虽闪过一丝不快,但面上仍然不显,只是笑笑。
等工人们吃完早饭,胡管家叫人运来板车,让他们去城郊的碧秀峰运石材和木材。
临走前,胡管家对江月牙提醒了一句:“我见这方春生对你起了贼心,你自己小心防范。”说完还将手炉塞在江月牙手里,这个举动让江月牙有些羞愧,之前她还想着怎么报复管家呢。
江月牙点点头,钻进府里的轿子,默默回忆起自己在书院里学过的口诀心法。
轿子一摇一晃,江月牙心里紧绷着,神思清明,但时间久了就有些头晕。毕竟以往她都是睡过去的。
“到了。”
江月牙下轿,差点一趔趄,方春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一看就是一直紧跟着轿子。
“谢谢。”江月牙冷声道谢,连忙拉开距离,往迎客松的方向走。
方春生站在原地,回味着刚刚的触感和味道,暗叹不愧是恒城的妞儿,确实要比玉城的娇柔些。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个子比他高,但腿长,他也喜欢。
江月牙站在迎客松后山坡的银杏树下,指挥着工人砍树挖石材。山上的气候,冻得她瑟瑟发抖,手炉里的火都快熄了。
她想着找人讨些炭火,便往山坡下走。方春生正等着机会呢,赶紧装作内急,弓着身子尾随江月牙。
银杏树上躺着一人,被周围叮叮咚咚的声音吵得不耐烦,揉了揉额头,便翻身下树,打算重新找个地方睡觉。
方春生眼见着江月牙就要进宅子,连忙扑上去将她抱在怀里,嘴里“好妹妹”地叫着。江月牙想念口诀,却被他捂住了嘴巴,想反抗但自己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虽说方春生比她矮,但他力气比她大得多。江月牙觉得自己快被箍得不能呼吸,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气得眼泪直流,嘴里“呜呜”得说不出来话。
方春生怕突然来人,一掌将她敲晕,往一旁的草丛里拖。见美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方春生兽.欲大增,手上生风般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正欲解开江月牙的衣服,突然觉得浑身好似通电般手软脚麻,不一会儿就晕倒在一边。
好心人抱起江月牙,把她放在迎客松一间客房的塌上,关好门,布下结界,以防旁人误入。
他冷面走到方春生身旁,此人禽兽行径坏了他一天的心情,他变出自己的武器,决定让禽兽长长记性。
被泼了脏水
江月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暖黄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榻上,她一时有些恍惚。
她记得方畜生企图对自己施暴,但她现在好好的,是有谁救了她么。
她推开门走出去,没想到有两名修士站在门外,是上次拦住她的二位。一位长着虬髯,一位是个光头。
虬髯修士望着她说道:“我等送江姑娘下山。”
“多谢。请问在后山坡挖石材的那些人,还在那儿么?”
“中午来了一个胖子,把他们都领走了。”虬髯修士回道。
江月牙点点头,二人护送她下山,轿夫也不知道去哪儿。从碧秀峰到恒城还是有一段路,要她走回去,只怕得傍晚才能走到。
她的脚力自然无法跟轿夫相比的。
光头修士与虬髯修士面面相觑,光头修士摸了摸自己寸草不生的脑袋,跟打光似的,脑皮更油亮了。
“如果江姑娘不介意,我可以送江姑娘回去。”光头修士自告奋勇。
“那就有劳修士了。”
光头修士蹲下身体,示意江月牙趴在他背上,刚背稳,就似闪电般疾驰。江月牙往后一仰,险些被甩了出去,凭着惯性下巴砸到光头修士的肩膀处,差点把牙磕碎。
修士人士的身体都是这般硬邦邦的吗,江月牙捂着下巴腹诽。
不一会儿就到了恒城城门口,江月牙向他施礼道谢:“多谢修士,敢问修士姓名?”
光头修士咧嘴一笑,露出大白牙,回道:“我叫萧岐,刚刚那家伙叫萧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月牙微笑点头,顿时尘土飞扬,萧岐像一个墨点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等江月牙走回吉游街,澡堂的工人闷头施工,胡管家不知道去哪儿了。
方父一看见江月牙,连忙从脚架上爬下来,着急地说道:“江姑娘,你去哪儿了?你看见我儿子了吗?”
江月牙巡视了一遍,确实没看见方畜生的身影,勉强笑道:“我没看见。”
“可是我明明看见他跟着你走了!”方父拽着江月牙的衣袖,不依不饶。
江月牙眼睛一眯,语气加重:“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到了碧秀峰,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他凭什么跟我走?”
方父情绪越来越激动,崩溃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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