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给我,给我……”他看着秦素脱掉白色的平底护士鞋,爬上病床,不由开口索求。
秦素缓缓地脱去内裤,修长的双腿分开,骑跨在原倾的身上。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抬臀,花穴对着他硬挺的分身耐心研磨。
那轻颤的花瓣间也已经湿润,她低头看了一眼他充血胀大的分身,忍住身体里叫嚣的空虚感,只前后摆腰,单单用两片花瓣撩拨着他的性器,微微收缩的穴口却刻意避开,让他根本不得而入。
“下次生病,还会拖着不看医生吗?”她握住他的器物,爱液在她的花瓣尖与他的龟头上牵扯出一道滢亮的透明丝线。
“不会了。”原倾绷直了脚背。
秦素扶着他的分身,用那圆状冠头沿着花瓣合拢的缝隙来回摩擦。
“下次生病,还非要舍近求远来这间医院看病吗?”她将他的分身对准了穴口,让他感受来自花穴的吮吸力,却又毫不迟疑地将他刚刚插进半个龟头的性器拔了出来。
“不要了。”原倾快要被她的撩拨磨得发疯,连连摇头。
“下次生病,还敢这样……吓我吗?”秦素的最后一句话,虽然勉力压抑,却依旧怒火攻心却又充满后怕,硬生生将原倾的理智扯了回来。
“不敢了。”他望着她,终于完完全全明白了她生气的原因。“对不起,我错了。”
秦素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但还是按照计划,拿出一截塑料输液软管系在了原倾分身的根部。
“不准自己解开。”她说着,原倾知道自己这次确实碰了秦素的逆鳞,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只是点头答应。
下一秒,他的下身一紧,分身就立时深深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却又紧致非常的窄道里!
秦素直接松了提腰的力道,花穴对着他的分身狠狠坐下,一下子将他的分身“吞吃”到底!
贯穿与被填满的瞬间快慰令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秦素骑在他身上动了起来,抬腰摆臀,紧紧套弄。这高级病房和外面的走道都太过安静,原倾紧紧咬着下唇,唯恐自己的喘息低吼会穿透墙壁。
秦素花穴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与他的分身贴合无缝,摩擦出强烈销魂的快感。他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挺动,透明腻滑的爱液让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潮湿泥泞。
“秦素,帮我解开吧。”他急切地请求,恨不得下一秒双手就能挣脱束缚,死死捏住她的臀瓣用力顶插!
偏偏秦素铁了心今天要让他记住教训,只置若罔闻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于是,对原倾而言,这场性事的快感攀升变成了一场持久多磨的攀岩,虽然那销魂蚀骨的快乐一直在积累,可等它濒临爆炸的界限时,他已经等待了太久。期间,不论他如何认错、如何讨好、甚至如何腰部顶上去配合追逐她的花蕊,秦素都固执地按照她的节奏,一点点地将自己和他带上了高潮的顶峰!
然而这对于原倾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因为阴茎根部被秦素绑住了,他根本无法射精!
他的身躯在床上拱起再落下,在她的身体里顶弄冲撞,她的花穴也因为高潮而痉挛收缩,夹得他要疯了,偏偏无法发泄出来,快感憋在体内几乎要爆炸!
“秦素,帮我……解开……让我……让我射……射啊啊啊啊……”他挺着腰,被束缚住的手腕晃得床头的金属管哐哐直响,他的眼眶一片赤红,两条长腿在病床上胡乱蹬踢着,到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嘶吼。
他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在病床上颤栗扭动,即便什么也射不出来,他的分身依旧犹如一把刀,在秦素体内疯狂地捅着。
他干性高潮了。
秦素艰难地站起身来,快感令她脚下犹如踩着棉花,她让原倾肿胀粗硬的分身离开自己身体,而后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跪坐下来。
她重新握住他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因为有爱液的润滑,他的分身泛着湿滑的水光,她温柔地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托住他同样被体液打湿的囊袋,揉搓轻捻。
对于原倾来说,此时此刻,这样的刺激简直致命,他的表情是失神的空白,口中喃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秦素,你让我射……让我射……”
秦素加快了套弄的动作,在他再一次开始打摆子一样战栗时,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分身根部的束缚!
迟来的巨大的快感夺走了原倾的声音,他的嘴张张合合,像是无声嘶吼,又像是在竭力呼吸。那喷涌而出的精华,一部分射在了他自己紧绷的小腹上,一部分落在秦素还算整齐穿在身上的白色护士服上。因为之前被强制禁止射精,此刻喷出大股的白浊后,还有些白色半透明的液体缓缓地从他性器的前端流出,这无疑拉长了他高潮的体验时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清晰理智。
他甚至不知道秦素什么时候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塑料带。
“有点红了。”秦素看着他之前因为挣扎而勒红的手腕,在心里反省自己刚才也有点失控了,“对不起。”她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腕内侧。
原倾喘息着爬起来,抱紧她:“是我错了。”
秦素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件事情终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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