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想让芹藻在前面含着我的东西慢慢走,我在跟后头狠狠肏,我们走过那座桥……”少年好似还没放弃这般打算。
“不要!”季芹藻无力地摇着头,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顾采真把自己深深埋进他身体里,感受着湿润暖滑还在痉挛的紧致甬道带来的吸吮,“要不然……”她突然双手抓住季芹藻的臀一拉一托,竟是径直将他抱了起来,“这样吧。”
“既然你不想走,我抱着你一路肏过去。”
不行!不要!季芹藻慌张地挣扎起来,但他两腿岔开被顾采真的两侧手臂死死夹住,臀瓣更是被恶劣地掰开,微微红肿的穴口闪着水光被扯得有些变形,插在后穴的肉茎但凡他每动一下就顶得更深!他被迫搂住了少年的脖颈,试图昂起上身逃离楔入他身体里的狰狞巨物,反而将它吃得更深。
“不……”季芹藻的呜咽声充满羞耻与悲哀,却极大地取悦了顾采真。
“别怕,会很舒服的。搂紧了,我要开始走了。”她“好心”地提醒他,仿佛是他温柔至极的情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迷离(走梗,室外梗)
身材修长如竹的男子两眼迷蒙,水雾潋滟,面上的不甘愿那么明显,可身体却如同藤萝般依附在少年身上。急促的喘息与低哑的呻吟中,夹杂着破碎的呜咽,就算已经努力压抑到了极点,却还是在这幽静的莲池边显得这般清晰。
那么可怜,又那么可爱。
“唔,不要……”季芹藻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因为还没完全发出,就被少年抬步提腰的一个深顶刺激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别……嗯啊!”他意识有些不清,口中模糊的言辞,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不自知地恳求。窄小的穴口被迫撑开,嫩红可怜的圆孔边缘被扯得几乎透明,火热如烙铁的性器又粗又长,捅到深处时毫不留情。方才被肏干得微微松软了的内壁就算有液体润滑,也根本经不住这样角度刁钻的刻意碾压,不……那更像是一种深知弱点的攻击,几乎招招致命。不堪重负的嫩肉发出咯吱咯吱如同哭泣的声音,被反复欺侮到了极点后,终于疯了似地绞住那根穷凶极恶的物事,像是要阻止这仿佛要人命的抽插,又像是已然被欲望刺激得沉沦难耐,只希望饱胀狰狞的肉刃能够多逗留一会儿。
高潮的余韵像是海啸过后的潮浪,依旧狠狠拍打着一片狼藉的岸边。射精与泄身的刺激统统尚未散去,更可怕的新一轮快感就席卷全身,季芹藻昏昏又惶惶,顾采真走出第一步时,他几乎要被刺激得昏过去。
“唔……”他的双腕勾住顾采真的脖颈,头颈却不由自主地后仰,墨丝缎一般地长发散发垂下,甚至扫到了尾椎,那一点痒都叫他受不了地呻吟,“嗯……”
下一瞬,顾采真又走一步,托着他饱满紧翘的臀故意向下一拽,嫩穴顿时将她的东西吃得更深。她仿佛顶到了最里面,越发紧小的甬道夹得她爽极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像是拼命挤压着她的理智,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湿,怎么这么热,怎么这么舒服得让她想直接肏死他!
季芹藻在这一刻是感受到某种被贯穿的疼痛的,可他才哀哀短吟了一声,那种痛就变成了欲望沸腾的熔岩,滚滚情潮随即灼伤他的肺腑。
他受不了地腰腹一挺,简直像是主动贴上顾采真的身体一般,不顾一切地挣扎“不!我……嗯啊!”像是忽然被夺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他的动作定住,随即无力地垂首靠在顾采真的肩膀上,承受着下方凶猛迅速到可怕地步的快速抽插!他的喘息凌乱得如同狂风暴雨下的一树梨花,摇曳到近乎崩溃。
顾采真侧头看了一眼他失神的俊颜,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想要扯掉面具,换回真身,让他好好看看,现在把他肏得几乎要哭出来的,到底是谁?!
是她顾采真。
她是顾采真。
但她生生忍住了。先骗着吧,且让她看看,能将他调教到哪一步。总归,不就是玩儿他么,呵呵……
怎么着不是玩儿?她如今还没玩儿够呢!
原本这些时日一直被少年恶意侵犯,就让季芹藻心中的厌恨与屈辱与日俱增,今天这一遭又是在这样露天的环境,完全突破了他能够忍受折磨的底线,真正是叫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
光是方才,顾采真先是压着他撑住栏杆趴着,他只能被迫承受她的后入肏弄;然后她又把他翻过来坐在栏杆上,强迫他双腿大敞地张朝两遍,下身赤裸地继续迎面被肏干——这都让季芹藻恨不得当场亲手自我了断,偏偏他的身体沉溺欲望,在那一下下狠厉的插弄中被送上了巅峰,前后一块儿丢盔弃甲,整个人都失神了。等此刻理智稍微回归,他的身体立刻变本加厉地颤抖,因为罪恶的快感余韵,也因为嫉妒耻辱与自我厌恶。
因为被催发了相思蛊,使得他在面对顾采真时,就处于完全被压制的绝对劣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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